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仔细的观察着吊出来的怪缸,缸身比较大,底下的一些孔洞还在往外流着水,缸的最上面还加装了一个盖子,有六个插销,拔掉插销就可以打开盖子。
“你们退后,我上去看看。”林风对身旁的众人说道。
然后就往后退了几步,一个加速助跑,右脚用力一踩谭边,飞身而起,然后轻轻地落在了怪缸的顶上,这就是修炼蛮荒炼体决的成果,他可以非常精准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俯身查看了一下上面有没有机关什么的,然后就依次打来了上面的插销。
“砰!”
林风一脚踹开了上面的盖子,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手电筒朝里面照了照,只见里面有一大堆白骨,看头颅的数量,应该是有三个人,下面还有二十几条三四十厘米左右的大鱼,在缸底挣扎着,力气很大,即使林风再加上这缸的重量依然还是被这大鱼晃个不停。
看着任务物品近在眼前,林风控制着缸底还没流完的水,把上面的几条鱼全部托上来,收进了空间,总共收了九条鱼,林风想着九为数之极,九条就够了,剩下的还要作为证据呢,而刚刚收进空间的鱼已经全部被系统收走了。
再打开光幕看到所有的任务都已经完成,再和shirley杨过一段幸福的生活就可以回家去了。
“林风,里面到底是什么啊?你怎么半天不说话?”shirley杨有些焦急的问道。
“哦,是几具死人的白骨,还有一些大鱼,晃动这缸的就是这些鱼,它们被养在这缸里,我想大概是吃死人肉长大的。”
林风说着从缸里靠上的一个白骨手上取下了一个手镯,扔给了shirley杨,旁边的民兵连长看到这手镯觉得眼熟,也凑上来看,
“咦,这不是我们村的一个女子戴的手镯吗?几位首长,这绝对是我们村那个女子的手镯,当时她回村的时候,还说这是在广州几千块买的,后来村里的娘们儿都回去埋怨自家的汉子买不起这几千块的手镯,后来她就不见了,额们还以为她又回到广州打工去了呢,没想到她居然死在了这里,绝对是被歹人给害了,还喂了鱼。”
其余的几人听了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邪术实在是太阴毒了,居然用人肉喂鱼,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林风从缸上面跳了下来,
“这件事看来得报警了,这是属于谋杀啊,我们就不能参与了,得让公安来解决了。”
几人刚说着,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原来是孙教授过来了,看到胡八一也是一愣,不知道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胡八一看到孙教授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
“孙教授啊,您可让我们好找啊,还以为您被奸人所害了呢,你们去哪儿了,怎么在这底下这么长时间?”
“哦,在一层有个暗道,我们过去看了看,没想到有一处塌方了,我们也是费了半天劲才出来的,你们把这缸吊出来了啊,有没有发现什么?”孙教授问道。
“恩,里面有三具人的尸骨,其中一个这位老乡还认识,说是同村的一位女子,还有十几条大鱼,应该是吃死人肉长大的。”林风说道。
“恩,这种邪术我也见过,我们还是先上去吧,免得上面的人再担心,完了我再慢慢的讲给你们听,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
于是一行人就陆续从地底上来了,孙教授拜托村长赶快报警,林风则是把答应村民的酬劳都发给了大家,又给负责拉他们上来的几个民兵也给了十块钱的辛苦费,然后在村长的邀请下,和孙教授去他家吃饭。
到了村长家,几人围坐在村长家的桌子前,开始叙话,
“不瞒你们说,这种怪缸我在云南见到过,有人就收藏了这么一口怪缸,是从南洋买过来的,没想到这邪术竟然流毒至今,当真是害人不浅啊。我也是在古籍中看到这方面的记载,最早运用这种邪术的人就是从古滇国分离出来的一支部落,他们把活人淹死在这水缸里,这鱼天天吃人肉,力气要比普通的鱼大数倍,然后在月圆之夜的时候,把里面的人骨取出焚毁,然后把鱼熬汤吃了,据说能够延年益寿。”
正吃了一口鱼的胡八一听到这里,不知道是该咽下去还是吐掉,纠结了半天只好用力的咽下去,毕竟这是在别人家做客呢,要是吐了那岂不是不给人家面子,看的一旁的林风忍不住想笑。
“孙教授,您可真是学识渊博啊,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要请教您一些问题,请您解读一个拓片。”林风说着用手肘捅了一下shirley杨,shirley会意,从随身的包里面取出了拓片递给孙教授。
孙教授看着拓片,半天没说话,最后故作迟疑的道,
“这个拓片我可以拿回去替你们看看,不过这件事你们绝对不能对别人说,今天在这里不方便多说,明天我回到古蓝的那个招待所,你们再来找我。”
胡八一怕孙教授带着拓片跑路了,想要拿回来,被林风阻止了,没那个必要,又不是真品,然后就答应了下来,说是明天到了古蓝再去拜访。
下午,从村
长家告辞出来,林风三人正要回古蓝县,却被陈瞎子拦在路边,
“我说几位,该不会忘了老夫吧?”
“没忘,你就跟着我们去古蓝县吧,先在那儿住下,放心,不让你花钱。”
“那就好,那就好,还是这位爷守信誉,老夫在此谢过了。”陈瞎子朝着林风的方向作了个揖。
说着几人就带着陈瞎子直奔古蓝县招待所,路上陈瞎子想要多了解一些情况,不停地说话,
“还没问几位爷贵姓啊?”
“哦,就别贵姓了,我叫林风,这位胡八一,还有一位时米国来的shirley杨,杨小姐可是您的老熟人之后啊。”
“哦,居然还有一位在下的熟人,谁啊,说出来让老夫也高兴高兴,躲在这穷乡僻壤多年,还记得老夫的怕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啊,没想到今天一下子就遇到两位,真是大喜事啊。”陈瞎子有些激动,拄着拐棍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杨小姐的外公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鹧鸪哨,想必陈前辈并不陌生吧。”
“原来是鹧鸪哨的外孙女啊,那还真是熟人,鹧鸪哨曾经在湘西还救过我的命啊,怎么敢忘,好啊,好啊,如今恩人也有了后人,当真是可喜可贺啊。可能就只有我这个糟老头子落到了如今这般田地,还苟活于世。”陈瞎子莫名的悲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