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夹着尾巴,灰溜溜跑回家。
“走吧。”
陈知行解锁自行车,推车出门。
“谢谢你一大爷。”
秦淮茹背着棒梗,给易中海道谢,转头看向众多住户:“对不住大家,我婆婆吵到大家了。”
“嗨,这算啥啊,赶紧去医院吧。”
“没错,孩子要紧,其他都是小事。”
“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小孩容易生病,怨不着谁。”
大家伙纷纷表示谅解。
出了门,陈知行接过棒梗,放在自行车前杠上,一只手把棒梗挽在怀里。
秦淮茹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自行车缓缓提速。
棒梗发烧的很厉害,陈知行骑车的速度很快,更没有故意刹车,逗弄秦淮茹。
“知行,我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姐给你道歉。”
秦淮茹叹了口气,贴在陈知行后背上。
“不用道歉,我跟贾老婆子没啥说的,让她离我远点就行。”
陈知行语气不耐烦。
“知行,你对我妈有意见我能理解,哎。”
秦淮茹又叹了口气,贴的更紧。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陈知行表达歉意。
到了医院,陈知行停车。
秦淮茹背着孩子跑进去。
陈知行没有上前,他已经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
让他继续出力,那纯属冤大头。
而且也会给秦淮茹一些微妙的联想,陈知行确实对收取秦淮茹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已经有了稳定的输出对象,能够解决需求即可。
再多来一个女人,只会分散他的时间精力,得不偿失。
秦淮茹挂了号,带着棒梗去夜诊室。
陈知行坐在大厅休息。
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道急切的妇女喊声。
“医生!医生!救命啊!”
陈知行听到声音,下意识扭头看去。
一位中年男子肩膀上背着一位大姑娘,快速冲进医院。
刚才喊救命的中年妇女在他们身边跟着跑。
陈知行闻到一股血腥味。
三人从陈知行身边跑过,他看到大姑娘脸色苍白,裤子上一滩血迹,从大腿处顺着腿脚往下淌,一滴滴落在医院大厅的地板上。
陈知行眉头皱起。
正常来月事,没有这么大的量。
中年妇女也不会喊救命。
大姑娘被人强犯了?
陈知行微微昂头,警觉起来。
“咋了啊,流这么多血?”
挂号处的小护士看的惊呆了,从椅子上站起来。
“出事了,出事了,快找医生帮我们娃看看呐。”
妇女撕心裂肺的喊。
“快,带她去急救室。”
一个护士从挂号处里面跑出来,领着中年男往前跑。
另外一个护士拉住妇女,登记信息。
妇女手足无措,压根提不动笔,只能护士问一句,她答一句,护士帮忙誊写。
陈知行竖起耳朵,记下了女孩的名字,家庭地址,身份信息,父母名字等内容。
“孩子是碰上啥事,弄成这样了?”
护士登记完患者信息,继续询问。
“啊?这......这还要登记吗?”
妇女支支吾吾。
“要登记,医生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情况严重,我们得报警处理。”
护士严肃道。
“报警?不用报警啊,报什么警。”
妇女脸色大变,说话语气都凶了几分。
“那你倒是告诉我,那姑娘是咋整的,造成大出血。”
护士敏锐的察觉到有问题,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们医院救人就行了啊,问东问西干啥。”
妇女恼火起来。
蹬蹬蹬朝着急救室跑去。
陈知行起身,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妇女来到急救室门口,碰上了背着姑娘来医院的男人。
“我闺女呢?”
“在里头呢,医生说要做手术。”
“我苦命的闺女啊。”
妇女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男人靠着墙,眼泛泪光。
陈知行靠在拐弯的墙壁上,心里大概勾勒出事情的雏形。
那个大出血的姑娘,极有可能是被人强犯,导致下身撕裂出血。
做父母的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应该是弄死那个强奸犯才是。
那又为什么,护士询问的时候,妇女故意隐瞒不说。
陈知行摸了摸下巴。
莫非那个妇女知道强奸犯是谁,对方位高权重,妇女不
敢说?
或者,妇女想要保全自家闺女的名节,不敢把这事闹大,只能含泪吞下苦果?
陈知行琢磨着,第二种可能性大点。
如果是第一种,能让普通人眼睁睁看着女儿被侵犯,却不敢说出口,对方得是多大级别的人物才行。
这种人物不可能愚蠢到让这对普通夫妇,带着大出血的女儿过来医院。
不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这件事陈知行都管定了。
看那姑娘的身形样貌,可能只比何雨水小一两岁,还没成年就被人强犯,极有可能一辈子都被毁了。
这种人渣,陈知行绝对不会放过。
想要解决身体需求很正常,可以找对象,或者像他一样,找个适合的搭子。
大家情投意合,各取所需,体验人生的快乐,完全没问题。
最不济找半掩门,自己躲在家里解决都行。
不会危害到其他人。
强奸犯,陈知行碰到一个打爆一个。
急救室门口,中年夫妻两人哭了一阵,慢慢消停下来。
煎熬的等待着手术结果。
陈知行想了想,回去挂号处,找到护士:“同志你好,我是轧钢厂保卫科外勤组副组长陈知行。”
“我骑车送同院的妇孺过来医院,刚才看到那个大姑娘大出血,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陈知行跟护士说了一下自己的猜测,希望护士陪同他一起去急救室那边,当面询问一下那对中年夫妻。
他现在没有穿制服,如果单独前去询问,那对夫妻不会信任自己。
所以陈知行需要一个帮手。
护士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大姑娘身上的伤势,她们同样怀疑有大问题。
如果那个姑娘真的是被人强犯,必须抓到那个强奸犯,最好枪毙一了百了。
一个护士跟着陈知行,来到急救室门口。
“韩贵泽,李二丫,这位是保卫科的领导陈知行同志。”
“他想要了解一下你们家姑娘的伤情,是怎么来的。”
护士介绍。
陈知行摸出一根大前门,递给中年男。
中年男看了陈知行一眼,表情呆滞。
似乎没有听到护士刚才的介绍。
护士无奈,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