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为他们早已秘密结婚,过上了低调的豪门生活;有人坚信他们正在热恋中,期待着两人公开恋情的那一刻;有人脑洞大开地猜测沈文茵已经怀孕,正在豪门中安心养胎;更有甚者,开始盘算起若是江宏羲离世,万亿家产她能分得多少。
一些媒体趁机抓住了这个机会,疯狂炒作着这段“绯闻”。
他们不惜制造各种假新闻,爆出所谓的“独家内幕”,以博取公众的眼球。
一时间,网络上充斥着各种关于沈文茵和江淮年的不实报道。
沈文茵坐在家中的沙发上,双眼紧盯着电视屏幕,上面的绯闻报道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无情地刺入她的内心。
她的脸色此刻不止是阴沉,更是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愤怒与不甘在她心中翻涌,随时要将她淹没。
她双手颤抖着,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但她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回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那段在娱乐圈呼风唤雨的日子,像是一场梦。
现在,她却被迫退出,像是一个被抛弃的玩偶,被遗忘在角落。
直到今天,沈文茵终于知道她得罪的“大佬”正是江淮年!
沈文茵双眼赤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江淮年!是你!是你封杀的我!你竟然这么狠!”沈文茵怒吼着,声音几乎要撕裂自己的耳膜。
她的电话几乎被打爆,都在询问她和江淮年的关系。
八百年不联系的人一声声恭喜更是反复刺痛着她,只有她自己知道江淮年对她是多么的厌恶。
顶级豪门。
这道门槛,她根本踏不进去。
***
江氏医院。
江淮年坐在icu门口,紧紧地握着安然的手,手心相贴。
江淮年开口:“网上报道那些...”
安然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江淮年的话,温柔道:“淮年,我不在意。网上那些报道,不过就是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媒体在胡编乱造,我不会放在心上。你现在要是站出来澄清,恐怕还会被他们炒得更热呢。现在,最重要的是爷爷的身体,还有明天的股东大会。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爷爷失望。”
江淮年道:“委屈你了。”
安然微微笑了笑,“我可是你的坚强后盾,怎么会轻易受委屈呢?倒是你,明天股东大会可要好好表现,我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哦。”
江淮年紧了紧安然的手,神情凝重:“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在这里陪着爷爷,明天直接从医院赶回公司。杨司机明早就去家里接你,送你去公司。”
安然微微蹙眉,担心道:“你不回去休息一下吗?明天还有股东大会,需要充足的精力。”
江淮年笑了笑,“没事的,爷爷现在需要我,我不能离开。至于股东大会,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用担心。”
安然看着江淮年那坚毅而又略显疲惫的脸庞,心里满是疼惜。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温柔地叮嘱道:“那你自己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江淮年点头回应,目光转向一旁的夏芮,沉声道:“姐,你帮我送安然回家,你也回去休息,别被媒体拍到了。”
夏芮点头答应。
江淮年转头对安然说道:“帮我挑选套衣服,晚些我让陈特助去拿。”
“好。”安然轻声应道。
江淮年目光最终落在粱淑宜身上,眼眸微眯。
明天的代理董事长选举将是一场硬仗。
此刻,江柏赫和江柏皓都不在医院,他们游走在各个股东那里,试图通过游说和利益交换来支持票。
第二天清晨,杨司机准时出现在深城壹品。
一路上,两人都保持着沉默。
安然时不时看向窗外,不知为何,她总有些心绪不宁。
突然。
砰的一声!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们的车子猛地一晃,尾部传来剧烈的撞击感,安然整个人向前倾去。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车后,只见一辆黑色轿车毫无预兆地撞上了他们的车尾。
“怎么回事!”安然惊慌地问道。
杨司机下意识地握紧方向盘,稳住车身。
结果前车忽然猛地急刹。
杨司机迅速踩下刹车,但车子还是不可避免地与前车发生了追尾。
“快报警!”安然紧张地喊道,她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双手紧紧握住车门的扶手。
杨司机立刻拨打电话报警。
就在这时,前车和后车各下了一个男人。他们的目光阴冷,一步步逼近他们的车辆。
杨司机警惕道:“安秘书,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下车。”
安然点头,紧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此刻不能慌张。
那两个男人
走到车旁,开始用力敲打车窗,他们的动作粗暴,嘴里还不断咒骂着。
杨司机站在车外,与这两个男人对峙着,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安然瞥见前车内有棍棒的影子,顿时感觉不妙。
她迅速拿起手机,再次拨打报警电话,急切道:“我这里发生了蓄意车祸,对方人数众多,手持非法管制器具,具有严重的社会危害性,请立刻出警!”
电话那头传来了警察的询问声,安然简短而清晰地描述了现场的情况。
就在这时,杨司机突然和那两个男人动手。
前后车又下来了六七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们手持棒球棒,越过杨司机,气势汹汹地冲向安然的车子。
安然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握住车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