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厂办钱主任的声音,让他明早直接去杨厂长的办公室一趟,电话里听不出喜怒哀乐。
但是这么着急打过来,一定不会是好事儿。
他马不停蹄的去往聋老太太的屋,想找老太太找找对策。
刚好就听到何雨水的声音从刘光天那屋传来。
心里无名之火又冒了起来。
外面招惹娄晓娥不算,还敢招惹他妹妹!
“柱子,干什么去呢?”
聋老太太刚巧叫住了冲动的傻柱,“跟我回屋,快点!”
“哎,奶奶,我就来!”
愤恨的看了一眼后罩房的木门,傻柱埋着腿就走进聋老太太的屋里。
“你刚才站在后罩房门口做什么呢?”
“奶奶,你是不知道,我好几次都看到刘光天那个小王八蛋跟娄家大小姐在一起。”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不会看错了吧?娄家大小姐会瞧上他?”
别说聋老太太不信了,傻柱有时候都自我怀疑,是不是太阳太大了,看错了。
但是那次从鸿宾楼回家的路上,那是清清楚楚的,就是刘光天骑着自行车,娄晓娥坐在后座上,她还用双手搂着刘光天的腰。
这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就是昨天下午的时候!要不是他们俩,我也不会被抓去派出所。”
“什么?跟他们也有关系?你怎么没跟我说呢?快点说,一个字都别给我撒谎!”
傻柱没辙,还指望老太太帮忙吹风呢!
于是,他就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老太太叙述了一遍。
“按照你的意思,他们俩已经处上关系了?你还能有机会?娄家会不会都知道有刘光天这个人了?”
这也是傻柱当下最担心的事情,要是娄家不知情,还能找杨厂长拨乱反正。
可要是娄家人已经知道刘光天,甚至已经上过门了,那就被动了啊!
“那奶奶,我该怎么做啊?”
“你别急,你刚才找我又是因为什么事情?”
傻柱又把厂办主任打电话给他的经过又叙述了一遍。
“这样吧,明天一早,你背着我去一趟轧钢厂,我去跟你们杨厂长卖个老脸,顺便打听下娄家的意思,再说其他,好吧?”
“奶奶,那感情好,您等一下,我在家里熬着鸡汤,等下给您送过来!”
“好好好,奶奶的大孙子,没白疼你啊!”
走出门的傻柱,也顾不上自家妹子了,径直朝着中院跑去。
刚来到门口,就看到家里门开着,就知道要遭。
一把推开门,灶台边上有碗碟碎了一地,炉灶上的鸡汤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着地上的湿脚印大小,一看就是小孩子的。
棒梗儿?
刘光天:没想到吧?盗圣出世,谁与争锋?
刘光天:哦,不对,雌雄大盗出世,谁与争锋?
这里面要是没有贾张氏帮忙,满满一锅鸡汤,一个六岁的孩子能端着走?
傻柱敢倒立洗头。
此刻的贾家屋里,弥漫着鸡汤的香味,棒梗儿就抢到一块鸡胸肉,其余的活肉都被贾东旭和贾张氏霸占了,至于秦淮茹,她就是一个等着洗碗的。
贾当在床上扯着嗓子哭嚎着,也想分一杯羹,奈何牙都没长齐,又是个女娃,谁也不会在意她的存在。
秦淮茹越想越是委屈,她已经想好了,下周找一天回秦家沟(昌平区秦家屯)一趟,带上闺女,给爹娘看看,也可以好好休息吃点好的。
没有了鸡汤的傻柱,一口怨气又憋不住了。
但是又不好去找贾家的晦气,那只会让他秦姐受伤害。
心理斗争过后,他抬腿就往后院走去。
他相信以他四合院战神的地位,不仅不会吃亏,还可以打消刘光天的妄想。
“哐哐哐”的敲门,顿时让后罩房里的三个人吓了一大跳。
“傻柱,你要做什么?”
“没你什么事儿,让开!”
对付刘光福这种半大孩子,傻柱一个眼神就能逼退。
“傻哥,你做什么啊?”
“滚回家里去,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待在人家家里做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傻柱,这里不欢迎你!”
刘光天上前一步,气势就起来了。
“你给我出来,我有事问你!”
说着就伸手抓向刘光天的肩膀。
刘光天还是那招,左手抓住傻柱的右手手掌,用力一扭,堂堂四合院战神就疼得龇牙咧嘴的,直接跪倒在地。
“你...你放手!”
“傻柱,你私闯民宅,还敢砸东西?”
腾出右手的刘光天抓起饭桌上的瓷盆就往地上砸去,毫无悬念的瓷盆碎了一地。
傻柱几时见过这种不要脸的手
段?
整个人都傻了!
“放手,放手!”
“傻柱你快点放手,来人啊!傻柱打人啦!”
刘光福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刘家老三了。
这些天听他哥说的那些故事人物,一个个都是底层小人物,用的也都是市井伎俩,但是每每都能立于不败之地,怎么解恨怎么来。
刘光天没想到弟弟终于开窍了,左手紧紧抓着傻柱的手掌,有些施展不开,现在有了强力的捧哏在,事情就简单了。
“光福你快走,去交道口派出所报警,快去啊!”
“哥,你坚持住,我这就带着警察叔叔回来,呜呜呜呜!”
这小子还给自己加戏,还哭上了。
那眼泪鼻涕不似作伪。
倒是一旁的何雨水全然不知道刘光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刘光天也侧目看向她,要是这个变数回头混乱一说,自己这出戏就要难了。
诬告也是要倒霉的。
“何雨水,你也快点离开这里,你哥傻柱疯了,他疯了!快走!”
“哦,哦哦哦,你自己小心点,我去前面叫人!”
这丫头这是怎么了?
自己只是让她找个借口离开而已,她怎么还接戏了?
该不会真的吓傻了吧?
不管了,都这样了,拽着吃疼卸了力的傻柱绕了一圈,刘光天一脚踹在傻柱的小腿上面,带着他的鞋底用力踢在了后罩房的木门上,顿时木门被洞穿,一个清晰的鞋印就此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