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许久未见,你所经历的,我时刻注视着,我知晓你想问什么,随意去做便是,你是被世界选中的孩子,当然你也可以认为这是命运的决断。
老师我并非是此界之人,而是在虚空四处游荡的旅者,前来你的世界也不过是因缘际会,当时在银龙帝国,我看着那银龙帝国的老皇帝因为对长生的渴求,去献祭国民换取了贤者之石,而莉莉娅心思缜密夺得最后的胜利果实,但也被世界制裁化作恶魔之母为祸一方。
我当时本想顺手将其斩杀,但世界意志却直言未来的世界需要守护者,需要一个命定的勇者去庇佑万千生灵。故,我放走了她,而之后的事,你也了解,你成为勇者确实算是我与世界意志的共同决定,当时谁让你一直喜欢跟着我呢。
莉莉娅成为与你对立的恶魔,也算是计划的改变,世界意志需要更多的强者来守护世界,所以之后你们大概率不会对上,不过若是有机会,你能将其杀死也无妨。
好了,说完你心心念念的疑惑,老师也不知你的心情如何,回想当年,你还是个小屁孩一直跟着老师,那段时光也是为师这段时间最开心的日子。
哈哈哈,老师不善于表达啊,若有缘,之后再见吧,虚空浩瀚,但也并非再无见面的时光,右边抽屉里有块玉片,若是遇到生死危机,捏碎它可保护你。”
安吉拉看着这封早上出现在她书桌上的信件,心里顿时有些五味杂陈,说实话,她其实一直对老师有一种憧憬,所以才会孜孜不倦的追寻,后面也是想问明白,为什么是她,为什么要选择她。
她也明白,不是她被选中,而是运气,是白鑫到了她们村子,又因为她一直跟在白鑫后面,所以被选中成为勇者的才会是她。
“是吗,那老师,虚空浩瀚,有缘再见吧。”
白鑫低头看了眼泪眼婆娑的安吉拉,心情有些复杂,但也没打算做什么,毕竟现在世界意志还死死的盯着他。
“哎呀,我都说了,我不会拐带你家孩子的,一个都不会。”
【哼,那你留的鳞片是什么?】
白鑫有些语塞,眼神顺势飘到一旁,那留给安吉拉的玉片确实是他的鳞片,而且只要安吉拉将其捏碎,白鑫在其它世界也能感觉到,随手投送一个投影杀敌保护安吉拉不成问题。
“哎呀,那就是个定位装置,你万一以后碰到什么大事,也可以通过那块鳞片向我求救啊,这就叫售后服务。”
【呵呵,行吧,你的报酬给你,以后有事件我会联系你的。】
白鑫耸耸肩,接过世界本源就准备离开了,他现在感觉有点像是被家长发现想骗孩子的人贩子一样被严防死守。
颠了颠手中的本源,白鑫顺手放进自己的储物法器之中,准备找个强度比较高的世界休息一下,也顺便感悟一下法则。
他经过这次勇者斗恶魔的事件后,也有点想法,他的鳞片可以无视世界相互联络,那他可以组建一个信息网络,以后有什么情况就可以第一时间了解到。
“嘶,不过这样怕是要用不少鳞片啊,还是想办法把世界意志拉进来吧,以世界为锚点,再辐射至其它世界,这样联合所有世界,什么狗屁世界怨念,来一个打一个。”
但怎么说呢,白鑫这个想法还是比较虚,比如其中的技术难点,有某个世界遭受入侵了,支援的强者以什么方式最快抵达支援,在敌我数量悬殊过大时,我方如何大量快速的提供支援。
虽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安吉拉那边的世界意志,编号005号世界勉强答应白鑫的计划,但提供支援时要求进行评估,祂可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弄出来的两个守护者就这么葬送在其它世界。
白鑫顺手搭上一旁的虚空乱流,最近一段时间,他投放出去的鳞片没有回应,他也只好以这种方式寻找下一个有缘世界了。
“唔,还有个问题啊,世界在虚空的位置不是固定了,这世界移位了,以世界为锚点的方案还行不行啊。”白鑫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但暂时也只能先记下来,打算到了下一个世界再仔细研究一下。
白鑫在虚空乱流里飘着时,突然感应到有一块鳞片在对他进行呼唤,白鑫挠挠头,他这还在乱流里,出不去啊。
思来想去,白鑫也只好先将自己的精神投影投过去,先了解一下那边是个什么情况,随后再做打算。
顺着鳞片,白鑫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之中,根据外面的夕阳,白鑫估计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去吃饭去了,如果是古人的话,一般晚饭就在下午四五点的样子,现代就不好说了。不过根据外面院子的布置,应该是古代。
白鑫来到自己的鳞片旁,将其拿起,发现鳞片应该是被当做玉石进行打磨加工,还装饰了一些花纹,嗯,由于鳞片确实够硬,所谓的加工也不过是在镶嵌了黄金的边框上穿了根绳子,对鳞片上了点蜡。
白鑫注意到鳞片边缘有
暗淡的血迹,虽然被擦拭过,但在白鑫眼中十分明显,应该是把玩时不注意被黄金割破了手,从而联系到了白鑫。
“啊啊,我还以为这个世界有什么威胁那,就是被割破手啊,算了,在这边逛逛问题不大,也算是找到一个新世界了。”
白鑫很快便摆正心态,联络上世界意志后,顺便和世界意志推销了一下自己的方案策划,世界意志听完之后,许久才给白鑫回复了一个祂会考虑。
摇摇头,白鑫也算是对这群思维迥异的世界意志服气了,不过能答应也算好事了,万事开头难嘛。
白鑫在房间里看了看,确认这是个古代小姐的闺房,虽说是女子,但还是相当注意对其琴棋书画等的培养,所以白鑫找到一本名为《东西河志》的志怪小说,里面记录了一些关于东河与西河的一些神鬼志事。
看了十来分钟,门外传来吵闹声,白鑫抬头,一个较为年老的老人正在催婚,虽然那个小姐好像没看上老人提及的几个青年才俊。
“爹,我都说了,那几个家伙无非就是靠着父辈余荫混吃等死之辈,我想嫁的,不说多么显贵,远大志向要有吧,有才华没问题吧,古人不都说了,嫁女要低嫁,娶妻要高娶嘛。”
房门被几个丫鬟推开,白鑫看到一个穿着锦袍,蓄着长须大约四五十的中年人正对着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丫头苦口婆心的劝解。
“豁,还是个达官贵人那,不过也算正常,古代的平民百姓可守不住我的这块鳞片,不过这家身世显赫啊,黄金镶玉,玉片如鳞,还无法破坏,在这个时代应该属于祥瑞那级的吧,这家应该是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