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语嫣不由一愣。
但她马上明白过来。
显然无论是沈婉秋还是红姐都不知道林逸尘真正的实力,否则都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话。
同时,心思一动的凌语嫣立刻意识到。
既然她们并不知道林逸尘是块宝,那她们也许未必会那么在乎,自己就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凌语嫣当即模棱两可地说道,“红姐,你刚醒来,先别说这些,我扶你回房,再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的情况。”
说着,从沈婉秋手里接过红姐,把她扶入房中。
但就在两人关上房门后,沈婉秋眼前一黑,也一下子倒了下去。
幸亏林逸尘眼急手快,将她扶住。
同时扣住她的脉门,立刻发现她并无大碍。
想来是她今天先是看到自己杀人,本身就受了些惊吓,再加上刚才又遭遇这样的事情,太过紧张。
现在一切过去,神经有些崩不住昏睡过去。
把她扶回房间,放在床上后,林逸尘又把沈婉秋挂在胸口的玉佩取了下来,随即向着楼下走去。
如果这玉佩真与母亲有什么关系,那么母亲一定会来找沈婉秋,那样自己自然就能明白一切。
另一个房间中,凌语嫣装模作样的给红姐检查一番后才说道,“没什么大问题!”
“多谢凌小姐!”红姐连忙站起身来。
她可清楚凌家在明阳市的势力,刚才其实她已经想搬出凌家的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豹哥就出手了。
“红姐这是什么话,我和婉秋本来就是闺蜜!”
凌语嫣微微一笑,随即说道,“对了,刚才站语嫣身边那年青人是谁?有些眼生!”
红姐当即不屑道,“还能是谁?一个家道破落的富二代,不知用什么花言巧语骗得婉秋请他做保镖!”
“可是面对光头豹的时候,连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说起林逸尘,红姐便一肚子的气。
这家伙,若是想当沈婉秋的保镖,刚才那种情况,自然该和大家一起上啊。
“不好……不能让他单独和婉秋在一起!”红姐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走了出去。
凌语嫣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
原来红姐还什么都不知道,那更好了!
婉秋出道能迅速走火,这其中红姐出了极大的力气,所以婉秋一直也很听红姐的话。
那么……
想到这里,凌语嫣也跟着走了过去。
“你……你在干什么……”可是当两人走进沈婉秋的房间,却看到此刻的林逸尘正把身体半压在床上的沈婉秋身上。
“我……我……”林逸尘也是有些尴尬。
刚才带着玉佩去茶楼,但母亲已经离开。
拨打母亲电话,结果却暂时无法接通。
一时找不到母亲,林逸尘只得先把玉佩还回来。
可是谁知刚把玉佩重新给沈婉秋带上,还没来得及站直身体,红姐和凌语嫣便出现在身后。
而玉佩关系着母亲的秘密,林逸尘又不愿意多作解释。
只得有些尴尬地说道,“沈小姐刚才受惊吓昏迷了,我扶她进来……”
“这样的话,你自己信吗?”红姐哪里会相信林逸尘这番鬼话!
“我早就看出你图谋不轨,没想你还这么胆大妄为!”
“你不是说你是来应聘婉秋的保镖的吗?”
“怎么面对光头豹的时候,你连个屁都不敢放,更别说站出来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脸留在这里?”
红姐话音落下,那些几个刚才被他叫醒的保镖也跟着走了进来。
虽然还有些浑浑噩噩的模样,但眼中也满是不善之色地说道,“小子,红姐已经给你机会了,你再不滚,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之前在光头豹手里吃了亏,他们此刻正憋着一肚子怒火。
对付不了光头豹,他们不信还对付不了林逸尘。
旁边一直未曾开口的凌语嫣见火候差不多,也跟着站了出来。
毕竟,若是红姐他们真把林逸尘惹火了,林逸尘一旦出手,他们见识到林逸尘真正的实力,而改变了态度,那么自己的机会就更小了。
“林先生,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不如我先送你离开吧!”
“反正我看婉秋估计还得再睡一会。”
林逸尘也知道,查看玉佩的情况,不必急于一时。
而且他总感觉沈婉秋和母亲有着一些特殊的关系,也不愿意在她受惊后再吵醒她。
也就不再去红姐她们计较。
“好吧!”林逸尘微微点头,当即向前走去。
看着林逸尘大大咧咧的模样,红姐更加来气,“你这什么态度?”
“你知道凌小姐什么身份吗?若非她看到婉秋的面子上,会对你这么客气?”
红姐自然误
以为凌语嫣这态度是把林逸尘当成沈婉秋的朋友。
不过不屑多说的林逸尘已经走了出去。
凌语嫣快步跟上,满是歉意地小声说道,“林先生抱歉,因为婉秋好像并不知道你的身份!”
“我也不知道你对她说了多少,所以也不敢多说……”
“你和沈小姐很熟?”林逸尘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现在,他更加关心的是沈婉秋的个人信息。
“我们算是小时候的玩伴吧,这几年她忙于事业,接触也相对少些。”凌语嫣还不完全知道林逸尘的心思,有些模棱两可地说道。
“我要关于她的所有信息!”林逸尘干脆地说道。
“这……”
凌语嫣眼中闪过妒忌之色,但还是马上说道,“这个我需要安排人去整理一下,晚些时间再送给林先生好吗?”
“可以!”
林逸尘点头间,两人已经走到电梯前,“好了,你回去照看一下沈小姐吧,以防之前那些人卷土重来!”
“哦……好的!”
目送林逸尘进入电梯,待电梯门合上后,凌语嫣眼中满是不甘。
仿佛在问,凭什么要我去保护她的安全?我哪一点比不过她了?
走出酒店,林逸尘叫了辆车,直接回到龙腾一号。
随即走到灵脉的假山处,拿出路上买来的朱砂!
以纸为笔,朱砂为墨,开始刻画起阵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