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人手掌死死紧抓着妩媚女人,见她对待年轻小伙的态度,显然控制欲有点强烈。
“你们必须服从我”
“否则一拍两散”刀疤男面部表情有扭曲之风,转身倒坐回沙发椅上持续摆烂。
“放开,弄疼我手”妩媚女人瞪他一眼,眼底说不出的懊恼。
男人拿起桌上的高脚杯,将香槟一饮而尽,手腕上缠绕的绷带有些松动,刀人的嘴上功夫了得。
“人留三分面,日后好相见”
好在刀疤男对待女人是有些嘴硬心软的,但也有些牵强成分在,毕竟都只是关乎利益的捆绑,各取所需而已。
刀疤男出神了会,视线再次回到妩媚女人身上,玩味的语气,佯怒的抽搐脸庞。
妩媚女人瞧着刀疤男,心领神会跟着走进另外一间包间。
刀疤男还没等门关紧,便迫不及待搂着妩媚女人的腰身按在椅背上。
动作很是亲昵,嘴唇不厚道地啃在女人肩胛骨上,鼻子便不听使唤地吸引起来。
“要知道离了我不会有好下场”
“哥说哪里的话,谁都不如你对我关怀备至”女人略微喘着粗气,虽有抵触不敢反抗太多。
他将捏着女人下巴的手指往侧面一甩,露出邪恶的玩世不恭嘴脸,抬起巴掌不知轻重拍了几下她的脸庞,女人脸颊顿时泛起一圈红晕,免费补充的腮红。
“算你识相,跟了我这么多年还是有点聪明劲”。
妩媚女人捂着胸口不适道,抽泣呜咽道“早年要不是哥相救,我早已经葬身火海”。
“现在这夹枪带棒的话我实在是不明白”。
“难道你还在怀疑我们”妩媚女人斜眼对上刀疤男,眼神内看不出什么特别情绪波动。
“要不是我养着你们,能有今天”刀疤男一脸强势劲,讥讽的话语也掀不动她内心的波澜。
妩媚女人趁势双手推开男人,站起身将手臂搭在男人肩膀上,手里点燃的烟火四处飞散,吹了一口在他脸上,“我们何不干脆,将这日子糊涂过下去算了”。
刀疤男将妩媚女人仅剩不到三分之二的酒杯中,继续满上香槟特调。
伸手撩拨着女人喷了香氛的发丝,手法极其谄媚。
“哥,那边来电话”年轻小伙笑容可掬将手机递给刀疤男,很是附和道。
“人送出港后,还得盯着她动向,防止被警察截胡,我可告诉你,那帮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刀疤男义正言辞,再三叮嘱。
“你可想好了,咱们几个的命数可全掌握你身上,要出什么纰漏就提头来见我”。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那边自然是将事情给你办妥”妩媚女人抽出一根烟点燃放进男人嘴里。
说完很快掐断电话,拿出抽屉里两包白粉末,可以干吃也能兑水喝下。
就他的性子火急火燎,抓一把起来便往嘴巴送,搭配上刚点燃的香烟,烟雾缭绕。
刀疤男一把搂过妩媚女人的肩膀,凑近脸庞。
女人风情万种的气质相当气质,手指抵着男人凑过来的唇角不动声色。
北家住宅内
中西方结合的建筑元素,浮雕式砌墙,每根柱子上面都雕刻北家家族徽章。
住宅体积相当庞大,是极为奢华的贵族府第,入口大门处的房屋雕刻二龙戏珠,房梁上各镶嵌凤凰,青龙、白虎等重工雕饰。
不仅拥有壮丽立面,还结合引入哥特式与文艺复兴风格。尖顶与拱门等特殊建筑,象征着尊贵与权利。
楼道传来高跟鞋清脆叩击地板的响声,一席眉粉色及膝A字包臀裙,8厘米白色高跟搭配。
慈母般笑脸盈盈伸手轻敲击几声房门,“凝儿,快起来,当季刚到的北海黑虎大虾,搭配满满维C鲜橙”。
北楚凝随意披了一件披风外套,在靳斯悦准备二次敲门时,手背瞬间凝滞半空中。
“知道了妈先下楼,我马上下来”
靳斯悦是北楚凝传说中的后妈,做事不乏有雷厉风行的果断,在原配死后不到一月便哄着北森驰娶她过门。
进门后对待北楚凝像亲生无疑,竟看不出是不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流露。
每年私底下托人买的各种特效药都快将私人库房堆满不说。
做完脸部护理后,换了一套干练职业装,虽然目前还不太习惯这装扮,只需要坚持一阶段就行了。
十几只鲜黑虎虾没几分钟便被北楚凝炫完,橙汁端在手中半响也没见她喝下,凑近鼻子嗅了嗅,总觉着味道比一般橙汁要酸涩点。
斜眼看眼客厅座椅上,靳斯悦正看一本杂志入神,图片上芭蕾舞演员在舞台上冉冉生辉。
说起来她曾经是戏曲名角,后改行即将踏入国家演艺事业,后面竟不惜放弃毕生热爱的事业跟了北森驰,莫不是背后暗藏什么谋划。
晃了会神情,北楚凝偷摸将橙汁倒掉谎称喝完,顺水推舟的人情谁不会做。
没等她收拾碗筷,便被拉回客厅,当然北楚凝也是极为配合。
“来,看看喜不喜欢”靳斯悦拿出一个精致金盒子打开,是一只成色上佳的翡翠玉镯子。
北楚凝嗤笑一声,算是客气道,“没什么特殊节日,也不是我生日,妈送我这份大礼意欲何为”
“这送女儿礼物哪还需要什么理由”靳斯悦抿嘴一笑,甚是笑不露齿维持贤良形象
“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星,你妈我也是使得的”靳斯悦真算是能把好妈妈的形象演绎到标准上。
不算上每年生日的礼,少说也有将近百件,话说不感动都难。
北楚凝赶忙牵她双手表示感激,精致杏仁眼微微挑动,很是吸引人眼球。
并示意北管家将手镯放回房间去。
靳斯悦再次投来慈爱目光,拢了拢肩膀上的披肩,是今年法式新款,当然她自然也给北楚凝捎上一件,但北楚凝甚少使用披肩装扮。
“妈还记不记得当初我妈用过那款特效药”她神色犀利望着靳斯悦,想着再探探口风罢了。
靳斯悦眼底到底是闪过一丝不安情绪,但不是很多,很快又淡定自若。
“那是自然,药我都密封罐里给你在库房里,也算是你的念想”。
她忍不住轻拍几下北楚凝肩膀,摸几下后脑勺。
“我知道你很想她,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你妈我都满足你”
她抽了个空走开,摸索着到了库房门前,小心翼翼打开库房,门还没完全打开一股浓烈扑鼻的药味袭来,比普通药物要强上几倍不止,这间库房因为常年堆放药材而自带刺激药味。
第二天琥珀川城公安局专案组,习蕊希在更衣间套完警服外套正要去办公室,算算时间这会子尸检部门已经送来尸检报告,递送尸检报告的是一个年轻辅警人员,上一个案子判断错误导致牺牲一名刑警而被调离专案组,平常只负责一些民事纠纷调解案以及跑腿协助工作。
年轻辅警将报告专递给习蕊希,“行了,你先去忙”
废弃厂房带回来的男性尸体叫胡相寅,年龄39岁,身高179,琥珀川城原始居民于半月前遇害,身亡后被丢弃在废弃厂房。
当然也不排除直接在厂房实施虐杀,现有两种说法在进一步排查中。
“还有一条最重要的线索,胡相寅是昨天报案的那个女人的丈夫”
死者口鼻中有过凝固的黑血块,生前也似有过中毒迹象,且中毒不是一天两天,
而是慢性中毒导致身体逐渐虚空。
“今天出的尸检报告拿来我看下”北楚凝捏一个笋鲜肉包放嘴里咬了两口,肉笋香席卷口腔与喉咙。警局对面右上方的笋香鲜肉包店是琥珀川城最出名的包子店,凡是来旅游经过此地的一定会慕名前来一尝。
习蕊希刚翻看一半先递给她,楼偐凡都得礼让她三分,她自然也是顺着她意。
死者身上各处的伤痕有以前留下来的旧伤尸检科内,几位警官身穿防护服,法医将胡相寅的身体往后翻过来查看,后脑勺也受过强烈重击。
“人找到没有”北楚凝眼中拧起一道发狠的挡光线,眼线跳动不悦。
“烧烤摊的那对母子为什么无故失踪”楼警官脸上肌肉分明,眼底闪过一丝怒气。
“那对母子是胡相寅的妻子”
胡相寅的妻子赵萱婷,因为一场车祸结下的缘分,当时赵还是一名记者正处在上升期。
只因为抵挡不住胡再三纠缠不休,后又通过她身边的同事朋友的拱火这才成就了良人。
他看着手中的尸检报告,翻到最后第二页,戛然而止,一脸错愕看着北楚凝。
“当真”
“看来她一早知道丈夫已经死了,又何故昨天才报案”
“查了她昨天报案的通话记录,声音里语气平淡和缓,听不出难过”
楼警官调整了下警帽的位置。
习蕊希搓了搓几下手掌心,这几天降温,冷空气低了不少,“这反应太不对劲”。
“反常”北楚凝心中已有了大胆猜测的想法,眉头紧拧。
“正常人的丈夫死了已然万念俱灰,完全不可能等到死透了半个月再来报案”。
“而且通话中能感应出她对丈夫的死讯没有几分难过之意,像是一早预料中的事”
楼警官陷入沉思状态,看了看桌上的各项检测报告,以及胡相寅家庭背景资料。
“你预判了我的预判”
“后来又紧急失踪”习蕊希阴恻恻地说道,面上的威严一览无余,正了正嗓音。
“要发布全城范围,扩大搜索,包括跨市跨区域”。
“有无把握在一个月内将人找到,缩短破案时间节点”北楚凝薄唇轻启,若有所思。
虽说那死者的妻子可疑,感觉背后还有人在操控这一切,那人的目的是什么还不得而知。
习蕊希递给楼警官一个透明物证袋,“上午去利隆街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