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又是震惊在场不少女生。
不少人一副崇拜的模样,花痴般看着叶子安。
人帅又有能力,要是好色点就更好了。
一个个幻想着成为堡垒的女主人,以后吃穿不愁了。
叶子安没有理会这些人崇拜的目光,冷漠道:
“所有人到前面的广场集合。”
众人不明所以,只是提着行李跟随着叶子安的脚步来到广场。
原本广场中密密麻麻地丧尸,此刻都化成一具具尸体,安静地躺在地上。
丧尸死后,原本坚硬的头骨会迅速开始脆化,力气大点的幸存者甚至可以徒手掰开丧尸的头颅。
“限时20分钟,每人从丧尸的头颅中取出一份脑脊液放到我身后队员的保温罐里。”
说完,叶子安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个丧尸头颅,用唐刀切开,从丧尸的脑髓中,抽出一个白色膏状的器官,放到身后队员的保温罐中。
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轻描淡写道:
“这是对你们加入堡垒的一个小小考验,要是连这都做不到,堡垒也不需要你们这样的废物。”
人群中有不少人露出害怕的表情,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看到血白的脑浆,不少人甚至直接干呕起来。
她们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丧尸。
“当然,完成的人也有奖励,在这领一块面包和一瓶水,就可以拿着行李上车。”
叶子安随手一挥,几十辆大巴车凭空出现在广场中,每辆大巴的门口,都有一个队员提着保温罐,队员的一旁放着两箱面包和两箱矿泉水。
昨夜宿舍开始停水,队伍里面大部分人今天滴水未进,一个个饥肠辘辘口干舌燥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两箱面包,金黄酥脆的外皮里面,竟然还夹着一块午餐肉。
一个个不断吞咽着口水,就等叶子安下令。
叶子安不断施展的神奇手段,也让不少人下定决心,不放弃这个追随叶子安的机会。
“可以开始了。”
叶子安话音刚落,冲着一旁的林浅浅点了点头。
林浅浅抬起手腕,开始计时。
周如烟和欧阳雪一马当先地从人群中走出来,虽然叶子安默许她们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样取脑髓液,但两人还是与那些从食堂逃回的女生一起,给宿舍中的其他女生做出表率。
就连行动不便的周如云,也在姐姐周如烟的帮助下取出一条脑脊液,交到队员的保温罐中。
这举动也鼓舞不少胆小的女生,在同伴的鼓励下,加上叶子安的默许帮忙,所有人都在规定的时间前顺利完成叶子安交代给她们的任务。
叶子安松了口气,她真怕这些女生完不成,特意给了20分钟的缓冲时间,最后一名女生也在第13分钟前完成任务。
目前看来这些人还值得培养。
20辆70座的大巴车,被硬生生安排进去100人,那些没有座位的女生,只能怪自己出手太慢,没有抢到位置,不过距离堡垒的路程只有半个小时,忍一忍就过去了。
那20名队员发完面包后,提着保温罐,走上驾驶室充当驾驶员。
关于如何驾驶大型汽车,这些女兵都在堡垒训练过,加上现在并不需要多高的驾驶技术,只要能发动汽车平稳驾驶,适当操纵方向就好。
“安娜,你坐第一辆打头,林浅浅负责垫后,其余队员则平均分布在中间的大巴车内,我要继续留在这里,等晚上将暗影行者宰了。”
“还有,回去后让婉容姐组织人手去通天塔三层生产武器和防具。”
那两张系统奖励的制造图出来的武器和防具,品质介于绿色和蓝色之间,相当于墨绿色卡片所幻化出的武器防具。
那张武器三选一的制造图叶子安从长剑,朴刀,铁锤中选择朴刀,训练室有霸刀刀法的招式,加上朴刀灵活锋利,显然最适合堡垒的队员配备。
至于防具,叶子安从布甲,皮甲,重甲三者之间选择皮甲。
布甲实用性太差,直接被叶子安淘汰,虽然布甲对元素系的异能威力有额外加成,但物理防御力近乎为0,而整个堡垒今晚能成为异能者的人数不会超过20人,其中元素系的异能者更是凤毛麟角。
至于重甲,思索再三也被叶子安放弃,近30公斤的重甲对普通人来说负担太重,如果遇上变异丧尸,也如同纸糊的一般,反而牺牲不少速度。
相比之下皮甲结合两者的优点,既轻便灵巧,同时对身体的脆弱部位也能给予一定的防护。
当然,上面的话都是叶子安的借口,真实情况是皮甲的不仅勾勒出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材,上身还恰到好处地在身前开了个口子,露出一抹明显的沟壑,而下身则是一件皮质小短裙。
一想到以后堡垒几千条白花花的大腿齐刷刷地露出来,叶子安差点笑出声来。
不行,得忍住,冷血反派的人设不能崩。
林浅浅没有察觉叶子安表
情的变化,依旧顺从地点了点头。
看着略带笑意的叶子安,想起刚才那些女生崇敬的目光,以后那么多女生跟自己竞争,林浅浅脑袋一热,毫不顾忌在众人的目光中,上前抱住叶子安,浅浅地吻了上去,在这些人面前的宣示主权。
叶子安诧异的看向林浅浅,难得今天这么主动。
热情回应着,久久才分离,叶子安温声细语道:
“要不你留下吧?”
距离晚上还要不少时间,有林浅浅陪伴,时间可能过得快一点。
林浅浅内心纠结一番,最终还是做出离开的决定。
“子安哥哥,你晚上还要给叶二叔叔报仇,我在房间等你回来,穿你最喜欢的衣服。”
说完,一脸羞涩地跑到车上。
叶子安回味着刚才的触觉,感叹道都老夫老妻了,林浅浅有时候还这么害羞。
不过现在比起之前来说懂事不少,没白费我之前辛苦调教。
车上的欧阳雪和周如烟看到这一幕,一股醋意涌上心头,手里揪着背椅上的布垫,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