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香淑妃是不是要醒了?”
“你的迷药到底靠不靠谱?”
叶行莫名的紧张,若是香淑妃真的醒了,看到眼前这一幕,那姜盛的女儿身就彻底暴露了。
可眼下姜盛根本就不管那么多,急促着呼吸,将自己贴到了跟前,死死缠住叶行。
“先别管那些,朕好难受啊,不要停下!”
叶行满眼的无奈,索性香淑妃只是四处打滚,并没有清醒的迹象,那便先紧着姜盛来吧,不然这娘们儿太粘人。
略微侧了下身子,手上力道猛的一震,姜盛便被按在了地上。
傲然的雪峰盈盈在握,叶行下腹处的火焰被彻底点燃。
近乎疯狂的嘤咛随即在寝殿之中回荡。
姜盛更是如旱苗般毫无节制的索取,不管不顾一口银牙更是在叶行肩颈处咬下殷红。
吃痛之下,叶行只能咬牙忍受,恍惚间,他赫然发现香淑妃那玉雕般的皮肤上竟然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就连鼻子和嘴角也有殷红血线划出。
“陛下!你先忍耐一会儿!香淑妃怕是快不行了!”
“毒素应该已渗入五脏六腑,若再不缓解,只怕要七窍流血而亡。”
姜盛被药物折磨,浑身燥热,仿佛听不见般,不肯放手。
叶行无奈,只得先将其推开,翻身上床,将香淑妃揉在怀中。
入手处的温软,让他恍若触电般,不由颤了下身子。
和姜盛一身紧实的线条不同,香淑妃的身子柔弱无骨,软得让人怀疑人生。
“淑妃娘娘,得罪了!”
叶行来不及欣赏着完美动体,当务之急,是得先解了药物折磨。
两人身体融为一起的瞬间。香淑妃不断抽搐的身子便稍稍安稳。
渗出体外的血珠也是得到了缓解。
叶行总算松了口气,将怀中的柔软紧紧贴在胸口,加快了动作,同时抬手抓住了香淑妃的脉搏。
“这是,六阴脉?怪不得身体这般柔软!”
“什么六阴脉?”姜盛在此刻爬了上来,一双手很不老实地环住了叶行的脖子。
她的呼吸更是急促到了极致,温润的身子上滚烫无比。
叶行抓住姜盛的手掌,无奈叹息。
“是一种很少见的绝脉,但凡是有六阴脉的人,一般被称为纯阴体,若是没有人为其孕养经脉,疏通穴道,活不过二十六岁。”
姜盛柳眉微皱:“香淑妃故宫之时,可是由御医为其查过身子,没听说有何不妥。”
叶行其实也不知道这六阴脉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也只是按照医学宝典里的内容解释了个大概。
“这种脉象算不得绝症,患病的女子在嫁人之后便可逐渐痊愈,奈何陛下这样子,恐怕淑妃这辈子也好不了。”
姜盛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叶行长叹口气,看来今天晚上他是没办法消停了。
只能痛并快乐着!
嘴角勾勒出一抹极为复杂的情绪,随即便扯过了旁边的被子。
西突厥王庭。
赫都可汗嘴里咬着玉佩,手中捧着印信,带着王庭之中的文武大臣,恭恭敬敬地跪了一地。
不多时,慕容白便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到了此处。
只是看到眼前这场景的时候,他的脸上不自觉地显现出几分厌恶。
“可汗,本帅这一路上碰到过不少的突厥守将,每一个都是宁死不屈,怎么到了你这里便直接投降了?”
“要是你能集结大军与我在打上一场,说不定西突厥王庭还有存在的可能。”
赫都可汗满眼的惶恐,当即磕了三个响头。
“罪臣,向大周天子祈降!还请慕容元帅能放过我的妻儿老小。”
慕容白虽然厌恶,但还是翻身下马,接过了玉佩和其手上的印信。
“眼下西突厥王庭已经被平了,东突厥王还在负隅顽抗,白青云元帅已经去征讨,相信要不了多久便能平定。”
“可汗若是想保住自己的妻儿老小,或许可以戴罪立功,说不定到时候,陛下还有可能保住你突厥王的名号。”
听到这话,赫都顿时兴奋了起来。
“元帅放心,东突厥王庭的位置我再清楚不过,这便带兵前往!”
慕容白微微颔首,随即将手中的玉佩扔了回去。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之中的一员副将!收拾一下你手上的大军,这便出发。”
赫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立即吩咐了下去。
慕容白也没有在这里过多停留,拿过纸笔,写了一封信,便交给了身旁的侍卫。
“立刻告诉南宫先生这里的情况,另外通知燕山大营,运往草原的物资加三倍。”
又交代了几句,他便下令大军继续西进。
如此天赐良机,能够平定北方草原,何乐而不为?
西北
,望龙山。
浑身笼罩在黑袍之下的老人,稳稳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他面前则是两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
“老先生,如今的影门早就已经四分五裂,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其余各门各派我们都在积极联络,已经有不少的门派答应我们,必要的时候可以起兵。”
黑袍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便从身上取出了一袋金子,大方地扔了出去。
“你们两个做得不错,对了,最近丐帮是个什么动向?”
“他们的弟子遍布全国,若能为我所用,必能成事。”
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其中一人从身上取出了一封书信,恭敬地送到了跟前。
“丐帮前任帮主慕辞,两月之前刚刚辞世,接替他的好像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少年。”
“听说功夫不错,算得上是当今一流高手之列,但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能起到什么作用?这丐帮迟早四分五裂。”
老人没有说话,低着头,若有所思,沉默了许久,方才转身。
“既然影门已经废了,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吩咐下去,影门的人一个不留。”
“另外,你二人时刻盯着丐帮,若有新的消息立刻来报。”
两人不敢有丝毫怠慢,恭敬地行了一礼便退下。
黑袍人走到台前,目光灼灼地看着悬挂在那里的巨大地图,眼中流转出怪异神色。
“天下,有能者才可居之!”
皇城,皇帝寝宫。
香淑妃颇为妖媚地,将一颗水晶般的葡萄送进姜盛嘴中。
迷离的双眼之间几乎能拉出丝线。
“陛下,这是赵国国君送过来的葡萄,听说是西域的贡品,您觉得如何?”
姜盛看着手上的奏折,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自打那晚之后,香淑妃便日日到此,无一天落下。
姜盛也是够狠,索性天天在香淑妃的饭食里下药,到了晚上便将叶行扔到床上。
一两天还好,可这连着整整五晚,换作是谁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