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不由皱起眉头,他实在没想到,这十二位老祖竟然还不是苗疆至高的存在。
“我不管你背后还有谁,今天你得死!”
“光是拿百姓当练蛊材料这一条,就够你死十次。”
飞鸿歪了一下脑袋,血红色的眸子当中带着些邪魅。
“你竟然会在乎这帮贱民的死活,看样子你的身份非同一般。”
“你真的只是江湖上的人吗?”
叶行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身上的气息骤然爆棚而出,金色的粉末更是在周身弥漫。
“今日就把命留在这里吧!”
可就在他准备动手之时,飞鸿的身子突然闪烁到了远处的屋顶上。
“天帝蛊果然非同小可,不过是与你对战了几招,我身上的本命蛊虫也有被操控的迹象。”
“若是再打下去,输的人必然是我!”
“要不咱们打个赌?若是你赢了,我们十二个老家伙,愿奉你为苗疆之主。”
叶行微微挑眉,身上的气息当即散去大半。
眼前的飞鸿实力非同小可,若是能收到麾下,定然有大用。
即便不能收服,若能通过赌约成为苗疆之主,也算是完成了系统给的任务。
“你说吧,想怎么赌?”
飞鸿轻轻捋动着额角的血色长发,顺手拿出了一颗金色的小球,扔了出去。
“神邪蛊深处有一片秘境森林,苗疆真正的住在就住在那里,要是你能灭了他,或是将其收服,那么你便是苗疆真正的主人。”
叶行顺手接过小球,轻轻一握,赫然发现其中躺着只蜜蜂一般的金色虫子,看样子应该是一只引路蛊。
“赌约何时开始?”
飞鸿转动了一下白玉笛子,做出一副神仙般的姿态。
“随时都可以!不过就凭你身上的天帝蛊,想要闯过秘境森林,恐怕还差点火候。”
“对了,姓姚的那个老家伙,我也不喜欢他,既然他现在已经没什么价值,那边交给你们吧。”
扔下这么一句话,飞鸿便闪身消失无踪。
刚才还张狂无比的姚清远,顿时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杀了他!”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苗疆的老百姓突然冲了上去,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狠狠砸了出去。
姚清远脸上的惊恐到了极致,匆忙之中便将身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的拿了出来,狠狠扔出。
“你们这帮贱民,我好歹也是苗疆的大祭司,你们竟然敢如此待我。”
任由他如何呼喊,苗疆的百姓都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甚至有人顶着他放出来的蛊虫,硬生生的冲了上去。
“妖离!我有一个大秘密,事关整个苗疆,若是你想知道的话,就让这帮家伙退下去。”
姚清远脸上多了几分狰狞,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妖离,满是祈求。
“你的秘密我不感兴趣!”妖离满脸的不屑:“你手上最厉害的不过就是金蚕蛊,现在这东西已经在那位姑娘体内了。”
“你对我,对整个苗疆,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姚清远的呼吸急促到了极致,大喊了一声便向后退却,身上的衣服骤然爆开,大量的虫子呼啦飞了出来。
身为苗疆大祭司,临死的反扑应该极为强悍,他的虫子刚刚放出去就脱离了掌控,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大祭司,你就安安稳稳的走吧!”
叶行抬着手臂,脸上满是玩味,那些虫子就好像见到了主人一般,极为乖巧。
姚清远再也没有了丝毫反抗,身体如同石像一般,僵硬在那里。
没过多久,他就被苗疆百姓释放出来的蛊虫吃了个干净。
“老天有眼,总算是让这老家伙付出代价了!”
妖离兴奋的大喊了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双手交叉放在脸上,做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举动。
苗疆的老百姓也是紧随其后,呼啦啦的跪在了地上,嘴巴里不断念,动着晦涩的咒语。
叶行也没有上前打搅,刚准备离开,身旁的上云彩兰突然捂着胸口,脸色颇有些难看。
“公子,我胸口好闷,似乎有一团气冲撞着我的经脉!”
叶行微微皱眉,赶忙抓住了上云彩兰的脉搏。
“看来你身上的蛊虫没有完全融为一体!”
说着,他便将上云彩兰扛在肩上,回身看向众人。
“此处便交给你了!”
春芽不敢有丝毫怠慢,连连点头。
只片刻功夫,叶行便背着上云彩兰到了一处屋子。
“公子,我快受不了了,那团气好像要撕开我的心脏!”
痛苦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娇柔,颇为魅惑。
叶行也不管那么多,直接扯掉了上云彩兰的衣服,抬起手轻轻抚摸着那血金色的纹路。
原本的蝴蝶刺青,快速蠕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其中脱离一般。
“彩兰,你屏住呼吸,待会儿将全身的气息凝结于心脏位置!”
上云彩兰的脸上满是羞红,她自然知道叶行要做什么。
就在他刚刚将气息融合到一起的时候,一股灼热便进入了她的身体。
轻轻呼喊了一声,她便抬起手勾住了叶行的肩膀。
“忍着点!”叶行轻轻抚摸着上云彩兰的锁骨。
“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痛!”
上云彩兰脸上的娇羞更甚:“国公,奴婢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忍得住。”
叶行俯下身子,贴在上云彩兰侧脸。
“你这小丫头还真带着几分魅惑!本公占了你的身子,难道你就不恨我吗?”
上云彩兰喉咙轻轻涌动。
“当时情况紧急,你也没办法!要不然奴婢这条小命可就断送在苗疆了。”
“再说我现在已经有了这么高的功夫,够资格留在你身边了。”
叶行抬手抓住上云彩兰的下巴轻轻抬起,随后身子往前一挺。
璇霓之声瞬间在房间中荡漾开来。
此刻的洛城御书房,显的极为嘈杂。
“南宫大人,陛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临朝问政了,靖国公又巡查天下,不在中枢!有些事情奏折里能说的清楚,可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呈必下。”
“是啊,不管怎么说,得找个由头见见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