浴缸足够大,散发着淡淡薰衣草味道,是上次许仕远让阿姨准备的。
自动打出的泡泡越来越高,相贴的肌肤柔软润滑,许仕远手指在她身前轻轻揉捏,惹得怀里人忍不住轻哼,又因为溢出嘴角的暧昧,害羞地趴在他肩膀上,微微喘着气,不愿起身。
更方便了他的爱抚,一路下滑,感受到姚荧僵硬的双腿,转而在腰窝处轻轻揉捏,唇贴在她耳边,“放松,宝贝。”
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怀里的人轻颤,放软了身子。
深邃的眼睛带着丝丝笑意,亲了下她紧闭的眼皮,将人抱起,踏出了浴缸,站在淋雨下面冲洗身上的泡沫。
姚荧难以坦然面对许仕远炽热的眼神,转过身想自己洗,又被他强硬的抱了起来。
热气使玻璃门雾蒙蒙一片,后背贴在门上,将水汽蹭掉一部分,突然冰凉的触感,令她惊叫一声。
“想好了吗?”许仕远带着热浪的呼吸,喷在她耳朵上,又张口叼住她的耳朵,轻咬,含吮。
滑腻的肌肤紧紧相贴,姚荧脑袋发热发烫,根本无力思考,被他往上颠了下,耳朵微微一痛,又被含住,唔咽一声,听许仕远又问了一遍。
带着颤音的回了句“嗯”,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肩膀上。
没什么好犹豫的,无论一个月后是好是坏,至少她和许仕远这场夫妻,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想后悔,也不想留遗憾。
没什么能给他的。以后,真的想起来两人的曾经,至少两人都欢愉过。
话音刚落,姚荧用力搂紧了许仕远的脖子,眼睛泛起生理性泪水,背后是门,退无可退,只能搂着他,娇声道:“疼。”
许仕远顿住,浑身肌肉鼓起,手臂静脉清晰,思维意识都在身下了。
第一次模糊的记忆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一丝片段,柔滑的手感,闷哼地喘息像是与现在重叠。
两人的第二次都这么艰难,第一次,她怎么忍的了。
只觉对那些人的惩罚太轻了。
怀里人全身紧绷,许仕远只好仰头轻柔地舔舐,吸吮她的唇,手指在她腰后打圈揉捏,安抚性的给她舒适感,等怀里僵硬的身体慢慢适应,放柔软。
姚荧觉的许仕远的精力旺盛到可怕的地步,对她的身体又了如指掌。
压都压不住的呻吟声,像一只手,在两人心脏上爱抚,舒服又难耐。
她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云朝雨暮的契合程度决定了情人间的感情深度。虽然经验不足,但她知道,她和许仕远契合程度非常高。
最后的记忆就是看到了落地窗外淡淡的月亮,撒娇,推搡,退躲,眼泪都用上了,还是被他哄着落下一个一个热吻,耳鬓厮磨,缠绵,粘腻。在一阵阵轻颤中陷入了沉睡。
等许仕远终于一脸餍足,搂着人停下来的时候,一片狼藉的床根本无法入睡。
许仕远将人抱进浴室简单冲洗一番,裹了块大浴巾上了楼,心满意足的搂着人沉沉睡去。
而发布许仕远吸毒和姚荧艾滋,并恶意引导群众误解的媒体,半夜突然接到鼎时代集团律师团的通知,之前协商好的处理结果不算,有了新的条件,加重对他们的处罚。
连夜求饶皆无回应,甚至有人想借此事件,批判鼎时代集团非法手段镇压媒体,不允许群众发出质疑的声音。
稿件刚在网上发布出去,很快就被和谐,且被人顺着网线找到了本人,带到警局说明情况。
其他人悔不当初,眼看不仅职业生涯被砍断,人也要入狱,再顾及不了其他,纷纷向警局提供此事件的具体情况说明。
哪里获取到的信息,收了谁的钱,一条条皆有证据。
许仕远接到李海生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许总,都在您的预料中。”李海生忍不住感慨,”如果不是着急公布证据,可能挖出来的人更多。”
要不是听到姚荧牵扯其中,甚至要被人扒出,曝光身份,许仕远还在淡定等更多人出现。
从被下药那天起,他们一直在放长线钓大鱼,断了一些人在smile的财路,自然有新一批的人进入Smile铤而走险。
切断了一些商家与鼎时代合作的机会,自然有人想趁此上位。
放出一点看似隐秘的消息,被抛下的人就会顺藤摸瓜,想要获取更多秘密,他们为这些秘密越来越放肆,疯狂。
傲慢的姿态,仿佛已经将鼎时代集团拉下神坛,占据高位。
没想到步步都在许仕远的意料之中,本想再等等,看看还有谁想趁此机会扳倒鼎时代。
但姚荧感染艾滋的事情,令许仕远无法泰然处之,迅速将手里的证据一个个摆在众人面前,甚至以个人名义捐了巨款。
“依法依规处理,不用留任何情面。”许仕远毫无波澜交代给李海生,让律师团队全权处理。
商人重益,有人托了关系找到他,希望可以协商处置,但威胁到家人,他不会给任何人翻身机
会。
许仕远处理完公务,回到房间,见姚荧趴在床上,被子滑落到腰间,露出光洁的后背,在浅灰色的蝉丝被下白的发光,蝴蝶骨漂亮凸显。
单膝跪在床上,在她背上落下一吻,不自觉用力吮吸,留下淡淡的草莓印,姚荧无意识皱眉翻了个身。
许仕远低低笑出声,顺势躺下将人拥入怀里,没关紧的房门被猫咪顶开,跳到床头的柜子上,看着两人。
这栋房子,原本清冷寂静,如今多了一个人,一个气息,一缕香味,连月光都似带着温度,温暖了整个卧室。
许仕远深深吸了口气,抱着香软娇嫩的人,揉揉捏捏。
贴在她耳边,带着宠溺和笑意,哄着人起床,“宝贝,起来吃点东西。”
床上人翻了个身,寻着声音,埋进许仕远怀里。
见人连眼睛都睁不开,只好将药膏挤在手上,撑起软弱无力的腿,轻车熟路找到位置, 给人擦药。
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怀里人也只是皱了皱眉,根本睁不开眼睛。
许仕远生生压下了自己的生理变动。
想着以后还得多“运动”。
另一边,顶着鸡窝头开门的Lance被冲进来的人推翻在地。
一脸懵圈地看着来人熟门熟路地冲向卧室门,嘴里大喊着:“姚娟,姚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