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瞬间,逃跑的希望也随之陨灭,余敏敏很快被那些流浪汉摁住。
她想挣扎,中了药的身体却不听说话,渐渐变成跟许国华那晚时的疯狂状态。
原本觉得疼痛难忍,恶心异常的余敏敏渐渐享受起来。
叫声也从尖叫谩骂变了调。
门外的阿财暗骂:“操,贱货,叫得老子?疼,走走走,搁着听墙角干嘛。
瞧他那样,许国华轻笑道:“不是吧,这种货色你也看得上,要不你也进去参与参与。”
阿财瞪了她一眼,缓缓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就你找那些流浪汉,一个个跟没见过女人的狼似都,能把那女人弄死。”
阿财顿了顿又道:“何况,那些流浪汉那么脏,即便没事,那女人指定得染病,那个男人碰了都得倒霉。”
许国华笑着道:“当然,我特地找的,这些流浪汉都是得了脏病的,这女人害我生育能力受损,当然得付出代价。”
阿财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你可长点心吧,我只是换女朋友多,你能完全跟嫖似的,小心得病我跟你说。”
许国华眼色暗了暗,他现在一直还在吃药,却不见起色,要是没治好,面前就算扔个绝世大美女给他也没有用。
阿文听着屋里的污言秽语兴致缺缺,长腿一跨先走了下去。
两人见状也连忙跟上,阿财边走边问道:“对了阿凯,每天帮我找一个干活的,每天就要轮着上工了。”
许国华点点头,转过身问阿文,“阿文,你怎么说,我也帮你找一个?”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小事。”阿文低声道。
许国华还想说什么,阿财揽住他俩的肩膀,边走边笑着道:“行了,阿文你还不知道,从小放假就被他爹扔部队里养得跟个老干部一样,是不可能跟我们一样找人干活的。”
许国华想了想也是,三人虽然是一个大院的,但他和阿财家里都是只有爷爷那辈从军,军功高了点,到第二代他爸那,就都从了商。
至于顾海棠家是她妈妈娘家从政,她爹从了医虽然名下有几家医院,却不至于让他们几家那么忌惮。
偏偏顾海棠的小姑父是从商的,几乎垄断了几省的生意来源。
几家人手里的生意出入都要经过他的手,对顾家也忌惮了几分。
想到这,许国华突然皱眉:“昨天见到那个女的,说是顾海棠表妹,不会是她舅舅的女儿吧?”
“还真有可能,也没听说她姑姑有小孩了,那她也不能玩,阿凯,你可注意点,搞不好你老爹得搭进去。”
许国华点点头,他当然知道,他们这种做生意的,最不能惹的就是这些从政从军的,人家想整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玩女人他现在别说兴趣,想都没想,治病这两天整个人的清心寡欲了。
阿文对他们的聊天倒是没什么兴趣,他一开始就猜出来了,也就只有这两不靠谱的后知后觉。
三人边说边聊着回了宿舍。
而余敏敏就惨了,被折腾到隔天白天的中午,浑身没一块皮是好的,余敏敏睁开眼,就看见破烂的石头屋。
反应过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余敏敏连忙挣扎着起身,周围躺了一圈的流浪汉。
一想到昨天这些脏兮兮满口黄牙的恶心男人玷污了自己,还不止一个余敏敏就痛哭万分。
眼泪昨天已经流得流不出来了,两颗眼睛肿得像核桃,小心翼翼的从缝隙里掏出衣服给自己套上。
强撑着破败的身体,扶着墙去够钥匙,将门打开时,她本想出了门就拼尽全力的跑。
她看得出来,这群流浪汉没打算昨天之后就放过她,甚至还在讨论带上她。
望着这些恶心的男人,余敏敏眼里露出深深的恨,眼睛瞥见角落里那些干草。
余敏敏强撑着身子,把那些干草搬到各处撒上,余敏敏蹲下身,到处翻找看有没有生火点。
眼尖的看见桌上有一个打火机,是许国华点烟之后忘记拿走的,倒是方便她了。
余敏敏随便捡了地上几件衣服点燃,放到各个角落,盖上草让她们慢慢燃烧。
自己缓缓走出去关上门,那些流浪汉都沉沉的睡着还没醒,等他们被熏醒,火也变大了,余敏敏疯狂的笑着 。
这些恶心的男人,多活一秒她心里都是膈应,躲在附近看着火越来越大,怕不够烧,她甚至强撑着精神。
找了一堆柴火从窗户一点一点扔进去,东西掉落的声音惊醒一个流浪汉。
流浪汉起身看见着火急得大叫着让其他人起来,余敏敏站在窗口,疯狂大笑着把那些干草树枝全扔了进去,听着他们的求救声。
惨叫声,余敏敏只觉得身心愉悦,癫狂的笑着跑走。
屋里的火势越来越大,可惜这是山里,村里人压根听不见他们的求救声,甚至都没人知道,这里有个石头屋。
直到流浪汉一个个倒下,到火势渐灭,都没有人发现
。
山里升起的浓烟,也被村民误以为是除杂草去烧的烟。
余敏敏不敢回村,下了山就跑去找了个地方藏起来,回想起刚才的事,她不觉得害怕,实在觉得兴奋,她感觉血液在沸腾。
如果可以她希望她恨的所有人都在屋里被她一把火烧死,而不止是那些流浪汉。
而山里的疯狂,村里的人却浑然不知,第一天上工的蓝天兴奋不已。
一大早就起来洗漱吃饭,陈烨带着她去找上工的地方,跟顾海棠一样,村长看她们干不了什么重活,分她们去割猪草。
蓝天听到割草,以为很容易,带着工具乐呵呵就去了,到了地方,才发现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陈烨教了她好几次怎么割,她才勉强记住,即便进了九月份,天气还是热得不行。
蓝天在地里待了一会就满头大汗,炎热的太阳晒得她小脸微红,筐里的猪草却一直不满。
她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跌倒谷底,认命的找了个土坡坐下,灌了几口水。
看着村里其他女知青麻利的动作,眼眶微红,有些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