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中的大厦前守候在一旁抽烟的睿琛看见进入大厦的正南,扔下手中的烟跟随进去。
他在他乘坐电梯关门的瞬间乘坐另一坐电梯上楼,在电梯开门的刹那他上前挥了一拳让不设防的正南扶在墙上。
“你知不知道这样在别人背后攻击很小人!”正南摸了摸嘴角的血渍。
睿琛扭住他衬衣的领口:“小人,你这个混蛋才是名副其实的小人。”
“你把我的羽晨一步步引入你的圈套,最终算计了她,祸害了她,我今天就要拿掉你这条老命!”
睿琛片刻将正南打倒在地,他挥洒拳头间看到了面前的他是怎样施虐他的羽晨。
她躲避他哭泣的泪证明了她是被迫的,是被面前这个混蛋威逼利诱的,不堪睿琛拳头下的正南已没有还手之力。
公司员工涌来看热闹之际,一行保安跑来将睿琛拉开群殴在地。
睿琛在棍棒交加的疼痛中失去知觉,白色衬衣上溢着点点血渍……
梳妆镜前装扮好的羽晨,没有润肤霜涂抹的她只涂了包中的唇膏,她苍白的脸色才有气色。
一身淡蓝色束身裙装,挽起长发的她弥散着优雅的气质,房里的衣柜塞满了她设计的裙装……
羽晨在下楼出门之际接到正南电话的片刻,她抖擞的手放下手机,她担心的事终究是发生了……
“睿琛,你要是出了意外,我也不要活了……”
她用尽最快的力气跑到路边拦着车。
赶来医院的羽晨推开病房的门,当她看到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睿琛头上被缠了圈纱布,鼻梁红肿脸庞淤青,趴在床沿边的她痛哭流涕……
“睿琛,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她的哭声让窗前探视她的正南离去,他的眉骨贴着纱布,嘴角已红肿。
昏迷的睿琛在羽晨的哭声中醒来,他看见面前哭泣的她,伸手想去抚摸她脸庞的泪,疼痛的胳膊却使不出劲……
“睿琛……”
她看着睁开眼的他停止哭泣,她想要握住他被单上律动的手指她已不配。
“羽晨,你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他虚弱的声音,开口的第一句话。
羽晨颤抖的起身来看着他询问的目光:“没有,从头到尾都没有,有始有终都是你自作多情……”
她忍住眼眶的泪:“你只是我情感空虚时填补的对象,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只爱钱。所以我跟了他,因为他能给我带来安全感……”
睿琛受伤的眼不再看她,他竭力握住拳头,隐忍伤痛的心。
她的泪绝提而下:“睿琛,是我负了你,我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也请你忘了我这个负心的女人,好好的,好好的……”
她说完跑着离开,病房敞开的门让躺着床上的睿琛挣扎着要下床。
“羽晨,羽晨……”
他无力的声音想要喊住她,让她留下。
羽晨跑到珠江边痛哭起来,她看着浩荡的江水,她想要坠落下去。
他让她没有存活的勇气,她翻越栏杆之际被跟随前来的正南拦住。
“你要做什么?”
“放开我,你这个侉子手!”
她挣开不了被紧紧拽住的胳膊,用力挥了他一巴掌。
正南扶住灼痛的脸庞看着她:“这算是为那小子泄恨吗,如果是的话,你可要捡起地上的砖头往我这儿砸。”
羽晨看着用手指指着太阳穴的他,她的身子不禁往后退着,她害怕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害怕。
正南看着受惊的她怜惜着,他慢步走向她,她转身跑着离去。他追随着,她流失在人群中的身影让他无从去追……
医院病房躺在床上的睿琛在睿欣燕子到来之际,硬撑着下床吵着要出院,他不要家人看到他的狼狈。
“我说过她是红颜祸水,你就是执迷不悟,现在就是你的报应!”
睿欣看着扶在窗前的他懊恼道。
“姐,哥都这个样子了,你就不要说了。”
燕子心疼着受伤的睿琛。
“你们出去,我不要见到你们,我谁也不想见!”
“好,你让我走,我现在就找他们算账,我们不是这样好欺负的!”睿欣难忍这口气。
“够了,我求你不要管我的事好吗,如果你想要我打死他蹲牢房的话尽管去。”
睿欣被睿琛的话吓住,她知道现在情绪失控的他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好,我不再管你的事,但你要答应姐站起来,不要再钻牛角尖,好女孩多的是……”
“我要出院!”
他嘶吼的声音打断睿欣的话,吓了身旁的燕子一跳。
“好,好,好,我们带你出院。”
无可奈何的睿欣只有同意他的话。
医院住院部楼前,蹒跚的睿琛由睿欣燕子搀扶着进入黑色商务车中。
坐在驾驶座上的睿欣不忍看
身旁受伤的睿琛,握紧方向盘疾驰而去……
睿欣的车驶入睿琛居住的小区停下,苏醒后的睿琛坚持要回他和羽晨的家。
睿欣无奈只有调回车驶入居民楼前停下,她和燕子搀扶着睿琛上楼,在三楼门前停下的睿琛从牛仔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杂乱不堪的屋子让睿欣和燕子诧异不已,睿琛不顾站着的他们用脚拌开地板上的碎片,前去碎花的沙发上躺下。
睿欣和燕子俯身收拾地板上碎渣之际,睿琛喊住了他们,他不要他们动乱他和羽晨的家。
“你们走吧!”
“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你怎么待的下去。”
“屋子干干净净我反倒待不下去,我受不了它的整洁……”
他痛苦地闭上眼,他不想忆起她,不想在整洁的房子里寻找她的影子。
睿欣听着他的话心疼着,这段情切切实实的把他伤了。
“你们走吧,我需要安静。”
睿欣和燕子在他的驱赶中不忍离去,门外的睿欣嘱咐燕子多观察照顾睿琛。
沙发上躺着的睿琛听见苦涩笑着,他曾经以为和羽晨是连接在一起的一个人,是永远不分开,永远相互照顾到老的人。
如今看来只剩一个人在家的他是多么可笑,到头来还需要外人来照顾。
在酒吧从黄昏买醉到夜深的羽晨,不堪肠胃不适的灼痛翻滚在洗手间呕吐起来。
门外的正南从夜幕的酒吧找到她之际守着她到现在。她的买醉,冷意的眼神让他不能上前劝阻,只能远远观望着他。
她坚持虚弱的身体走出洗手间时躺倒在正南怀中。
正南带着羽晨回家,抱着她上楼躺在床上丝滑的床单中。
他褪下她沾上酒渍的裙装,弥散着长发的她哭笑着看他。
“这张床上躺了多少女人?”
“你不要闹了好吗?”
“你说我们是生意上的好伙伴,生活中的好朋友,我相信你,相信到你抱着我到床上。”
羽晨说着解开她身上仅剩的蕾丝胸罩和内裤,荼蘼他的眼。
“我现在报答你为我的付出……”
正南苦楚地闭了下眼,拿着紫色的被单替她盖上,他将她伤了,她也将他伤了。
羽晨从床头柜上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怎么了,嫌弃我了是吗,我比不上女大学生纯情,也比不上你守护的爱人纯洁……”
正南俯身吻住她的双唇,褪去他身上的衣衫他不要再听她的挑衅。
她手指间的香烟被他拿下,她被握紧的双手容不得她去反抗,她也不再去反抗。
她在他侵夺中闭上眼,痛楚的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