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想起什么，提议，“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午休前我们去天台背书？”
缓解焦虑最好的办法就是行动起来。
秦歌举手赞同。
周屹尧打了哈欠，“一会想睡觉。”
“不行，”姜禾直接拒绝，“今天语文老师还让我监督你背诵，你得配合我的工作。”
周屹尧仰头喝口水，拧紧瓶盖，“我配合你的工作，我有什么好处呢？”
姜禾努了努嘴，一双有神的杏眼瞪向周屹尧，“让你语文成绩多得两分。”
“那好吧。”
周屹尧总是有意无意地逗姜禾玩，“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你，谁让我想和你考一所大学呢。”
考试前一天，姜禾问了周屹尧一道数学题。
周屹尧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算到一半注意到姜禾的状态不好，她在走神。
“姜禾？”
“嗯？”姜禾回过神来。
“会了吗？”
“嗯，会了。”姜禾点头。
周屹尧嗤笑一下，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笑了，他又问一遍，“真的？”
姜禾清澈的眼睛眨了眨，“真的。”
周屹尧彻底气笑了，“我刚才讲错了。”
姜禾：“……”
空气瞬间凝固了，一秒，两秒……
姜禾尴尬地干笑，“怪不得盛一帆说你狗，我算见识到了。”
周屹尧整理了一下草稿纸，开始寻找错误出现的地方，“明明是你心不在焉的，到头来还怪我。”
姜禾想起昨晚姜政半夜咳嗽的声音，撕心裂肺的那种。
还有前几日她提起妈妈的事情，一不小心就走了神。
姜禾道歉，“对不起。”
周屹尧刚好找出错误的地方，拿红笔做出标记，“那我重新给你讲一遍？”
“好，这次我认真听。”
周屹尧重新拿出一张空白的草稿纸，开玩笑道，“你别整大渣女那套，身子在我这，心不知道跑哪个男的身上去了，你再不好好听，哥就不奉陪了。”
姜禾讨好般笑笑，对周屹尧露出自己的小酒窝，“这次我身心都在这里，我好好听。”
周屹尧很快把思路和过程给姜禾顺一遍，然后又盯着姜禾自己把题目做出来。
姜禾看着最后得出的答案和答案上一模一样，心里乐开花，非常有成就感。
“感谢。”
“嗯。”
过了一会，周屹尧开口，“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姜禾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嗯？”
“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姜禾知道马上就要考试，不能胡思乱想。
周屹尧轻声“嗯”了一声，“你有什么事和我讲，哥可以值得你依靠。”
小胡同街上，这里环境虽然嘈杂一些，但是卫生还不错，每家店都很干净。
他们围坐在炒粉店内的四人座餐桌上，姜禾和周屹尧面对面坐。
午饭时间，过来吃饭的人很多，等待的时间就有些长。秦歌百无聊赖地东看看西瞧瞧，“今天人很多啊。”
姜禾抽出一张纸巾，擦拭面前的餐具，“确实，都出来吃饭了，高一高二的人好多。”
盛一帆擦好筷子递给秦歌，“他们又不用月考，而且这几天也一直在准备运动会的开幕式。”
周屹尧把擦好的一套餐具与姜禾面前擦一半的调换过了个位置，姜禾看着自己腾空的手，心里暖暖的，“谢谢。”
周屹尧：“嗯。”
“这周都挺忙的，开完运动会，学生会也该换届了。”周屹尧一边说，一边擦拭餐具，他手指好看，骨节分明。
“确实，”秦歌问，“姜禾，你们广播站什么时候换届呢？”
姜禾思考了一会，“听负责的老师说也就这周了，很快的。”
“时间过的真快，”秦歌叹了口气，“还记得高二这个时候，我也准备忙着竞争部长这个职位。”
姜禾想起什么，提议，“我看今天天气不错，午休前我们去天台背书？”
缓解焦虑最好的办法就是行动起来。
秦歌举手赞同。
周屹尧打了哈欠，“一会想睡觉。”
“不行，”姜禾直接拒绝，“今天语文老师还让我监督你背诵，你得配合我的工作。”
周屹尧仰头喝口水，拧紧瓶盖，“我配合你的工作，我有什么好处呢？”
姜禾努了努嘴，一双有神的杏眼瞪向周屹尧，“让你语文成绩多得两分。”
“那好吧。”
周屹尧总是有意无意地逗姜禾玩，“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你，谁让我想和你考一所大学呢。”
考试前一天，姜禾问了周屹尧一道数学题。
周屹尧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算到一半注意到姜禾的状态不好，她在走神。
“姜禾？”
“嗯？”姜禾回过神来。
“会了吗？”
“嗯，会了。”姜禾点头。
周屹尧嗤笑一下，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笑了，他又问一遍，“真的？”
姜禾清澈的眼睛眨了眨，“真的。”
周屹尧彻底气笑了，“我刚才讲错了。”
姜禾：“……”
空气瞬间凝固了，一秒，两秒……
姜禾尴尬地干笑，“怪不得盛一帆说你狗，我算见识到了。”
周屹尧整理了一下草稿纸，开始寻找错误出现的地方，“明明是你心不在焉的，到头来还怪我。”
姜禾想起昨晚姜政半夜咳嗽的声音，撕心裂肺的那种。
还有前几日她提起妈妈的事情，一不小心就走了神。
姜禾道歉，“对不起。”
周屹尧刚好找出错误的地方，拿红笔做出标记，“那我重新给你讲一遍？”
“好，这次我认真听。”
周屹尧重新拿出一张空白的草稿纸，开玩笑道，“你别整大渣女那套，身子在我这，心不知道跑哪个男的身上去了，你再不好好听，哥就不奉陪了。”
姜禾讨好般笑笑，对周屹尧露出自己的小酒窝，“这次我身心都在这里，我好好听。”
周屹尧很快把思路和过程给姜禾顺一遍，然后又盯着姜禾自己把题目做出来。
姜禾看着最后得出的答案和答案上一模一样，心里乐开花，非常有成就感。
“感谢。”
“嗯。”
过了一会，周屹尧开口，“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姜禾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嗯？”
“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姜禾知道马上就要考试，不能胡思乱想。
周屹尧轻声“嗯”了一声，“你有什么事和我讲，哥可以值得你依靠。”
小胡同街上，这里环境虽然嘈杂一些，但是卫生还不错，每家店都很干净。
他们围坐在炒粉店内的四人座餐桌上，姜禾和周屹尧面对面坐。
午饭时间，过来吃饭的人很多，等待的时间就有些长。秦歌百无聊赖地东看看西瞧瞧，“今天人很多啊。”
姜禾抽出一张纸巾，擦拭面前的餐具，“确实，都出来吃饭了，高一高二的人好多。”
盛一帆擦好筷子递给秦歌，“他们又不用月考，而且这几天也一直在准备运动会的开幕式。”
周屹尧把擦好的一套餐具与姜禾面前擦一半的调换过了个位置，姜禾看着自己腾空的手，心里暖暖的，“谢谢。”
周屹尧：“嗯。”
“这周都挺忙的，开完运动会，学生会也该换届了。”周屹尧一边说，一边擦拭餐具，他手指好看，骨节分明。
“确实，”秦歌问，“姜禾，你们广播站什么时候换届呢？”
姜禾思考了一会，“听负责的老师说也就这周了，很快的。”
“时间过的真快，”秦歌叹了口气，“还记得高二这个时候，我也准备忙着竞争部长这个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