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您快点听听,傻柱这说得是人话吗?打了人,人家光天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呢!我们几个到的时候,傻柱是不是一脚踩在刘光天的后背上?”
“对对对,王主任,我们都看得真真的,不容傻柱抵赖的。”
傻柱终于知道刘光天要做什么了,忽然又有一个四字成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百口莫辩。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勇,你来的正好,你自己带人进去看看吧!”
“赵部长,您怎么也在这里?”
“别废话了,去看看!这就是党的治下,居然有这种穷凶极恶的人存在,你自己去好好看看!”
跟着罗勇来的人里,就是白玲和郝平川,至于郑朝阳此刻正在家里吃着大哥烹制的晚饭,大口朵颐呢!
“多吃点,慢点吃,细嚼慢咽,不然不消化。”
“哥,我想这一口好久了。”
“那你都不回来一趟,还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呢!”
“哪啊?就是局里案子没有头绪。”
“什么案子?”
“你懂规矩,在案子没有水落石出前我不能说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秦招娣端着一锅鸡汤进来。
“朝阳,朝阳你还在吗?”
外面响起了多门的声音。
“都不能好好吃顿饭,这是又来事儿了吧?别说了,大哥理解你,去吧!”
“给我留碗鸡汤,我处理完就回来,一定都喝完!”
“行,去吧!招娣,你也别忙了,过来吃饭吧!”
“哎,郑医生。”
郑朝山抿着嘴,想说在家里叫得这么生分做什么?
要是别人问起来,该怎么称呼?
也是尴尬。
“多爷,什么事情这么焦急?”
“你快点跟我走一趟吧!赵部长也在,就在前面南锣鼓巷,很近的!”
“南锣鼓巷?几号啊?”
他听到这个地址,心下直突突,脑海里浮现出刘光天的模样来,不会这么巧合吧?
“95号...”
“快走,车上跟我说!”
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啊!
等到他们的吉普车赶到目的地,门外停满了各种车辆,连部队的车辆都来了。
就看到一个熟悉身影陪着担架上了医院的救护车,离去。
“有人伤亡?”
“好像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刚刚被送去医院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白玲同志跟平川正在现场勘查呢!目前看来是寻仇。”
寻仇?
难不成是黎援朝派人来的?
那他是在给家里招灾!
“嫌疑人呢?”
“还在现场呢!接到报警的是交道口派出所的民警。”
刚刚来到后院,就听到傻柱在狡辩,几个院里的都在为傻柱说好话,其中不乏有易忠海和聋老太太,连刘海忠都在。
“你是院里的?”
“对,我是院里的管院大爷,柱子的为人我最清楚,他断然不会这么冲动的,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那你就是没见到何雨柱行凶的经过咯?”
“没有。我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就赶过来了。”
“那你先在旁边等会儿,你们几位谁看到了行凶现场的,过来做个笔录。”
那些热心街坊东一句西一句的,不过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不容傻柱抵赖。
“柱子,柱子!”
“奶奶,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是刘光天,是他陷害我!雨水,雨水也看到了!”
“你是嫌疑人的什么人?”
“我...我是他妹妹。”
“有血缘的妹妹?”
“嗯,嗯嗯。”
“嫌疑人提到有人陷害他,有这件事情吗?”
“我只看到,只看到我哥不分青红皂白的踹门进来,然后就四处乱砸光天家里的东西,还...光天没事儿吧?他当时被我哥哥打了,还...还一个劲让我先跑!”
亲妹妹,有血缘的亲妹妹,都这么说了,还想怎么狡辩?
“何雨水,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在包庇刘光天,他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了?你要这么害你的亲大哥?”
“别说了,别说了,你不要逼我了,你是我哥哥,但是我良心过不去,别说了!”
何雨水居然就这么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刘光天:好家伙,奥斯卡要是还活着,欠你一个小金人啊!
没人知道何雨水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或许她早就想要摆脱何雨柱的掌控了。
“你这个臭丫头,他是你亲大哥啊!你这么胡说是要害死他的,你知道吗?”
“这位老太太,没有问你前,你不要骚扰证人。”
也就是现在没有妨碍公务罪,不然铁定一起打包走。
“王家丫头,这个臭丫头胡说八道,我大孙子没有干过啊!”
“老太太,那你刚才在现场,看到事情发生吗?”
“我...我没有,但是我听到刘光天那个小畜生还有刘光福的喊叫声...”
真是说多错多。
“老太太,既然你听到了受害者的声音,请问他说了什么?”
“我...我耳朵不好,没有听清楚。”
刘光天:你哪是耳朵不好,你是选择性失聪啊!
“这位就是你们南锣鼓巷街道办几个五保户之一?”
一直冷眼旁观的赵刚,终于开口询问身边的王主任了。
“对,这里是名单。”
“这位老太太,我们是民政部派来核实全市五保户信息的,麻烦你过来配合我们的工作。”
一听到这话,聋老太太故技重施,“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老太太,请你配合民政部的同志审核工作,不然他们有权取消你五保户的资格。”
王主任上前,一旦有了决断,她就会秉公处理。
想用失聪来蒙混过关?
一听到王主任这话,聋老太太就知道今天要交代了,弄不好还要拔出萝卜带出泥。
当初帮她篡改身份信息的那位街道办主任已经退居二线,但是人又没死,真的要深挖,不是你说听不见就真的蒙混过去的。
何大清也是因为要保守这个秘密,才被迫去了保定。
“你们...想知道什么?”
“老太太,记录上说您当初给红军纳过鞋底,请问还记得是哪个部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