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之间,大理寺将郭淮安抓走的事情,在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
一切发生的都太过突然,言丞相都来不及让人去堵郭淮安的嘴,他就把一切招认出来。
是丞相府管家,以他考上功名后以高官厚禄来利诱,他这才帮着丞相府管家给威武侯府做了这么一个套。
帝君看了证据陈词,气的将那证词直接甩在言丞相的脸上。
先帝去后,言丞相是帝君亲自提拔上的人,他做出此事简直就是狠狠打了帝君的脸。
“扑通”一声,言丞相赶紧跪下。
帝君怒道:“言丞相,这上面所述你可认?”
言丞相脸色发白,这个时候只能弃车保帅。
他道:“这事是管家自作主张,微臣并不知情!”
威武侯直接开喷:“我呸,谁家的下人没有主人的命令敢去做那种人损人不利己的事?真是缩头乌龟王八蛋,做了坏事东窗事发,就他娘的会让下人顶锅,真是好大的一张老脸都不要了。”
言丞相被骂的颜面扫地,纵横官场以来还从来没有如此丢人过。
他气的快要吐血,冲着威武侯怒吼:“不管你信不信,本相都没有做,本相问心无愧。”
“纵然不是你,那也与你家人脱不了关系,想推一个奴才出来了事,门都没有。”
威武侯说完,立刻跪下道:“帝君,您不能太偏心,我威武侯被人陷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不能不管啊!”
帝君气的怒斥白御史与言丞相。
“你们真是本帝的好臣子,谋算害人都谋算到本帝这了,真当本帝是白痴任由你们糊弄不成?”
帝王这威武愤怒的呵斥声一出,吓的白御史跟言丞相都浑身发颤。
“帝君,是微臣失职,还请帝君责罚。”
大楚帝冷哼一声:“身为监察御史,你无证弹劾他人,误导本帝,白伯今你该当何罪?”
平常帝君都是称呼大臣爱卿,此刻帝君直接称呼白御史大名,可见是愤怒至极。
白御史赶紧磕头道:“微臣有不查之过,还请帝君责罚。”
金玥看了一眼自家祖父,威武侯接收到孙女的眼神。
立刻明白,他冷哼一声十分不屑道:“有一就有二,你这御史当的如此糊涂还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之人,要是我当绝对比你强。”
白御史气的快要翻白眼了,这威武侯说话怎么就这么有劲气人。
他怒道:“你以为御史是你能当的,有本事你来试试。”
威武侯冷哼一声:“试试就试试,你把位置让我俩月我干的肯定比你好。”
“你简直大言不惭!”
“不信打个赌,如果我比你做的好,你给我跪下磕头叫老子三声爷爷怎样?”
“那你要是输了呢?”
“同理,老子跪下叫你爷爷。”
白御史被激的已经失去了理智:“比就比。”
帝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越发看白御史不顺眼。
他怒道:“白御史真是好本事,竟在朝堂上拿自己的官职来做儿戏打赌?以前本帝还真是小瞧了你。”
白御史吓的内心咯噔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刺激的说了什么浑话!
“是微臣被刺激的言失,微臣知错。”
大楚帝根本不再看他,冷声道:“既然你对这个御史之职不甚满意,那本帝就允了你的请求,将你的职位送给魏武侯。”
言丞相一听,要是魏武侯成了御史那还了得,他赶紧出言道:“帝君,这官职乃是国之大任不可如此儿戏啊!”
大楚帝一听这话简直被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本帝在儿戏?你确定儿戏的不是你们?”
抓住机会,魏武侯立刻开始上眼药:“你们官官相护,背地里还不知道瞒了多少狗屁倒灶的事。”
要说这说着有心,听者更是有意。
自古皇帝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多多少少都带那么一点疑心。
现在威武侯的话就成功,加上这次的事就让帝君成功对言丞相起疑。
帝君直接看向威武侯:“威武侯,本帝问你,如果让你当这监察御史,你能做好么?”
威武侯心中顿时惊喜,激动的脸都红了。
“臣定能做好,一定兢兢业业盯死文武百官,绝对不让他们欺瞒帝君您半分。”
金玥嘴角一抽,让您临场发挥,可没让您超常发挥呀?
这下,文武百官都要避您为蛇蝎了!
帝君想到魏武侯在朝堂上那如同泼妇骂街的战斗力,以后这朝上可热闹了。
想到这里,帝君脸上才多了几分笑容。
他道:“威武侯,本帝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这御史没有任何成绩,本帝就治你一个咆哮朝堂的罪名。”
“臣,遵旨。”
一开始威武侯还提心吊胆,可此刻见证了孙女的神机妙算,他丝毫也不慌。
接着帝君直接当众训斥言丞相:“就算做那些事的不是你,你也有御下不严之罪,若你无法让威武侯府消气,你这丞相也别当了。”
言丞相赶紧磕头道:“微臣遵旨。”
立刻朝堂,白御史急急的追出去,说道:“丞相,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言丞相黑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周围没啥人,这才道:“你简直愚蠢。”
白御史赶紧承认:“是是,我今天真是昏了头了。”
言丞相脸色十分难看道:“那威武侯真当御史好当呢?等两个月后帝君的气也消了,那威武侯做不出什么名堂,那时你的官位自然会回来。”
“您说的是,那下官就等着了。”
——
威武侯成为代掌监察御史的事,不胫而走。
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传这件事!
都说威武侯是个粗鄙的乡下人,大字不识几个,一辈子都在东施效颦,惹得高官笑话。
可现在,人家老了老了竟然还当官了,监察御史那可是正四品。
威武侯回到侯府,开心的脸上全是笑容。
洳氏怎么都想不到,竟然还有如此转折。
为了讨好威武侯,她笑道:“侯爷升官入朝,乃是可喜可贺的大事,应当大摆宴席,让京中贵人都来看看,也好出了老爷您心中多年的那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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