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我们一群人踏上了前往荒岛西面的征途。
一路上,女孩们欢声笑语,仿佛将寒冷与危险都抛在了脑后。她们手挽手,采摘着沿途耐寒的野果和野菜,青春的气息洋溢在空气中。我想起了那句老话:“有鸡鸭的地方,屎多;有女人的地方,笑多!”此刻,我深感其言之凿凿。
看着她们嬉戏玩闹,我却不敢有丝毫松懈。我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生怕突然窜出凶猛的捕食者。冬天里,食物稀缺,许多原本在其他区域的野兽也可能来到这里觅食。虽然我发现许多肉食动物都迁徙到了荒岛深处,但我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幸运的是,我们一路上平安无事,很快便抵达了西边的海岸。这片海滩我们之前从未踏足,但与岛上其他海滩并无太大差别。此刻,那架巨大的飞机残骸静静地躺在树林之中,仿佛在等待我们的到来。
远远望去,飞机残骸的轮廓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然而,当我们走近时,我惊讶地发现,这架飞机的金属外壳上竟然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铁锈。甚至飞机的外壳上还爬满了苔藓等绿色植物,与四周的树木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共生景象。
更让人惊奇的是,飞机残骸上竟然还有螃蟹在爬行,而残骸内部似乎还藏着一个不小的蜂巢。只有飞机顶部的扇叶,偶尔在树叶的遮掩中露出金属的光芒,显然这些扇叶采用了不易生锈的特殊合金。
一股沧桑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这飞机似乎并不是最近坠落的,而是在这里已经存在了许多年?”我惊讶地说道。
先前我们在东面的山上远远看到这架飞机残骸时,都以为它是最近才坠落到这里的。但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虽然我对飞机并不十分了解,但从这架飞机的外观风格来看,它应该比较先进,不太像是二战时期的东西。很有可能是近十年或二十年内的产物。
除了岛国人之外,居然还有人曾在这里遭遇过不幸吗?我心中不禁产生了许多疑问。
“苏珊娜,你认不认识这种飞机?”我忍不住向苏珊娜问道。
苏珊娜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这架飞机并不是我们救援队的。”
听到她的话,我心中更加警惕起来。我连忙叫住了楚梦玥他们,示意她们先等一下。
“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先进去看看情况,如果没事再叫你们进来。”我嘱咐道。
楚梦玥他们也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这飞机残骸看起来确实有些年头了。大家的心情都变得复杂起来。
过去了这么多年,这飞机里面还能剩下什么可用的东西吗?还有当初飞机上的人,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我们与他们算是同病相怜吗?
我将枪支背在背上,开始攀爬那架挂在几棵大树之间的飞机残骸。一阵沉闷刺耳的金属摇曳声响了起来,我终于爬进了残破的机舱里面。
机舱内部与外面截然不同,这里已经成为了植物和微生物的乐园。到处都是苔藓、锈迹,甚至有一个积水坑里还有一条小鱼在游来游去。这显然是先前涨潮时留下的。
我在机舱内仔细翻找了一番,发现大多数东西不是被水泡烂了就是腐烂生锈了。能用的东西少之又少。
飞机驾驶舱里的电子零件更是完全烂得不成样子,还有一个摔成两半的对讲机,被我一脚踩得稀烂。
如果非要说这飞机里还有什么能用的话,恐怕就只剩下机舱里的几个座椅了。
这座椅的表面皮套早已腐朽,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异味,但座椅的骨架却是塑料制成,与金属在水中容易生锈腐蚀的特性截然不同,塑料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形态。更令人惊喜的是,椅子靠背的填充物,那应是塑胶聚合物海绵,历经岁月的洗礼,依然保持着柔软的触感。
这一发现让我心中一动,暗想如果将这些东西拆卸下来,回去稍加改造,便可制成几张舒适的椅子。我们每天在此地用餐,都是席地而坐,实在是有些不便。
我仔细检查了一番机舱内部,确认没有危险后,便走出残骸,向几个女孩打了个招呼。林陌雪和苏珊娜都表示想要上来看看,我略一思索,决定让林陌雪留在下面照顾楚梦玥她们,只让苏珊娜一人上来。
“来,我扶你。”我伸手握住苏珊娜的玉手,轻轻一带,便将她拉上了机舱。
“这里能用的东西似乎并不多。”苏珊娜环顾四周,与我先前的感受如出一辙。然而,我却发现她的眼神异常平静,仿佛对这里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也许是我多虑了。我向她提及了自己想做椅子的想法,她听后顿时笑了起来,“你就只发现了这个?我看这里应该还有些更有用的东西!”
说着,苏珊娜便带头朝驾驶舱走去。我紧随其后,想要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只见她走到驾驶舱的操作台旁,拿起工兵铲,便开始撬那操作台。
“这操作台虽然外表锈迹斑斑,但
内部应该还有些地方是完好的。而且,它是防水的。”苏珊娜向我解释道。
我心中暗叹,不愧是救援队的专业人员,懂得确实比我多。这样想着,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她,低头看她撬那操作台。
直升机的驾驶舱空间本就狭小,我一靠近,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虽然我们都穿着厚厚的衣物,但苏珊娜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却弥漫开来,让我有些心神不宁。
与许多外国女孩不同,苏珊娜身上没有那种浓重的体味。她身上的香气清新自然,像是淡淡的苹果香,让人心旷神怡。
正当我沉浸在这淡淡的香气中时,突然听到苏珊娜一声尖叫,整个人向前栽去。原来,地面上布满了苔藓,十分滑腻。苏珊娜用力撬动工作台时,一个不慎,便失去了平衡。
这飞机残骸的窗户早已没有玻璃,她这一摔,若是掉下去,岂不是要从树上滚落?我心中一惊,连忙伸手去抓她。
这一抓之下,倒是将她稳稳抓住。只不过,入手之处,柔软异常,那触感竟让我有些熟悉。咦,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