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庞然大物飞速逼来,姬乐猛地按住谷遗大腿,闭上了眼。
抖着声儿道:“我…我不要。”
谷遗不悦:“为何不要?”
谁没事干喜欢“清理”这个….
姬乐无法解释心中羞耻,他满心不正当交易,谷遗只把这种行为当作单纯的主仆关系。
一说倒显得他有鬼似的。
他生涩地挤出个:“我,不当你…仆人。”
“哦?”谷遗好听的声音,意味深长。
姬乐不知人何意,试探地仰起头看向谷遗。
当视线对上时,谷遗忽然按住他肩膀将他压倒下去,流畅的欺身而上。
他抱住姬乐大腿,一把扯住他裤腰往下拽。
姬乐慌不择已,按住胡来的大手。
“你又要干嘛?!”
“你说不做我仆人,不就是想做我主人吗?”
“那现在自然是我要给你舔。”
听了这话,姬乐瞬间满脸爆红,眼眶急颤。
谷遗不顾他抗拒,用着蛮力硬撕烂了姬乐的裤子。
姬乐半个屁股见了空气,他拍打着谷遗的肩膀。
“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
谷遗挺身把脸凑来,唇角漾起坏笑。
“你这般贞烈,莫不是脑子里在想坏事?”
姬乐被一语中心,他可耻道。
“才没有!”
谷遗好似认准了他在想色色的事,不断逼压他。
“你把这单纯的主仆情谊当作了交...”
“没有!”姬乐急着打断即将出口的污言。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两根~”
“可能满足?”
姬乐羞地满脑如临火烧,刚降下温便又开始冒烟。
他急得说不出话来,喉鼻好似塞满泥腥,气只出不进,只会胡乱推人蹬腿。
谷遗见人状态有异,立马又揽住细颈,叼住发热的腺囊往里面注入水灵。
姬乐软在谷遗颈窝,满眼眩晕,呼哧呼哧喘着急气。
谷遗体贴地拍抚他后背帮他顺气,嘴里抱怨道。
“这么大的人,怎么这么不经逗弄?”
恶趣味的蛇,原来是在逗他?!
姬乐狠咽下口水,使力捶了下谷遗胸口。
“跟谁学的这么坏?”
谷遗感觉人像撒娇,任凭那软绵绵的拳往身上落。
他不顾人反抗,硬是舔掉姬乐后颈的血:“族里的蛇都是这么调戏雌性的。”
“不过你若是欣然同意,我也许真得会做。”
谷遗忽然将口鼻埋在姬乐身上猛吸。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钻你,我总在你身上嗅到一股奇异的香气…说不上来是什么,但会勾动我的性欲。”
他的大手不安分的落在姬乐腰上,往下摸索。
“而那处是异兽获取信息的腺门,只要碰到,或许便能知晓答案。”
“小仆人,有没有别的异兽对你发过情?你的气味真得好像个雌性。”
姬乐听得云里雾里,他哪里有味道。
这蛇是想交配想疯了吧,都想对他个乾元下手。
但是…那番想和他做的话,似乎是认真得。
姬乐还是头回知道,谷遗对他抱有这种心绪,以前还只以为是黏人呢。
他很羞耻,也无所适从,谷遗的任何一句话他都不知如何回答。
可谷遗也没为难他,只是抱着闻了会儿,摸了摸他腺囊附近,问他。
“你感觉好些了吗?”
姬乐这才后知后觉。
“你干嘛咬我腺囊?!”
姬乐当初怕结火期时控制不住自己,为了给姬思洺守身如玉,借由轩衡的灵力,强制性禁欲,将腺囊封闭住了。
两百年没有结火期。
但如果被冲入一定量的信引,便会破除灵印。
动不动便发情,一发不可收拾。
他着急摸自己腺囊,可谷遗抓住他手。
“你急什么?又不是雌性,我还能标记你不成?”
“那你咬我腺囊作何,你没把信引注入进去吧?!”
谷遗盯着他眼睛。
“自然没有,你不是发病了?所以我注进去了水灵。”
“你很快便降温了。”
姬乐听得愣了许久,半天才惊异道。
“你从何学来的此法!”
他心头一阵狂喜,平日里发病即便吃了药效果也甚微,从来没有立竿见影之效。
还往往后遗症严重,浑身疲累,沉睡好久。
可方才发病如此痛苦,现在却有劲儿跟谷遗闹。
他兴奋地抱着谷遗的脖子,闹道:“我正在寻找治疗火病的法子,你快教教我!”
谷遗摸着他头发,像安抚一只吵闹的小狗。
“虽是我族禁忌疗法,但没什么特别,告知你也无妨。”
“本质便是压抑一种灵气,便靠相悖的灵气压制,比如你受炎系火灵所扰,只需将冷系任何一种灵气注入进腺囊即可。”
“但你的火灵至纯,相应的需要对方冷灵团也足够强大。”
“即便我在异兽界乃修炼佼佼者,但比你仍旧不足甚多,因此得需大量注入才能使你安定。”
“而且你方才一激动,便又破功了,我只得再咬你一回。”
如此简单之法,对姬乐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无非多挨几口,无伤大雅。
他满心欢喜地牵起谷遗双手,向人发出邀约。
“小蛇!跟我重回九霄吧!”
谷遗瞠圆了眼睛,忽然头狠狠一甩。
“不去。”
姬乐傻眼了。
“怎么不去呢?九霄多好啊,比这处干净,我还有大浴池让你泡澡。”
姬乐追着人脸跑,谷遗又扭到另一侧,高仰着脖子,不满撅起的嘴都能挂水瓶了。
谷遗的情绪和姬乐简直两极反差,他十分不开心。
“你有何资格问我为什么,你莫不是忘记当初可是你赶我走的。”
姬乐也不想啊。
只是当时仙修界爆发一场瘟疫,灵宠们陷入狂暴,修者死伤不少。
虽然姬乐给谷遗保护的很好,熬过了那场风头。
但各仙门联合起来搞什么“清异”,要把所有异兽都清出异兽界,再不许任何人养灵宠。
九霄作为头门,自然以身作则,不知道哪个死人偷告师兄他买过条蛇。
因此师兄第一个查的就是他。
加之那会谷遗兽体硕大,无处可藏,而变人身的时间也维持不久,装人也装不成。
姬乐没了办法,只好把谷遗遣走…
他跟谷遗解释过,可谷遗一生气,便什么也不听他讲。
他又要跟谷遗解释,果然谷遗堵着耳朵死活不听。
“不去不去,你需要冷灵治病,让你那喜爱的楚凉川帮你。”
“我可记得很清楚,你什么都听他的,你就是为了他才把我赶走!”
姬乐劝不动蛇,一想解释蛇便堵耳朵。
他坐在仙剑上,失落道。
“我真得走啦?”
谷遗仰头望着他,分明满眼不舍,还狠狠甩手。
“走走走!”
姬乐刚一转头,谷遗便化作蛇体缠到他脖颈间,蛇信子对着他耳朵嘶道。
“就算好用此法也不能常用。”
姬乐侧过脸盯向蛇瞳:“是有何忌讳?”
谷遗似乎不清楚,他只道:“此乃禁忌疗法,凡是禁忌,便不会毫无副作用。”
“你自己悠着点。”
姬乐嘿嘿笑着,顶着脑袋蹭起小蛇。
“谢谢小蛇,我知晓了。”
明亮的金瞳,辉光四溢,银白的蛇兽上赫然浮现两抹红晕。
姬乐道:“那~我若是发病没人理睬,我还来找你可好?”
谷遗闷闷道,“好。”
“不过下次,我要好处。”
姬乐摸摸蛇首允诺,“自然,小蛇想吃什么,我都给。”
小蛇自人身上游下去了,姬乐挥挥手,坐着仙剑走了。
看着绯红的剑光渐远,小蛇嗖得化作条银光,朝着踪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