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都不怕人了。
何雨水有些意外道。
“估计惦记它们的人不少,天天碰着人,久了也就不怕了。”
陈知行笑着分析。
“大黑,上,把它给我叼过来。”
陈宁如同恶霸驱使狗腿子一般,恶狠狠下令。
嗖的一声,大黑窜了出去。
野鸡感知到异常,翅膀飞快拍打,升空。
大黑一跃而起,一个饿狗扑月,狠狠咬住了野鸡的爪子,把野鸡从空中拉到地面上。
野鸡落了地,远远不是大黑的对手。
大黑一口咬住野鸡的颈脖,跑回到陈知行面前。
陈知行接过野鸡,熟练的拿绳子捆住野鸡双脚和翅膀,如同野鸭一般,吊在自行车前杠下面。
野鸭和野鸡对视,无语泪两行。
“大黑大黑,天下第一。”
陈宁摇旗呐喊,乐的合不拢嘴。
三人继续往前走。
有了收获,陈宁兴奋劲更足,一双眼睛骨碌碌的到处扫描。
期间又碰上了一只野鸡,一只野兔。
大黑自然是一只没放过。
通通抓回来。
很快,陈知行自行车横杠下面,吊了一排野味。
十月末的玉潭苑风景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凉风习习。
三人都穿着长袖长裤,陈知行身体好,能顶住。
何雨水和陈宁冻的有些哆嗦。
大黑啥事没有,撒欢似的来回跑。
“差不多该回去了,再待会你俩容易着凉。”
陈知行看了一眼手表,提醒。
“哥,再玩一会嘛。”
陈宁有点不乐意:“大黑还能抓很多野味呢。”
“玉潭苑野味千千万,想吃了下回再来呗。”
“打多了野味,天天吃也腻。”
陈知行语气平和。
“回去吧,早点回去把野味收拾出来,中午能吃上。”
何雨水两条手臂抱在一起。
她平时吃荤腥的机会少,身子骨和陈宁相比弱了些,扛不住凉风。
陈宁眼睛一亮,想着回去能吃到美美的野味,顿时一颗心飞远了。
陈知行把野味捆在一起,绑在大黑的身上。
骑车带着何雨水和陈宁回家。
十一点半,三人一狗回来四合院。
大黑身上挂着各类野味,一进院子,就吸引了众多住户的目光。
“哎呦,知行啊,你们真去玉潭苑打着野味了啊。”
三大妈一脸热切道。
早上陈知行三人出门的时候,她只觉得是小孩子玩闹。
没想到啊,三人竟然在玉潭苑那边弄到了两只野鸡,一只野鸭,还有一只野兔。
虽然野生的鸡鸭体型偏小,毛多肉少,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新鲜的肉啊。
“是啊,今天运气不错。”
陈知行随口答了句,推着车往前走。
大黑蹬蹬蹬跑回陈家。
陈家屋里响起袁秀芬惊诧的喊声。
“妈,我们打猎回来啦。”
陈宁刚刚跨过中院台阶,便大声叫嚷。
“哎呦我的大姑娘,真长本事了。”
袁秀芬走出屋子,乐的哈哈笑。
大黑跑出屋子,背着身上的野味在院里撒欢跑。
“大黑,回来。”
陈知行招了招手。
等到大黑跑到他面前,他蹲下身,解开大黑身上绑着的野味,递给袁秀芬。
贾张氏从座椅上起身,眼睛泛着绿光,紧紧盯着袁秀芬手里的一串野味。
有鸡有鸭有兔子。
我滴个乖乖,这得好几斤肉吧。
关键还不要钱。
该死的,陈家怎么这么好运气!
老天不开眼啊!
“奶奶,陈家有好多野味吃。”
棒梗抿了抿嘴里的口水。
“那可不,陈家人有本事啊,不像你妈,啥都不是。”
贾张氏一肚子火。
秦淮茹刚走出屋子,听到这话,气的磨牙。
我啥都不是,你这个好吃懒做的老东西是啥。
好几个大院住户,跑到陈家门口看热闹。
对陈知行打猎抓回来的野味啧啧称奇。
“运气好,刚好赶上了。”
陈知行客气散烟。
陈家屋里,袁秀芬开始烧热水,准备拔毛。
陈宁和何雨水在边上打下手。
现在天气凉了,不像六七月份的时候,饭菜隔夜容易馊。
袁秀芬打算把四只野味全收拾出来,吃不完放在橱柜里,几天都不会坏。
三人一起动手,干活很快。
两只鸡一只鸭一只兔子,半个多小时就收拾的干干净
净。
留下一地鸡毛,鸭毛,还有一张兔子皮。
“雨水,这只鸡你拿回去。”
袁秀芬递给何雨水一只鸡。
“婶子,我可不能拿。”
“野味都是大黑抓的,我净跟着玩了,啥也没干。”
何雨水坚决推辞。
“咋啥也没干呢,你回来帮我干了这么多活。”
袁秀芬坚持要送。
两人拉扯好几趟。
“要不让柱哥过来办厨,你俩一块吃午饭。”
陈知行提出建议。
“这个好,雨水,你叫你哥来。”
袁秀芬连连点头。
野味交给傻柱做,那着实是专业对口。
爆炒兔肉,红烧野鸡两道菜,还没出锅,香味飘散整个大院。
忙活到一点钟,陈家餐桌上摆放四道香喷喷的美味。
陈家三人加上何家两兄妹,吃了个肚皮滚圆。
“大儿,咱们家这么个吃法,容易遭人恨。”
“还有一只鸡一只鸭,晚上你把大院几位大爷张罗过来,还是让傻柱办厨,请几位大爷吃一顿。”
袁秀芬安排事宜,担心陈知行不同意,她解释道:“上回你升职,大院里头谁给你送了礼,你回请人家,咱们家别差事。”
“妈,都依你的。”
陈知行点头。
晚上。
陈知行拿出两瓶二锅头,配上傻柱做的六个菜,以及傻柱,许大茂还有三位大爷带来的口粮。
又吃了一回大的。
阎阜贵打包了汤汤水水。
大黑承包了骨头,吃的那叫一个欢实。
第二天一上班,陈知行找来程豹,询问程家兄弟盯梢孟大宏的情况。
“昨天孟大宏早上出了趟门,跑供销社买了点东西,回家之后一直蹲到下午,吃完饭溜了两趟弯,又跑回家里呆着。”
“晚上六点换我盯着,中途他出门倒了一次夜壶,我盯到晚上十一点才回家。”
程豹汇报工作情况。
昨晚他在孟大宏门口,盯了整整五个小时。
程豹都想进门看看孟大宏在里面干啥了。
“辛苦了。”
“估计接下来两三天都会是这样的情况,什么时候他晚上去土儿胡同溜达,证明他憋不住想要动手了。”
陈知行点点头,让程豹自己找地方眯觉,别让领导看着就行。
等程豹离开,陈知行带上笔记本和笔,上楼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