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亮,你没有到漠北你大师爷那里去吗?智通忽然扭过脸来问白亮,二师爷,我先去的,我大师爷那里。不巧的是我大师爷生病了,卧床不起。听我说完这件事,气的用拳头直捶床帮,并且再三告诉我,让我到四川峨眉山找二师爷,他在家里再休养几日就过去,估计也晚不了几天。白亮说完,眼珠转了转,看着智通。来人取贫僧的兵器来,平日里智通善使一对,64斤重的荷叶莲花铲,智通别看70多岁的年纪性如烈火,听了白亮的挑唆,马上就要下山,其他几位当家的苦苦相劝,也无济于事。
智通带着自己的四个徒弟,也是贴身保镖,寸步不离,了青,了红,了因,了缘,他们四个人给智通拿着兵器以及随身应用物品,一个个趾高气扬,比秃尾巴狗还横。这一天他们就来到了南京城,进西关找到了飞龙镖局。有人飞奔给罗炳南送信,罗炳南大喜,马上带人列队迎接二师叔。我大师兄来了没有?一进门,智通就问北侠。师叔,我师傅还没有到,估计再过三五天也就到了。罗炳南回答道。我师兄的病估计还没有好利索,不着急让他多休息几天吧!智通自言自语道。罗炳南刚要再往下问,我师父,什么时候病的?我怎么不知道?白亮冲着他使了一个眼色,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襟,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师傅,我到漠北见了我大师爷,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说了,他不但不过来帮忙,还谴责了我们一顿,然后给了我一些盘缠,把我轰了出来。没有办法,我只好又去找二师爷,我就编了一套瞎话,把二师爷哄骗下山。罗炳南听完气的用手指着白亮,你呀!真是个搬弄是非的母子。纸里包不住火,将来我师傅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办?白亮一阵苦笑,师傅,过一会儿说一会儿吧,要不这样,请不了人来。罗炳南一看,事到如此,也只有这样了,回到前厅,见到智通,和白亮说的一模一样。孩子,放心,我大师兄不来,有我一人就包打南京擂。智通笑呵呵的说着。那是,就凭师叔您的身份和武功,在南京城一跺脚,四脚乱颤,南京擂上一站,太公在此诸神退位。罗炳南知道智通爱听这话就专门的打溜须。
这时有人进来禀报,外面有客人来了,报号边城三老,罗炳南一听大喜,他知道这老三位是师傅北侠的好朋友,交情模拟。急忙率领众人迎出大门。三位师叔,一路辛苦,我在这里给你们磕头了,罗炳南一出门就看见边城三老倒身镖便拜。这三个人都是身高九尺,魁梧威猛,为首的这个叫侯老佩,后面的紧跟着杨大盛,马天河。他们三个人合称边城三老,家住塞外千朵莲花山黑风寨,在东北三省,无人不知,当地的一霸,跟北侠交情至后,他们这次出来是做皮毛药材生意,也顺便拜访了几位朋友,到南京城买了一些稀罕东西带回去,说这里有热闹,过来一看才知道是金龙镖局和飞龙镖局,立下了南京擂。他们知道飞龙镖局是老哥哥北侠开的,于是这就过来看看老哥哥顺便帮忙。
起来吧,你师傅到了没有?三个人一边拉起罗炳南,一边问道。我师父身体有点不适,过几天就来,我师叔铜金钢铁罗汉智通现在已经到了,三位请里边坐吧!罗炳南热情地招待着三位。顿时飞龙镖局的气氛更加热烈。众人一边聊天一边喝茶,又有人进来禀报,外面有客人,罗炳南接出去一看,原来是,展翅大鹏梁万春,后面跟着两个儿子,梁小兴,梁小旺。梁万春是安徽合肥人,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跟北侠关系不错,闲着没事,领着两个儿子出来闯荡,仔细一打听,知道这里有这种事,心想北侠老哥哥肯定会来,于是就找到镖局过来帮忙打下手。
他们走到半路,碰上了亲戚,一朵红莲镇天下季成达,和他的儿子左背花刀季天成。他们的关系就是姐夫和小舅子,见面一问干什么去?说是去飞龙镖局,几个人一拍即合,于是就结伴而来。罗炳南非常的高兴把两位大侠和三位少侠接到院中,又给他们引荐了智通和边城三老,大家只是闻名,不曾见过面,今天在这里见了面,无比的亲热。罗炳南命人,大排酒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智通大和尚摸了摸秃脑袋,金龙镖局那面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动静?又请了些什么人?罗柄南把白亮喊了过来,这小子是个精明鬼,万事通。师爷,我早已经派人过去打探,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昨天佟氏双侠到了,还请展翅神雕铁掌李天化,铁扇仙风流侠宋晓安过来帮忙,听说那个叫高波的也来了,他号称铁伞怪侠,据说是岳飞的儿子,武圣张三丰的徒弟。
智通听了以后,双眼圆瞪哇哇的爆叫,吓的白亮差点坐到地上,不敢说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高波送到我的鼻子底下来了,该着给我师兄和我师侄报仇。智通一说一叫,震的房顶上的灰尘,刷刷直掉,屋里充满了回音,旁边的众人觉得耳膜生疼。可见,智通的内功有多么的深厚。罗炳南,我看也别等你师傅了,咱们这里来了这么多的好朋友,你看什么时候开始打擂。我都有点急不可待了。罗炳南站起身来,冲着大伙一抱拳,各位老前辈,什么时候开擂,必须得到官府的批准,我们准备好了,得去请示。那你就快去办理这件事情吧!智通一边
喝酒,一边挥了挥肥大的袍袖。
罗炳南带着白亮,协重礼来到了府衙,李毕在二堂接见了他们,罗柄南双手呈上礼单,然后又把来意说明。李毕斜眼扫了一下礼单,好吧,那就定于七月初一开始打擂,届时本官亲自到场。随后,罗炳南又亲自给金龙镖局写了一封信,既通知是战书又是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