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温馨提示:尽量不要吃饭的时候看! ! !】
陈春花家,多出的房间是有,但已经被堆满了杂物,暂时腾不出来给何瑶住。
好在陈春花是个姑娘家,何瑶也是个姑娘家,陈大婶索性把何瑶给安排到了陈春花房间里和陈春花一起睡一间屋。
至于吃饭什么的,陈大婶也不是什么恶婆娘,一个小女娃能吃多少?她让何瑶把她份额的粮食交给她,直接和他们一家子人吃。
当然了,这家务活,何瑶肯定得挨着做一些,陈大婶没有坏心,但她也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
更何况,家里养的陈春花,饭量大得跟猪一个样,陈大婶不省着细着点,会精打细算一点,这家里的粮食,早晚不够吃。
于是她家里的家务,就由陈春花和何瑶分着做,一人做一天。
为此,陈春花没少想法子让何瑶好看。
“这,这里,你眼瞎啊,这里还有瓜子壳呢。”
陈春花在院子里,翘着个腿,何瑶在打扫地,然后她在一旁,呸呸呸的故意吐瓜子壳在地上。
在人屋檐下,何瑶忍了。
结果陈春花一个没吐准,带着口水的瓜子壳飞何瑶脸上了。
陈春花:这个,真是意外。
“陈春花! ! !啊啊啊!”
这个土妞竟然敢往她脸上吐瓜子壳,她忍不了了。
何瑶最看重的就是她那张脸,前几天陈春花把她堵着用狗屎糊她一脸的事,她心里本来就还有怨气,再加上今天的事。
新仇旧恨,何瑶直接地也不扫了,抡起扫帚就要和陈春花干架。
陈春花也是个窝里横的,这里是她家,她的地盘,横起来别提多嚣张了。
两个女人在家里开始爆发新一轮的打架,这回青天白日的,互相揪彼此的头发,踹彼此的屁股,用手撕彼此的嘴巴。
两个人心里都想的是,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抓脸,扯发,扇耳光,掰手指头,踩脚,女人间的打架方式,全被她们俩用了个遍。
系统021在一旁,特意把它的空中飞椅又搬了出来,坐在一旁,嗑着瓜子,看戏。
眼看陈春花有些退缩,疼得不想打的时候,系统在旁边加油添醋道:
【陈春花加油,干死她丫的,叫她想抢你男人。】
【哎呦呦,她刚刚用胸撞你了,她是在嘲讽你没有胸啊。】
【她刚刚又用屁股撞你了,这是赤裸裸的不把你当回事啊。】
有了系统鼓气,陈春花莫名又有了力量,又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她们打得昏天黑地,从院子东头打到院子西头。
院子里被她们两个搞得乱七八糟,鸡都被她们俩吓得钻回了鸡圈里。
瓜子壳散了一地,陈大婶拿出来晒的被子,也全被人弄倒在地上。
等陈春花清醒过来,看着这满地狼藉,心一下子拔凉拔凉的。
何瑶还在那里理理被陈春花扯成猪窝头的头发,完全没意识到这后果究竟有多惨烈。
“完了,这回屁股保不住了 。”陈春花悲伤的留下这么一句话。
何瑶在旁边嗤笑她没出息。
陈春花恶狠狠的道:“等刘二妞回来,有你好看的。”
何瑶不以为意,她多少是客人,那陈大婶再生气,又能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不成。
陈大婶回来时,人还在院门外,但莫名觉得今天家里很安静,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一推开院门,看到满地的狼藉后,刘二妞揉了揉眼睛,有些怀疑她走错了。
她记得她走的时候,家里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院子里安静坐着乖巧在做鞋子的人又的确是陈春花,她姑娘。
陈春花假装乖乖的坐着,这一片狼藉都和她无关,但她头发还没梳理好,一团乱糟糟的模样。
更何况,自己家娃儿什么样,自己清楚,陈春花每次闯了祸时,就是这副模样。
“陈丫蛋,你在家又做了什么?”
陈大婶将肩膀上的背篓直接丢下,被气得是心肝都疼,直接就近找了根棍子,怒气冲冲的朝着陈春花走去。
眼看纸包不住火,陈春花连忙指着一旁的何瑶,推卸责任道:
“不是我干的,是她干的,她刚刚骂我,还打我了。”
“妈,你看我的脸,被她掐成什么样了都。”
陈大婶闻言看向一旁的何瑶,目光犀利。
何瑶也不惧,直接道:“大婶,是我们俩刚刚一起弄的,她先打我,我才打她的。”
陈大婶理清了思路了,她问道:“所以,你们俩刚刚打架,把我的院子弄成了这样?”
陈春花疯狂摇头,表示和她无关。
但何瑶点头,表示就是她俩干的。
“很好。”陈大婶给自己顺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把院门关上了。
“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老娘就不叫刘二妞。”
何瑶傻眼,她是客人啊,谁家老婆娘连客人都这样抡着棍子就打啊! ! !
直到结结实实的一棍子落到她屁股上,何瑶才发现,这陈大婶打人是真打,而且力气也足,一下一下的,可疼。
陈大婶可不管你是不是客人,动了她的东西,就是心肝宝贝,她也照打无误。
陈春花在一旁看她一副被打傻了的样子,滋着一口大牙笑得合不拢嘴。
“傻了吧。”
“嗷,妈,你打我干嘛?”
陈春花正在笑何瑶时,结果一棍子朝她屁股上落了下来。
新伤加旧伤,她忍不住痛得嗷嗷叫。
陈大婶是看她们两个就来气,拎着棍子,好好的教育了一下这两个糟心玩意。
等最后结束时,何瑶和陈春花趴在床上,屁股已经肿得不成样。
“臭女人,坏女人,都是你的错。”
陈春花疼得龇牙咧嘴的,还不忘骂何瑶。
“你这个骚女人,你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何瑶不甘心反骂回去。
结果就见陈春花扯着嗓子对外面喊:
“妈,妈,你快来,她骂你不是东西。”
陈大婶又来一人给了一竹棍,这两人才终于消停了。
张强那边,情况照样好不到哪里去。
他分配去的那家,家里目前只有那个陈大爷在家。
张强一开始知道他分配到这家时,还偷着乐了好久,这么一个老头子,一看就好糊弄得很。
结果这老头,比他还要难缠还要坏。
家里卫生不打扫,一间屋就是一股混合着各种气味的臭味。
张强这样的人,一进门的时候,都差点给熏吐了 。
进屋一看,角落正放着一个夜壶,那奇奇怪怪的臭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张强没忍住好奇心,去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急忙跑出屋子,扶着大树蹲在树底下吐了很久。
陈大爷直接对张强道:“我家里只有一张床,你晚上跟我一起睡。”
张强不咋相信,去找了一下,结果发现有一间房间里明明还有床。
他指着那间床问:“这里不是还有床吗?”
陈大爷看了他的手和脚一眼,然后才道:“那是我儿子的床,你要想睡,你就去睡。”
“不过我老头子可先说好,他脾气暴,在镇上场子里办事,时常剁人手脚,你这……”
他后面的话没有多说,但张强就是感觉到了威胁的意思。
对这老大爷说的话,张强有些半信半疑,但万一是真的,他到时候就遭殃了。
晚上只能和那老大爷将就一些,但睡在床上后,不知道为啥,他总感觉好像有东西在咬他。
咬得他整个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他用手抓了抓,结果抓到了几只活泼乱跳的虱子……
张强第一晚就失眠了,而且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因为睡不着,发现老大爷起来,直接就打开夜壶,蹲在上面就开始拉……
张强:呕! ! !
好不容易下半夜勉强睡着了,结果快到天亮的时候,直接被人一脚踹醒了。
“去做饭去。”
“还有把我那壶里的东西给倒了去。”陈大爷直接命令他。
张强用手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置信的问:“我去?”
老大爷精气神十足的吼道:“不是你去难道还是我去?”
张强准备和他理论一下,但这老大爷接着道:“让你住我家,以为真是让你白吃白住啊?以后这屋子里的大事小事,你全都得给我搂干净喽。”
别看这陈大爷年纪大,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凶恶的屠夫,虽然现在年纪上来了,但气势和体格依旧摆在那。
张强是什么人呐,哪里会乖乖听话做事?
但接下来张强看见老大爷从床底掏出一个箱子,抱着它出去。
没多久,外面传来磨刀的声音,张强心里抖了三抖,趴在门边,伸着脑袋出去看了看。
然后就看见陈大爷在磨他的一套刀具,张强这回心里是又害怕又不敢不听话。
但他出去倒夜壶的时候,还是留了个心眼,他找了附近一位人家户里的大娘打听这陈大爷的事。
这可不就巧了,他问的刚好是之前被陈春花掐了肥嘟嘟屁股,然后栽赃给陈大爷的李大妈 。
李大妈斜着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心里暗自有了想法。
她家香香啊,现在就缺个男人,虽然眼前这小白脸长得瘦瘦弱弱的,体格也不壮实,但好拿捏啊。
好吧,实际上还是她闺女今年都二十三岁了,这十里八乡的没人敢要她,现在这岁数了,还搁家里啃老呢。
但李大娘就这么一个姑娘,天天在外面没少为了她和别的嚼她姑娘的老婆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