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浪一本正经歪解着各类英文,逗着玉藻前,时间倒是过得很快。
大概两炷香之后,鸟山水虎赶来汇报,已掩埋了花江一树和中村悠五,挖的坑够深,土壤夯实,保证瘟疫散不出来,让少介放心。
杉原杏璃子让他下去休息,黑崎乃莉奈赶过来汇报,“杉少介大人,化验结果出来了。”
“怎么说?”
“犯人嘴里的确实是毒药,他们的确死了,而他们身体上的瘟疫,就是河童瘟,黑神珠显示源头来自河童渊。”
她有一颗神奇的黑神珠,只要取一点样品,通过巫神子和黑神珠交流,便能识别出是什么东西。
相当于现代解析物质成分的医疗器械。
当然,巫神子不是用黑神珠来治病救人的,而是拿来祸害人的。
救人她还没学会。
“如此说来,妖狱里的河童带有瘟疫?”
“没错,黑神珠显示的就是来自河童渊的河童瘟。”
“经过卑职的分析,花江一树和中村悠五先死于一休浪的毒药,但即便没有毒药,他们也会死于这场瘟疫。”
“嘶!”杉原杏璃子嘴角一抽,只有一休浪看得出她这个嘴角抽动的动作有多性感。
而他内心窃喜不已,他在妖狱弄翻的液体只是制作一款气味,至于河童瘟,估计是系统在帮忙了吧。
毕竟对于凡人来说,系统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哦!
“少介大人,毒药是导致他们直接死亡的原因,虽然瘟疫不能导致他俩直接死亡,但后患无穷,害处比毒药还要可怕得多,妖狱的河童狱卒不能留了。”
“杀!”杉原杏璃子站起,就要去杀河童,黑崎乃莉奈阻止道:“少介不可亲自动手,万一感染河童瘟,那就麻烦了,等卑职研制出治疗瘟疫的解药,是为上策。”
“也罢!”杉原杏璃子说道:“巫神子,那你加紧制作出解瘟药,快去。”
“嗨!”黑崎乃莉奈刚走几步,回头瞥了一休浪一眼,含着某种难以尽述的意味。
就在这时,伊藤岛哭赶到,“璃子,妖狱突发河童瘟疫,到底怎么回事?”
杉原杏璃子站起说道:“夫君,源头应该就在河童渊,奴婢已让巫神子去研发解瘟药。”
“那就好。”伊藤岛哭看了一眼一休浪,狠狠道:“一休浪和尚,你怎么无端端的跑去妖狱毒死二犯人呢?给不出个合理的理由,本大介可留不得你。”
一休浪苦巴着脸,“伊藤大介,卑职就是想为你和奥样夫人解忧,没想到花江那两犯出言辱骂,老衲一时气急,才起了杀心,让他们一了百了,省得给大介和奥样夫人烦心,对病症的治疗不好。”
一休浪神情切切,伊藤岛哭差点就信了。
但还是严厉说道:“可你知道花江二犯是幕府重大犯人吗?”
一休浪说道:“大介,都怪老衲被气昏了头脑,老衲愿意承当一切责任。”
“责任,你承当得起吗?”伊藤岛哭怒道,抽出佩刀架在他脖子上,“本大介刚刚面见上皇,他同意封你为室町三味线大使,也允许腰牌赐予你,可你立马利用腰牌去妖狱毒死二犯,有什么目的,是杀人灭口吗?”
他佩刀狠狠递进一寸,只差半寸,一休浪即死无疑。
杉原杏璃子突然喊道:“夫君,一休浪和尚玩心太重,做事毫无章法,这个你是知道,目前我们要赶紧查明河童渊瘟疫的来源,尽快处理此事。”
一时之间,要杀一休浪,她突感不舍,又说道:“奴婢相信巫神子很快可以制作出解瘟药,现在夜已深,夫君,不如我们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查清此事。”
“好吧!”
杉原杏璃子命令几个犬妖守护好一休浪,然后陪着伊藤岛哭回去。
夫妻二人回到府邸,洗漱完毕,上榻歇息。
他们的榻榻米非常豪华讲究,光躺上去都幸福安康。
伊藤岛哭一手揽住玉藻前妖妻的臂膀,娇柔绵软,一手握住她动感的骚骚尾巴,却怎么都无法入眠。
“相师已得知妖狱突发河童瘟,二犯人已死,震怒不已,此事不处理得当,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杉原杏璃子道:“夫君,我们夫妻俩为幕府的统一事业奉献一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奴婢相信相师是知道的,早点歇息吧!”
她娇媚起来,声音黏黏带糖。
灯台烛光下,狐妖美若妻千娇百媚,伊藤岛哭惊讶道:“璃子,你原本美丽无双,今夜尤为媚人,呼吸之间尤为甜香。”
“夫君,你不知道吧,奴婢服用了一休浪和尚的美颜丹,身体各方面都发生了变化,修为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是呵,一休浪和尚是有些本事的,可他私自给二犯人下毒,罪该万死。”
“夫君,稍安勿躁,小和尚迟早要死,让他多活些时日,是因为我们的病症还得靠他来治。”
玉藻前的魅功,哪个男人都抗拒不了,伊藤岛哭跟
着燥热,握住她尾巴……
可惜,不足片刻,他便软趴下去,杉原杏璃子幽怨道:“夫君,你心事太重了。”
有心事的话,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
他狠狠捶打自己的胸口,“巴嘎,为夫的身体似乎不如以前了。”
杉原杏璃子狐眸一漾,却隐隐浮现一休浪笑嘻嘻的脸庞。
见鬼了,真くそったれ,从一开始,他的俊脸就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瞬间也就对伊藤岛哭失去兴致。
之前,她每次都能让他云雾缭绕,可这次不一样了,她狐眸里的雾气已被若隐若现的一休浪给冲淡了。
她推开他道:“夫君莫急,你为了铲除南朝余孽,加速妖本部的妖化计划,对上皇和相师忠心耿耿,殚精竭虑,多日来又没有好好休息过,身体难免不支!”
宽慰稳住他的心,是必要的。
“是吗?”他总觉得最近力不从心,看着怀里的玉藻前美若妻,他的骨头全是酥的,可自个不行,这是何等的折磨?
强大的遗恨,榻榻米都不香了。
她伸出狐尾,轻轻拍着他的胸膛,“夫君,你的头痛之症好像好多了吧?”
“好多了,不再时不时发作。”
头痛之症是好了,可身下却无力了,好惋惜啊,甚至有些悲痛。
毕竟藻妻美貌凶猛,他却无能为力,牙帮子都快要咬崩了。
“可为夫怎么自从服用了一休浪和尚的汤药之后,那方面就不行了呢?”他总觉得当中有猫腻,又说不出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