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推门进来就贴在了一起,吻得激烈,周屹尧像是要生吞了姜禾一样。
她只能仰头承受这如狂风骤雨的吻,沉浸于此。
夏季的衣服很薄,周屹尧十分轻易地就探进去,推开她的里面的衣服,将柔软收入掌中。
周屹尧眼角的痣尽显妖冶,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侧脸,“试试客厅?”
之前姜禾害羞,做那档子只接受在卧室,后来顶不住周屹尧的软磨硬泡,勉强答应在浴室。
至于客厅,一直未松口。
姜禾不答,他继续问,“可以在沙发上吗,老婆,宝宝?”
姜禾摇头。
之前在浴室,对着镜子做,那次开着灯,周屹尧把她摁在镜子前,明亮的灯光下,姜禾将一切都收入眼底。
现在她都不敢再照那面镜子,如果这次真在客厅,那她也就不用回家了,不然走到哪里都会是脸红心跳的回想。
周屹尧见她坚持,索性妥协。
姜禾刚准备松口气,下一秒就被周屹尧横抱起来往衣帽间去。
周屹尧把她放在地毯上,俯身弯腰在她耳边轻声,“每次你换衣服,我想都在这里……”
“我不……”最后一个字“要”还未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唇。
“由不得你。”
这瞬间,姜禾心神恍惚,像是回到了高中,重新遇见了少年时期的他。
霸道且恶劣,阳光又冷漠。
矛盾的形容正是全部的他。
姜禾不再存有反抗意见,顺了周屹尧的意。
从衣帽间转战浴室,再到书房,最后回到卧室。
姜禾最后累到手指都难动,困意席卷大脑,只记到了周屹尧把她抱到浴缸里。
同年九月,姜禾升入研一。
周屹尧现在已经可以在公司里独当一面,周任也可以放心退休去过幸福的养老生活。
研究生毕业后,周屹尧彻底接任了周任的一手打下的江山。
而姜禾也如愿成为了一名教师。
婚礼是在姜禾研二举办,很盛大,请来了许多的亲戚朋友。
他们的小生活温馨甜蜜。
早晨起床,周屹尧做好早餐,二人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门上班。
周屹尧顺路送姜禾到学校,然后再去公司。
晚上周屹尧再接她回家。
一起购物,饭后一起遛狗散步。
温馨的生活一直持续到要小孩的事情上,周屹尧坚持不要孩子。
他担心姜禾的身体。
但姜禾却觉得他小题大做,她也都去医院做过检查,医生说不会有风险。
但周屹尧坚决不松口。
为此,二人开始了分房睡。
周末,二人回到周家别墅吃晚饭,温婉一眼看出了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对,难免担心。
趁姜禾被周卿宁黏住的时候,她踢了踢坐沙发上的周屹尧,“你们吵架了?”
周屹尧握着手机看,“没……”
“真的?”
周屹尧不愿意往下说,“真没有。”
“不对,肯定吵架了。”温婉拍了周屹尧头一把,“你欺负她了?”
“没有。”
“快说。”
“就是有点意见不和,没大问题,你别担心了,妈。”
周屹尧手中的手机响了,说公司有事要处理,“我先出处理事情,回来再接姜姜。”
他刚走,姜禾就从楼上下来。
“妈。”
温婉弯唇,“屹尧公司有点事,先出处理了,他说一会回来接你。”
姜禾点头。
温婉见他们这样,心里属实干着急,张口想说两句但又觉得小两口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
摇头叹了口气,“姜禾,我熬了梨汤,要不要喝点?妈妈给你盛。”
“要,”姜禾脸上挤出一丝笑,“谢谢妈。”
晚上周屹尧回来接姜禾,临走前,温婉揍了两下周屹尧,“有问题好好解决,别整天摆你臭脸。”
周屹尧不以为意,“知道了。”
看到他这副样子温婉就气不打一处来,拍了他后背两巴掌,“回去道个歉,听到没?”
“听到了。”
车上,周屹尧瞄了眼姜禾,动了动唇,心里打着腹稿,“老婆?”
“嗯?”
“冷不冷?”
周屹尧口中道歉的话仍是没有说出口。
“还好。”
说完,车内又陷入了沉默。
到家后,周屹尧替姜禾换鞋,放包。
之前的体贴入微依旧有,但就是二人之间气氛很微妙。
姜禾低着头,双手握住周屹尧的手腕,抬眼,眼底水雾弥漫,“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周屹尧蹲在姜禾面前,手指蹭掉眼泪,眸光暗淡,眼底尽显心疼,“好。
”
“对不起,老婆。”眼泪越掉越凶,周屹尧不厌其烦地一点一点擦,“关于宝宝,顺其自然吧。”
姜禾点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你不能剥夺我想做母亲的权利。”
她没有因小时候的事而排斥做母亲,反而更加向往。
她想成为一位好母亲,绝对不让自己的宝宝像自己这样长大。
周屹尧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发觉自己是错的并且错的离谱,他不能剥夺姜禾成为一位母亲的权利。
既便理由是为她着想。
周屹尧吻她发顶,“对不起对不起,宝宝。”
要不要宝宝不是问题存在的本质,是两个人能不能够主动低下头认错。
用心的人是不会走散。
周屹尧吻她额头,哭红的眼眶,粘有泪珠的睫毛。
睫毛刷过他的唇,痒意从嘴边溢出到心坎间。
他横抱起姜禾,往主卧走去,这几天二人一直分房睡,每晚想姜禾想到睡不着。
他怀念她睡后的轻声呓语和皮肤的滑腻,真的再也忍不下去。
将姜禾放到大床中央,他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东西,摸了好久也没摸到。
姜禾眼底朦胧,胸口起伏,猜到他在找什么时,直接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别找了,我都扔了。”
周屹尧愣怔一下,“你居然敢扔老子东西。”
“怎样?”她眼角泛红妖冶,一颦一笑都是引诱。
周屹尧哼笑一声,起身离开,准备去浴室。
姜禾不满他的反应,强行将人拉回来,“我们更亲密无间一些,不好吗?”
周屹尧全身裸着,姜禾低头看到某处,昂扬着蓄势待发。
“你不想我吗难道?”
“想。”
周屹尧整晚梦里都是她。
“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姜禾指尖在他腹肌上来回划动,赤裸裸地勾引。
周屹尧向来对她没有抵抗力,忍了没几秒就把人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