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后,唐宁回到了京城。
唐宁先回了宁王府,将自己收拾好过后才进了皇宫。
唐宁刚进入皇宫,便看到彦王在半路上等着自己。
不得不说,彦王是装也没装一下,如果装一下,可能就是以偶遇的形式来碰面,但是以如今彦王的情况,直接一看就是明显的等着唐宁。
看到唐宁走近,彦王先给唐宁行了一个礼:“三哥,欢迎回来,这一趟三哥辛苦了。”
唐宁并不想跟彦王太过亲近,在唐宁看来,自己没有必要去巴结老四。
如今,两人看着实力相当,唐宁的优势在于既是文官之首,而且还统领着数百万大军。可以说要文有文,要武有武。
而彦王的优势,则是在于如今由他来监国。
唐宁微微俯了俯身,以示自己已经还礼。
唐宁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带着东宇继续往前走去。
彦王看了一下唐宁的背影,也并没有生气,直接追上前,走到了唐宁的身旁,与唐宁并肩而行。
“三哥,如今,大哥,二哥和五弟已经不成气候,之后的路,还望三哥能够多多提携。”
唐宁看了彦王一眼,才轻声开口:“放心,你想要的并不是我想要的,你想要什么自己去争取就可以了,别指望任何人能够帮你,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听到唐宁的话,彦王虽然早已知晓答案,但心中还是有一点点的兴奋。
毕竟三哥的话,已经明着告知自己,三哥不会跟自己去争那个位置。
虽然彦王早就已经心中有数,但如今,亲自听到三哥承诺,心中更加放心了。
“三哥,五国的赔偿已经全部送到了,如今国库充盈,可以给军队补上一些军需,你拟一个单子,让人交给军部就行。”
不得不说,彦王其实还挺会讨好唐宁的,毕竟每个人都知道,一个国家最穷的并不是国库,而是将军府。
唐宁自己要养上上百万军队,花费必定不会太少。
而这一次,彦王直接就打算给唐林开绿灯,还真是一个巴结的好方法。
这个方法虽然好用,如果是放在别人的身上,肯定就同意了,但是唐宁不一样,唐宁自己本身就很有钱,虽然明面上唐宁什么都没有做,只靠着俸禄,但是如果细查还是能查得到唐宁的私产。
“不用了,本王既然接手了他们,就一定会为他们负责,国库如今虽然看似充盈,但是需要花银子的地方还很多,好刀就要用在刀刃上,你花在该花的地方上就行。”
听到唐宁的拒绝,彦王也并没有气馁,三哥接受那是好事,三哥不接受也不是什么坏事。
彦王之所以如此慷慨,也是因为他觉得,国库之所以如此充裕,全部都是因为三哥的功劳,如果没有三哥,也不会有如今的现状。
自己又不是钱多的花不出去,如今,自己虽然是监国,但站在什么样的位置,就要考虑什么样的事情。
自己如今要考虑的是朝个朝国的百姓,所以需要花费银子的地方还很多。
“三哥,黎国的二皇子一职在您的府中,如今已经一年多了,你打算如何安置。”
听到彦王的话,唐宁停住了要继续往前跨的脚步,转过头看向彦王,面色不悦的开口:“彦王,你的手伸的太长了,仅限这一次,再有下一次,本王亲自帮你剁了它。”
在唐宁停下脚步的同时,彦王也同时停下了脚步:“三哥,对不起,是我逾越了。”
虽然自己是监国,但是彦王依旧清楚的定位自己,他清楚,如果自己惹怒了三哥,那如今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这一切,可能会毁于一旦。
其实彦王也没有想到,三哥会有这样大的脾气。
如今彦王身为监国,也只是想着黎国的二皇子来到朝国已经那么久了,却很少出现在世人面前,也很少听说黎国有给二皇子传消息过来,所以自己才多嘴问了一下。
彦王并不知晓当初黎国为什么要将二皇子送过来,一直到了现在,他自己的人都没有查出原因。
当初所有人将黎国的二皇子推给三哥,原本以为三哥会推辞的,没有想到三哥直接将人安排进自己的府邸,而黎国的二皇子一住进去,直接住了这么久,就好像将宁王府当成了他的家一样。
同样的,三哥将人安排进自己的府邸,不管他有没有在府中,但三哥似乎就将这个人忘记了一般,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提过一句黎国二皇子。
今日自己提了一句,三哥的反应就这么大。
虽然被警告了,但彦王还是不想放弃唐宁,等唐宁前脚刚走,彦王又继续追上去,不过这一次彦王很有分寸,没有再去提一些敏感的问题。
相反,彦王主动将最近京中的事情给唐宁说了一下:“三哥,京城如今看似太平,实际上如今朝中已经分了好几股势力,我已经派人去查,但有一些人的目的还没有查出来。”
“你想说什么?”
唐宁看着自己身边
的这个跟屁虫,只能冷着脸回答。
“能否请三哥帮忙,查一查他们的目的,父皇如今病重,很多人都在蠢蠢欲动,我怕他们在这段时间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唐宁原本想拒绝的,不过想了想,这倒是给了自己一个偷懒的机会,于是直接开口回答:“好。”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到了秦霄的寝宫,两人便一起进了秦霄的寝殿。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安。”
两人恭恭敬敬的给秦霄行礼。
秦霄看着两人一起来,眉毛轻轻皱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唐宁不屑于给秦霄解答。
但秦彦还是开口说道:“儿臣进宫的时候,碰巧遇到三哥过来给父皇请安,所以儿臣也跟着三哥一起过来了。”
秦霄看了看他们两个,转过头并没有想要继续开口说话。
没过多久,秦霄就睡了过去。
唐宁与彦王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又默不作声的跪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