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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
我本来一直在莫言姐的身边做着习题。但不知为何,耳朵里一直觉得痒痒的,可伸手掏了几次后,又掏不出个什么来。
正当我为此感到心烦意乱的时候,莫言姐开口道。
“怎么了?不认真做题,又要我罚你念英语吗?”
下班的她,依旧穿着一套职业ol套裙,黑色的及膝短裙,加上一条白色束胸衬衫,胸前的位置用一条白色的绳子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看起来既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又有着职场的干练。
尤其是她本身皮肤就很白,穿白衬衫无疑很好的凸显了这一优势。
白如初雪,肤如凝脂。
瀑布般的黑发尾端,被一条蓝色的丝带系着,微垂下脸望过来的她,柔情中带着一股温婉的气息。
她此刻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和我一起窝在一张矮小的小长桌里看着笔记本电脑。
戴着防蓝光眼镜的她看上去有几许迷糊的味道。呆呆的,还有点萌,可爱极了。
而这样的反差,只有我才能看得到。
这般温婉恬静的工作模样,很是令我心醉神迷。
只不过罚英语什么的,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她刚开始还只是一句。
“you are my only one”
挺短的喔,单词也挺简单的,接着却变成了。
“You are my whole world”
根本不认识上面两个单词的说,然后变得更长了些。
“You are mine, aake it”
这下真就完全不懂了。
最后变成了。
“Don't like people except me”
拜托,好多单词我连听都没听过,这一大串一大串地,还要我连续念三遍给她听。要不是我有着复读机的本事,恐怕早被她罚以后再也不准吃零食了。
唉~,我的心好累呦。
所以我只好实话实说。
“耳朵有点痒。”
她半信半疑地摘下防蓝光眼镜,睨了我一眼。
(真的?)
我又没骗她,自然理直气壮地点头咯。她见我点头后,小嘴微嘟,嘀咕了一句。
“才刚想到一句英语呢。”
我郁闷,干嘛老想叫我念英语啦。
我不满的眼神被她直接忽略过去,她摆摆手,示意我坐过来一些。
我乖乖照做,将身子挪近了一些。顿时,莫言姐身上好闻的味道传了过来。不同她身上清淡的牡丹花香,这味道是洗发露的香气。我和她用同一瓶洗发露,所以这味道格外熟悉。
闻到她的气息离我特别近,自觉这样的距离有些太近的时候,我刚想向旁边挪远一些,作为支持点的手臂却被抓住了。
“别动,我看不到了。”
莫言姐淡淡地警告,令我动弹不得,原来她正在仔细地打量我的耳朵,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脏东西。
看了好一会后,不知道是不是看不清楚的缘故。她伸手捏了下我的耳垂,然后是耳轮,指尖于上滑了一圈下来。
那样的感觉太过陌生,令我浑身一麻,从舌尖麻到了手臂上。痒得难以控制。
“你干嘛啊,好痒耶。”
她闻言噗呲一笑,很像恶作剧成功的那种表情,气得我咬牙切齿。
“你,你又捉弄我!”
我气急败坏地吼她,可她没承认,反而强词夺理。
“我是在给你检查耳朵,看看有没有被虫子咬到而已。”
“我不信。”
她刚才笑得这么可恶,现在还装成这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简直令我气愤。
然而她接下来的一句话,便叫我立刻败下阵来。
“你还想耳朵继续痒下去吗?”
“....”
我无言以对,只能愤恨地盯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鼓起了脸颊。
“呵。”
见我生气的嘟嘴,她愉悦地偷偷笑出了声,然后才说。
“看来我得给我家小狗狗清理下耳朵了。”
“蛤?谁、谁是你家的啊。”
我听完瞬间闹了个大红脸,格外嘴硬地堵了她一句。不过她丝毫不以为意,以浅笑带过。然后径直走到一旁的抽屉里,手里拿了根什么东西走了过来。
“啪啪。”
她坐到我的身边,然后拍了拍她盘腿坐着的裙子,叫我。
“躺下来。”
我眼巴巴地望着她,眼里闪烁着。
(诶,这样可以吗?要干嘛啊?)
然而她的命令一出,便令我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快点。”
“喔喔....”
我侧着脑袋,弯着腰,躺上去的时候,动作格外小心翼翼。生怕我的脑袋太重了,压坏了她的大腿。
不过显然是我想太多了,莫言姐丝毫不介意我的重量。倒不如说,她很享受这样子亲密的举动。
因为她的唇角是微微勾勒着的。
“别乱动。”
“好。”
因为她说得有些严肃,故而我也变得无比听话,背脊僵硬无比平躺着,连呼吸都放缓了下来。
在她的警告下达后,她温热的手掌触碰到了我的耳朵。两只手指捏着我的耳朵,拉开了一些。但力道很是温柔。
等她开始动作后,我才明白了她是要给我挖耳朵。这样的举动很是陌生,从母亲过世之后,便鲜少有人给我做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对这样的举动无法抗拒。
深深喜欢着这样子给我挖耳朵的莫言姐。很想就这样,一辈子都窝在她的大腿上,再不起来。
我偷瞄了她一眼,给我挖耳朵的她,带着不苟言笑的表情。看起来很是严肃庄重,清秀的眉毛微微扬起。就像在做什么大事一样,专注得不得了。
终于,我感觉到耳蜗里被一只小小的铁勾轻轻搅动着。有股痒意在耳蜗里袭来,可有莫言姐的命令在先,故而我不敢乱动。
接着感觉到有某团东西从耳朵里被勾了出来,一直瘙痒无比的感觉才总算消失不见了。
“呼~”
“呼~”
我们俩同时送了一口气。
我呼气是因为耳朵终于不痒了。而莫言姐呼气呢?是因为紧张吗?
“莫言姐,你干嘛松了口气啊?”
我问了她一句,而她给我的回答,很是吓人。
“挖耳朵这种事情,要是一个不小心,穿透耳膜,可是会造成耳聋的。”
“诶,真的吗?!”
我真被吓到了,没想到挖耳朵是这么恐怖的事情啊。
“所以啊...”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耳朵,目光停留在我的眼睛里,很是专注地与我对视。补了一句。
“以后挖耳朵这种事情,只有我能给你做。听到了没?”
她说得格外严肃,我当然不会反驳。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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