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来临给广州的天增添了些寒意,害怕寒冷的睿琛追寻羽晨的脚步没有停止过……
他总是习惯在午后和夜晚的闲暇时间,寻找她的影子。
他开始流连于城市里的每一家酒吧,只为寻找到羽晨开的酒吧。当初他反感她来的地方,如今却让他流连忘返……
羽晨再次来到燕子的童装店是为了给弟弟宇杰刚出生的孩子添新装,她在芊芊的引导下购买了许多婴儿用品服饰。
燕子也对羽晨恢复到一个朋友间的慰问与友好,她邀请她坐下喝茶聊天。
“最近还好吗?” 燕子看着妆面精致却又消瘦的她问。
“还好,他还好吗?”羽晨问出憋在心里的话。
“嗯,很好,我哥他现在已经做到经理了,离总经理的位置不远了……”
“是吗,那恭喜他,他一路走来不容易。”
羽晨不禁欣慰着,她看着燕子的店铺,恍然间仿若看见睿琛粉刷墙壁的样子。
“你和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还那样,我过我的,他过他的。”
“他还打你吗?”
燕子打量着羽晨一身蓝色毛衣长裙的她,看不到往日的伤痕。
“有时候酒疯来了就会,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羽晨觉得这样的日子过一天算一天。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
“没想过,也不敢去想……”
羽晨的眼神放空,她至从失去睿琛后,对于情感她不再需求。
羽晨提着婴儿用品到达医院母婴特护室时,正南也到达了,他给刚出生的婴儿封了个大红包。
当妈妈一时高兴说能抱里孙和外孙时,正南回的话让她躲避着,她也知道他想要一个孩子来捆绑他给予的婚姻。
正南走后,妈妈把羽晨拉到医院楼道旁的绿茵处苦口婆心劝慰着,羽晨听不进去她妈妈半句话。
“你还要正南怎么样,他答应妈妈做的事全做到了,你呢,给了他什么?”
“他答应你什么,我不是你们之间的筹码……”
“他当初要追你,说承若会给你一个家,他如今恢复单身了你反倒不和他结婚,你说得过去吗?”
“他要和谁结婚不关我的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再嫁!”
“羽晨,你没有看见他抱着你弟弟孩子那种羡慕欣喜的样子吗,你这个时候给他生一个孩子,他的心和人就牢牢的给你抓住了。”
“不,我不会再有婚姻,也不再会有孩子,我的一切一切都随睿琛远去了……”
羽晨的泪凄然泪下,他是她唯一想要嫁想要生孩子的人。
“你这样执迷不悟下去,总会有他舍弃你的一天。”妈妈说完离去。
静夜里的羽晨在临睡前都会服用一片避孕药,身着睡裙端着白开水杯子的她在梳妆台抽屉里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药。
她想到正南时恍然所悟,他有意的。她紧握杯子的手颤抖着,杯沿上溅出的水珠溅到白色梳妆台上。
从沐浴室走出披着睡袍的正南拿开她手中的杯子,抱起她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的吻急切地落在她的唇、颈、胸前……
她揉捏着深蓝色的丝滑被子,忍受着他的给予和索取,她在心中默数万变不要怀上他的孩子……
羽晨在他虚脱的沉睡中起床来到沐浴室,躺在浴缸泡泡中的她意志已昏厥,此时的她好想死去。
她已被他剥夺的失去了一个女人本该有的一切,她觉得现在的她就是他手中的一个消遣的玩物。
宇杰孩子的满月酒在正南包办下热闹非凡,酒店里坐满了前来恭贺的客人。
当醉意醺然的正南在宣布和羽晨造人计划成功就结婚的消息中,满堂客人皆为喝彩……
其中坐着的睿欣释然笑着,他们终归有了自己的归宿。
羽晨委屈的从客人们的喧哗中离开,她搀扶在路边的树上哭泣着。
他让她在家人亲戚面前没有回旋的余地,懊恼委屈的她开着她的枚红色跑车,驶入琉璃夜色车来车往中。
当她的车驶入珠江大桥时,巧然与睿琛的白色轿车相擦而过……
睿琛看见哭泣的羽晨瞬间想调转回头,但拥挤的珠江桥上他无从调转。
他在驶入一段路后调转回头,但车来车往中早已不见她惹眼的枚红色轿车。
睿琛在找不到羽晨后来到珠江边的樱花酒吧买醉,他们来过的地方,他买醉好几次的地方。
他难以抹去她哭泣无助的样子,她一定是受了那个人的委屈,或者是再次受到那个人的鞭打而跑出来……
“不,羽晨……”
他一口口喝着烈性的威士忌,他要将自己麻醉不去想,蓝色衣领沉着脸庞燥热的他已经醉了。
羽晨将车开到大学城他教她学车的地方,泪眼朦胧的她下车来。她看着无尽的夜色,她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
“睿琛,
睿琛……”
她望着夜色的苍窘呼喊着心爱的他,夜风中扬起紫色的裙摆和着夜色一样沉重。
这夜睿琛醉酒后把心中积压的怨气发泄在小漫身上,他第一次向小漫用了暴力,他在折磨她的快感中,他身上紧绷的旋一瞬间释放。
他抱紧她亲吻着她背后的伤痕,在她疼痛的呢喃中他给予她无尽的温柔……
“羽晨,羽晨……”
他紧贴着她,磨蹭她耳畔,给予爱的痊愈。
他怀里的小漫哭泣着,她被他口中的名字折磨着,她想要他喊她名字,想要他把她来爱。
羽晨夜深的归来让房间里的正南迎面打了一耳光,他难以容忍她在酒店宴席中将他一人丢下的难堪。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羽晨捂住被打的脸庞不说话,她在梳妆台前坐下。
小月儿磨蹭着她的脚前给予安慰,忍住泪的她在镜前拆着挽起的长发。
他握住她秀发上的手:“你是什么态度?”
羽晨将她的手抽开起身看着他:“你想要我什么样?”
正南再次打了她一耳光后把她推到在床上:“你是我唯一这样疯狂过的女人,不是我想打你,是你逼着我打你……”
“那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生不如死……”
“好,我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存在。”
正南扯去羽晨身上的紫色裙装后,一场淋漓尽致的洗礼……
咬紧嘴唇的羽晨欲哭无泪,她在他冰冷的肆虐下消磨掉对他仅有的情。
羽晨在撕扯的疼痛,平缓的爱中,一阵麻醉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