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用指腹轻轻地摸索着李娴韵光嫩的小脸儿,看着她那双明媚动人的眸子,温柔地说道:“你就当是为了为夫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深陷险境,好吗?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为夫……”
他深情款款,说到悲痛处,喉结滚动,声音戛然而止。
李娴韵听到他话音中竟然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儿,她都把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好,我答应你。”
耶律焱闻言,嘴角微微上弯,捧住李娴韵的小脸儿,躬身凑过去在她额头、鼻尖、唇瓣各落了一吻,将她温柔地拥在怀里。
他英俊的脸颊埋在她幽香的脖颈里,贪婪地呼吸着她的味道。
耶律焱在心中轻叹:耶律焱啊耶律焱,原来你也有沦陷温柔乡的这一天。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他满心所向、甘之如饴。
半晌。
“咕噜~”
耶律焱直起身子,依旧环着怀里的女人,低头宠溺地看着她笑,“饿了?”
李娴韵含笑点了一下头,“我害怕你等着急了,紧赶慢赶地回来,你还说我不在乎你,我实在是冤枉得紧。”
耶律焱抬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儿,“算你还有点良心。”
李娴韵煞有介事地将他的手拨开,揉着软嘟嘟的小脸儿,娇嗔道:“你怎么跟她们一样,总爱捏我的脸,捏坏了怎么办?”
耶律焱挑了一下眉头,“他们是谁?”
李娴韵突然想逗逗他,“不告诉你。”
她说着将小手放在耶律焱的胸前,想要推开他,奈何某人愈发箍紧了她,根本不撒手。
“把话说清楚,嗯?”
李娴韵噙着笑意看他,“就是我的那些闺中密友,你瞎想些什么?”
耶律焱搂住李娴韵的腰肢,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外走去,“为夫只是随便问问。”
李娴韵抬手摸着他好看的下巴。
上面有一层新生的薄薄的胡茬,痒痒的,有些扎手。
“你还随便问问?方才那表情可介意得很呢。”
耶律焱目光灼灼,看着她笑。
“怎么了?干嘛这样看人……唔……”
耶律焱猛地吻上她的唇瓣,狠狠地啃了一口才抬起头来。
李娴韵抬起小手,用素白的手背轻轻地放在被亲的水润且带着光泽的唇瓣上,手指细嫩,笑眼弯弯,“你干嘛?”
“亲我的女人不行吗?”
李娴韵笑着“哼”了一声,“登徒子。”
耶律焱被她逗笑了,“我亲自己的女人还变成登徒子了?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再者,为夫若是登徒子,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地在这里,早被吃得渣都不剩了。”
他所指明显,李娴韵小脸儿微红,掉转视线不看他。
李娴韵害羞的模样可可爱爱、水水嫩嫩的。
耶律焱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重重地落了一吻,若不是她饿了,耶律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走出了内室。
幽兰和卓玛见二人如胶似漆的模样,悬着的心可算落了地。
方才耶律焱脸色很不好看,幽兰真担心自家主子会吃亏,现在看来,显然是自己多虑了。
耶律焱抱着李娴韵径直来到用膳的正厅,期间有不少侍女向他们跪下曲臂行礼。
李娴韵将小脸儿贴在耶律焱的前襟,压低声音,“夫君,这么多人看着呢,放我下来。”
“亲为夫一下,为夫便放你下来。”
李娴韵抬眼嗔怨地看了耶律焱一眼,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在人前抱她,李娴韵都害羞,怎么可能跟他亲亲贴贴呢?
这个男人真是劣性不改,就喜欢逗她玩儿。
到了用膳的正厅,耶律焱将李娴韵放在椅子上,自己则坐在她的身边,还不忘把椅子向她挪近了一些,两人衣衫相接,好似靠在了一起。
李娴韵赶忙看了看门外,“坐远点,祖母看到了不好。”
“祖母已经用过膳了。”
雅朵年龄大了,吃饭比较规律,到点了必须吃饭,要不然胃受不了。
“那你吃饭了吗?”李娴韵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问道。
耶律焱给李娴韵夹着菜,“你没回来,为夫哪来的胃口用膳?”
李娴韵给他夹了一大筷子牛肉,笑盈盈地看着他,“那你多吃一点。”
耶律焱看着旁边的小女人,笑容明媚,风情万种,大有撩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他忍不住凑过来,偏头就要亲她。
李娴韵吓坏了,赶忙向后躲闪着,同时用小手抵着他石块一般结实的胸膛,“你……你想干嘛?”
一旁服侍的幽兰和卓玛及旁的侍女见状,又惊又喜又臊,恨不得立刻手刨出一条地缝钻进去。
李娴韵斜睨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头低得低低
的,继续吃饭。
耶律焱含笑看着她,沉声说道:“你们都下去。”
众侍女一个个如释重负,赶忙行礼,匆匆走了出去。
李娴韵抬起头来看着耶律焱,“你……”
可是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某人强抱到自己的腿上,长长的铁臂环绕着她。
耶律焱凑过来便要亲李娴韵。
却被李娴韵用两只小手捂住唇瓣,“不可以。”
耶律焱吻了吻李娴韵的手心。
李娴韵吃痒,将小手拿开的功夫,某人便在她的脸颊上落了一吻,“快吃。”
李娴韵拿着一个糕点啃,“为什么?”
“等会儿有事。”
“什么事?”
耶律焱坏笑着看她,“你说呢?”
看着那抹坏笑,李娴韵一下子便顿悟了,小脸儿烧了起来。
用过饭之后,二人漱了口,净了手。
耶律焱便迫不及待地把李娴韵抱回了内室,好一顿鬼混。
……
耶律焱躺在床上,李娴韵则软软地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呼着气。
她的衣衫—大—解,小脸儿通红,唇瓣微肿,天鹅颈上还有淡红的痕迹,一看便是被狠狠地欺凌过的。
耶律焱轻轻地揉捏着她柔软粉嫩的耳垂。
他指腹粗糙,每摸一下便能让人起一身战栗,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
看着她“难受”,他便开心勇猛得不行。
“夫君,那个侍女怎么样了?”
耶律焱身子微动,抬手勾起她漂亮的小下巴,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儿,嘴角上弯道:“你居然想的是这些,看来为夫还得再好好努力才行。”
他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的渴望,而她的思绪却早就跑到了别处。
这让他很有挫败感。
李娴韵轻笑出声,“登徒子。”
耶律焱闻言,翻身将李娴韵裹在怀里,低头凝视着她,“再叫一遍登徒子试试?”
方才的一幕席卷到眼前,这个男人吻起她来不要命,她差点都要被憋死。
李娴韵为了让自己少受点罪,笑道:“夫君,你听错了,我方才什么也没有说。”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耶律焱说着噙住了李娴韵娇红的唇瓣,辗转碾压。
李娴韵小手无助地放在他的肩头,忍不住轻“唔”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