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在家,看到婴儿袋笑眯眯,“宁宁你居然买小金孙的衣服啦?有个小妈妈的样了。”
“没有呢,妈妈,这是黎小姐送我的宝宝服。”
老人看衣服的动作一停,笑痕淡了一些,“哦,向晚怎么送你衣服?”
“可能是出于礼貌吧。”温宁有点犯困,去厨房拿温水喝。
出来时却不见婆婆,冬妈夏妈也不在,她找人,却在别墅后院的垃圾桶旁看到婆婆。
她竟然把黎向晚送的衣服都扔进垃圾桶。
温宁讶异不已,走过去,“妈妈,新衣服您为什么要扔呀?”
突然的声音好像让婆婆受了惊吓,她猛地回头看到是温宁,脸上的紧绷松开了些,但还是绷着神经似的。
她很快笑笑跟温宁解释,“这些衣服我看面料……不适合新生儿穿,向晚可能不太懂。宁宁,妈妈给宝宝买了很多衣服了,不缺衣服的,你跟我去看看。”
温宁觉得她有点语次混乱,观察婆婆的眼神,似乎也有些混沌和隐晦。
她跟着婆婆上二楼看了,很快婆婆去打针了。
温宁还是觉得奇怪,她为什么听到是黎向晚送的,就要扔呢?婆婆也没不喜欢黎向晚,看不出敌意啊。
温宁走回到垃圾桶旁,冬妈制止道,“老夫人吩咐这衣服少奶奶您不要捡回。”
“我没捡,我就是觉得妈妈今天有点语调混乱。”
冬妈叹了一声,“老夫人失忆过,她有时候也这样,被以前忘记的事情牵动情绪,表现就会反常。您没看出来,其实老夫人现在这么开心,是因为健忘症吗?脑子这里其实……”
冬妈不敢多说老夫人的病。
但温宁这段接触以来也发现了,婆婆过于活泼,像个孩子,好像没有烦心事。
没想到她以前失忆过?那么,扔黎向晚的衣服,是不是婆婆以前不喜欢黎向晚,忘记了?
还是怎么回事?衣服不给宝宝穿,是觉得有害?
按理说干女儿送的衣服,没道理不接受。温宁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越发对黎向晚这个人,多了一丝微妙。
晚上,冬妈把宝宝的小衣服都送到温宁的卧室,婆婆让温宁挑一下。
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下班了。
解着矜贵衬衫的大手一顿,看到柔光下小女人脸莹如玉,她在挑选小婴儿衣服,这可真奇特。
一股奇怪的感觉,在厉北琛心间点缀,有点温暖,好像是真的夫妻。
男人坚硬的心坎,莫名舒缓一丝,淡淡咳嗽出声。
温宁回头,撞入他深邃轻佻的眼神,尴尬的把小衣服甩了。
“怎么,当妈妈还羞耻?你迟早要挑的。”
当爸爸的人,迈着一双笔直长腿走了过来,他轻弹剑眉,伸出大手拿起一件小小的,看了看。
手掌宽大,那小小衣服在他掌心里,莫名萌态。
温宁呆呆的,想象着孩子生下来,是不是也像个小猫咪在他的大掌里铺不满。
又高又强悍的男人,实在太有爸爸力了。
“有点可爱。”男人看了眼衣服,“孩子生出来,会小的像豆子吗?”
“哪会像个豆子,您生出来是豆子吗?”温宁无语,她也有看些婴儿书的。
“这还不取决于你,多吃点。”他皱眉,挑剔看向她的身材。
“我身材很好,你少鄙夷。”
厉北琛扫了眼上围,邪性的薄唇勾起,“目前是不担心孩子的粮口。”
温宁猛地反应了过来,羞恼的拉拢小外套!男人又看了眼她绝色的小脸,虽然比不上自己,高傲道,“你可以期待下我们孩子的颜值。”
温宁以为这男人是夸自己,得意的哼,“那是,孩子颜值这块,全靠我来拉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
“我怎么样?”他危险的走过来,银色面具轮廓,俊美无比。
温宁嘟嘴,“你也就普通帅都算不上,疤痕孩子应该不遗传吧?”
“……”妈的这是要气死他?
男人似笑非笑的捏起她下颌,意味深长的说,“等孩子生下来,我看你怎样惊掉下巴。如果随了我,那你是不知道他要承受多少不该承受的帅气,我就怕他在这地球没法生存,因为女人会把他舔死。”
“……”温宁被他的自恋惊掉了下巴,这已经是没药可医了吧?
直翻白眼,她笑笑,“好,我懂,l先生你配得上我。”
厉北琛给气笑了,拉下脸,用力捏她的粉腮,气息逼近,“女人,你究竟知道自己嫁的是谁吗?等到某一天,我给你十个胆量,你都不敢说这话。”
温宁就没见过这么狂妄的男人。
她拧眉分析,“你是有钱,但你也不可能比以前的我更有钱吧?”
“……”男人的胸腔狠狠的一呵。
温宁认真道,“我也见过你半张脸,榕城就没你这样带疤的富豪啊,那你可能
是个外来户。”
“……”外,外什么?
男人低头吻上她喋喋猖狂的小嘴,含笑恶狠狠道,“你还真敢猜,少奶奶!小嘴这么利索,我看是欠吻,一天不亲你就要上房揭瓦。”
“唔,别~你说了要平等尊重我的。”温宁在他宽阔矜贵的怀里小幅挣扎。
男人不悦,低喘着松开她,懊恼幽怨道,“我们明明开始交往了,怎么亲都不给我亲了,步骤还倒退了?”
他抵着她的额头,挺拔的鼻梁是真帅气,温宁其实说了谎,就算他有疤,也帅的一逼了。
她小脸红扑扑,揪着他的衬衫,努力站稳自己,讲理道,“就是因为交往,才发乎情止乎礼,以后l先生想要亲亲,那得让我心悦愿意。”
“怎么让你愿意?脱光?”
温宁恼得打他一拳,那粉拳就跟小奶爪似的,挠人心痒。
厉北琛狭眸顿深,闪过邪肆,握着她小手,来到自己胸前,“你解开纽扣,看看肌肉,你就想被我亲了。”
“你别闹啦!”温宁恼怒的红脸,推开他一些距离,床上的小衣服被他们一番折腾弄得乱了~
她羞愤的小手去整理,脑子从暧昧中冷静下来,想到有一件事要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