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粱淑宜的声音更加尖锐,双手紧握成拳,“那个野种竟然想骑在我儿子的头上!”
“江淮年有你毒害父亲的证据?”江柏赫问。
粱淑宜深吸一口气,“算不上证据,但足以让我身败名裂。”
江柏赫:“若是爸醒过来,妈,您怎么办?”
粱淑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的笑容。
“是不是不该让爸醒过来?”江柏赫的声音低沉,眸里闪过一丝杀气,内心正在被欲望所吞噬。
江柏皓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三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粱淑宜嘴角勾出一抹冷意,缓缓开口,“江淮年在老头子的病房安排了他的人,不是那么容易,但也不是全无办法。”
江柏赫道:“妈,您打算怎么做?医院里的人我能调配,只要您一声令下。”
粱淑宜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笑一声,“我已经安排了人,半夜动手。”
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羲爷,你莫要怪我。”
随后,她看向江柏赫和江柏皓,“江淮年以为他赢定了,但他错了。你爸一走,遗产一分,江家就没有那一家野种的余地!”
江柏皓的声音有些颤抖,“妈,您真的要这么做吗?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粱淑宜瞪了他一眼,“船头怕鬼船尾怕贼。”
随后冷笑一声,“发现了又如何?这个家,我说了算!”
就在这时,粱淑宜的电话响了,她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却让她瞬间脸色铁青。
她的双眼瞪得溜圆,手指紧紧握住电话,几乎要将它捏碎。
“砰!”的一声,她猛地摔下电话,整个房间都仿佛随之一震。
电话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碎片四溅。
江柏赫和江柏皓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怎么了?妈!”江柏赫急切问道。
粱淑宜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地板上的电话碎片,眼里闪烁着熊熊的怒火,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在她体内燃烧。
过了好一会儿,粱淑宜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冷冽,“好你个江宏羲!”
“你居然早就立下了遗嘱!”粱淑宜的声音突然提高,充满了惊愕与愤怒,“你把手头上的股份全部给江淮年!那个野种!你怎么能这么做!”
她的话像是点燃了一团烈火,瞬间在江柏赫和江柏皓心中燃烧起来。
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
江柏赫猛地握紧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爸怎么能这么做!我是江家的长子!”
江柏皓站在一旁,脸色同样铁青,他沉声问道:“妈,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粱淑宜深吸一口气,“江宏羲不能死。”
江柏赫眼里满是杀意,补充道:“江淮年必须死!”
粱淑宜点点头,“没错,江淮年必须死!”
***
李浩知道夏芮因为外公的病,情绪一直很低落。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要找个机会让她放松一下,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一晚,他载着夏芮,来到了郊区的一座山脚下。
“夏芮,你看,今晚的月亮多美。”李浩停下车,指着天空说道。
夏芮抬起头,望向那轮明亮的圆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是啊,好美。”语气中仍带着一丝忧郁。
李浩温柔地牵着夏芮的手,“走吧,我们去山顶,那里的月色更美。”
夏芮点点头,任由李浩牵着她,跟上他的脚步。两人沿着山路缓缓前行,夜色中的山林显得格外静谧,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荡。
走了一段路后,李浩突然问道:“你外公在哪家医院?我想去看看他。”
夏芮的脚步瞬间顿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江家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她的名字也多次被媒体提及,但因为她父亲的缘故,她从小就被保护得很好,除了上流社会的人认得她,外界对她的了解并不多。
媒体只知道江宏羲的孙女叫夏芮,却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李浩的询问让她心中一阵慌乱,莫不是,他发现端倪了?
“怎么了?”李浩注意到夏芮的异常,轻声问道。
夏芮挤出笑容说道:“没什么,外公住在icu,没有办法探视。”
李浩紧了紧她的手,“别担心,外公一定会好起来的。”
夏芮点点头。
两人继续前行,但夏芮心中的思绪却如同翻涌的波涛。
真相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她只能祈祷那一天到来时,她和李浩的爱情能够经受住考验。
当他们登上山顶时,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
底。
万家灯火闪烁,像是天上的星星降落到了人间,夏芮站在山顶,感受着微风吹过脸颊的舒适。
李浩看着她,心中也满是欣慰。
他知道,这段时间夏芮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能让她露出笑容,他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得了。
这时,李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轻轻塞在夏芮的手里,道:“夏芮,我知道住icu的费用很高,普通家庭很难承受。这张卡里,有我买车后剩下的七万块,钱不多,你先拿着应急。”
“另外,我还有一笔定期存款月底到期,有23万,如果你急需用钱,我可以提前赎回。”
夏芮愣住了,她没想到李浩会这么做。
她看着手里的银行卡,眼眶微微泛红,“李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