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华嫣听后若有所思。
“其实有些人野心膨胀想着官匪勾结,亦或是挑起争端,浑水摸鱼。”
“按照你刚刚所说的那样,这件事肯定是针对我的。”
“抱歉,是我连累了你们。”
之前燕华嫣还不确定,如今听陈修这么一说心中有了结论。
同时泛起了些许愧疚。
难道自己真的不能和陈修平凡的生活吗?
可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想要结伴过一生的男子。
哀伤一闪而过,速度极快,却被陈修捕捉。
陈修抬起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脑袋上,感受着手下的细软发丝,犹如绸缎一般。
“不用想太多。”
“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是针对你而来,况且一会儿我还打算去处理那个叫黄贵的人。”
谈起黄贵,陈修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自己这一刀可不能白挨,他得想办法从对方身上讨回去。
常小月听了陈修的讲述后,一直惦记着那个叫黄贵的人,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夫君,你可千万别饶过那个人,他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食人!”
她简直不敢想象。
别说常小月如此愤怒,在座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吃自己的同胞,这和畜生
有什么区别?
陈修说到这事,脸上笑意退散,眼底散发着寒意。
“放心,我一定不会饶过他!”
唯独常月清心思细腻,担心着陈修身上的伤口。
“夫君,我知道你嫉恶如仇,可你身上的伤…”
常月清抿了抿唇,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按道理而言,作为妻子,不应该对夫君的形式提出质疑或者阻止。
陈修哪能不知道常月清心里在想些什么,开口安抚。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再说了,我何时是那种逞强的人了?”
常月清闻言抬起头,水汪汪的眸子撞入陈修的眼中。
她很想说夫君什么时候都在逞强,尤其是她和两个妹妹怀孕之后。
有时候常月清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可能在被发配之时嫁给一个如此之好的夫君。
陈修没有多说,只是用动作安抚着常月清。
他知道怀孕的女人最容易多想,因此他也极具耐心。
好在几人都非常懂事,也不会让他多耗精神。
常月凝性子清冷,没有说什么,只是那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足以表达出她想说的一切。
陈修也很懂对方。
体质的加持下,陈修当天晚上便动
身找上黄贵。
即便是让他现在和对方打一架,他也有信心将对方给打趴。
那点伤口不足为惧。
黄贵如死狗般瘫倒在地,从未放松警惕,因此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陈修的到来。
眼里带着恨意。
蠕动着嘴唇吐出一句话,“别让我逮着你!”
面对狠话,陈修不为所动,眼神冰冷的看着黄贵。
“说,是谁让你来的!”
本来今天晚上燕华嫣也要跟着一起来,但陈修拒绝了。
现在的她还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到时候对方只会愈加的不配合。
白风做事陈修非常的满意,特地选了一个偏僻的无人屋子。
怪不得能当上二当家。
同时也说明今晚不论他干什么,都不用害怕被别人知晓。
黄贵冷哼一声,“你说什么?我不懂。”
“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流民罢了,之所以这样做也只是因为心中不满。”
反正他打定主意,不论陈修说什么,他都咬死不承认。
陈修耸了耸肩,满脸不在乎。
“不说就不说吧。”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只羽毛,这可是他从某个村民家的大鹅身上拔下来的。
新鲜着呢。
将对方的鞋子和袜子一起脱掉,
露出脚板底。
“呕!”
“我去,好臭!”
陈修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鼻子堵住,也不知道是在折磨对方还是在折磨自己。
下意识的一句话,成功的击溃了黄贵的自尊,却只能眼眶通红,愤恨的瞪着陈修。
还没等黄贵开口,陈修便将鹅毛放在对方的脚底,开始挠起痒痒。
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灵魂。
偏偏此时黄贵浑身无力,没办法用动作来缓解瘙痒。
嘴里止不住的发出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使的…哈哈哈哈哈…什么…哈哈哈哈…手段…”
黄贵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质问陈修。
同时一股窒息感微微涌上心头。
陈修看着黄贵逐渐涨紫的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再次问道。
“说不说?”
好不容易缓口气,黄贵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色逐渐恢复正常。
一边喘息一边看着陈修。
咬牙切齿地回嘴,“我,不,说。”
吐出的一字一句带着怒意。
他从未见过这种审问方式,也不知对方是从哪里学的。
没有皮肉上的痛苦,却有着身心上的折磨。
尤其到最后无法正常喘息,属实折磨人。
看向陈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陈修捕捉到对方的害怕后嘴角一勾,“你以为我就这点手段吗?这还只是最基础的。”
“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脱去黄贵的衣服,只剩下一层里衣。
拿出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短鞭,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小钩子。
顺便将外面冷好的盐水给提进来。
将鞭子放进盐水中浸泡片刻后拿出,直接一鞭子甩在黄贵的身上。
倒钩刮破里衣和皮肉,盐水浸入肉中。
“啊啊啊!!”
惨烈的哀嚎声充斥着整个屋子,若不是此处偏僻,恐怕早就将周围的人家都给吵醒了。
而半夜前来查看情况的白风和白庄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我去,谁叫的这么惨?”
白庄身子一抖,忍不住问道。
白风也被这声音吓得有些头皮发麻,这得是多痛才能叫成这样?
“你说呢?”
这里除了被关押的黄贵,还能有谁?
会来这里的不是陈修,就是来救黄贵的。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猜测。
悄悄摸到窗边,白庄手指点了点口中的唾液,随后抹在窗户纸上,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圆洞。
入眼的是极为惨烈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