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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妇女的话

我松了口气,原来青鸳的目的是找三叔。

三叔一把抱住了我,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温热,我甚至觉得身体里的鬼气都被冲淡了不少。

“你的脸…这几天去哪了??”三叔微微推开我,问道。

我原本看到三叔的短信后就觉得莫名其妙,现在三叔又来问我。

“三叔…不是你说让我去凝广寺,找他们住持吗?”

三叔嘴巴都被气歪了,抬起手就给了我两个大逼兜。

“混蛋,你说什么胡话呢?”

“凝广寺一百年前就被灭了,般若主持就那时候死的。”

见我傻在原地,三叔又补充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找你,而且根本打不通你的电话!!”

我刚想辩解一下,可当我打开手机的通话记录后,整个人懵了。

最后一次的通话记录是一个星期前跟三叔要生活费的时候打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那我这几天都是跟谁打的电话??

一旁的青鸳这时候终于说话了:“凝广寺灭了,但凝光寺倒是有。”

我狂点头,立刻说道:“对对对…后来三叔又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凝光寺,咱俩也是那时候认识的。”

青鸳微微一歪头,表情狐疑的问道:“咱俩…认识吗?”

“这好像是是咱们第一次见面吧?”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三叔说我疯了也就罢了,可不久前还在聊天的青鸳也这么说。

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难道这几天跟我相处的不是人,全都是鬼??

事已至此,三叔终于是看出了我并不是疯言疯语。

他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有人不想让你阴阳交替!”

阴阳交替?

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三叔自顾自再次说道:“吴地鼠当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你这个死婴活了过来。”

“老头子疯癫了后半生,临死前特意嘱托过我,在你每年生日的时候都得穿寿衣,而二十岁生日最为重要,必须要在天黑前,穿寿衣躺进棺材。”

“这就叫做:阴阳交替,老头子想用这种办法让你彻底摆脱他的因果。”

“青鸳也是为了这件事儿才来的。”

三叔说完,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我自言自语说道:“血婴童…聚魂珠…前人埋因…后人得果…”

三叔和一旁的青鸳听到我的话同时惊住了。

三叔最先反应过来,忙不迭问道:“你是从哪里听到这句话的??”

青鸳则表情凝重。

“是般若主持,它告诉我的。”

我没有隐瞒,直截了当地说道。

三叔点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没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青鸳从刚见面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这让我有点不太自在。

心里想着看来青鸳也是颜值一族的啊。

青鸳走到我跟前,抬手揪住我的脸皮,没等我想到她要干嘛的时候,只听哗啦一声,青鸳一把撕下了我的脸皮!

我刚想惨叫,却发现居然不疼。

青鸳端详着手里的脸皮,几分钟后才说道:“鬼画皮…”

鬼画皮?

我随后又自己撕下脖子和手臂上的皮,心里一喜。

既然是鬼画皮,那我被借走寿命变老这件事儿不就是假的了吗?

青鸳肯定了我的这个问题,又说道:“别高兴太早,鬼气是真的。”

“不知道你这侄子到底经历了什么。”青鸳看向三叔,说道。

应该就是那两个拉着我打扑克的骷髅干的了。

我连忙掏出口袋里那一晚赢骷髅的钱来看。

没有变成黄纸,这…好像是真钱!

身为凝光寺的主持,青鸳本能就觉得凝光寺出了问题,这时候火急火燎的赶回去了。

反正我是活着的,三叔也没有多说什么。

……

晚上,我被持续的肚子痛弄醒了,三叔家毕竟是在农村,厕所都是共用的,在村外头。

我不想跑这么远,索性随便蹲在一个草丛里解决。

夏天的晚上刮起了微风,“哗啦啦”我听到头顶传来一道声音,抬头望去,发现树杈上挂着一块儿破布。

这是…

无相袈裟!!

之前在凝光寺莫名其妙不见了的无相袈裟。

看来假扮成青鸳的那个人邪祟没有得到它,我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些。

……

凌晨三点,我又被一股肉香弄醒了。

心里一惊,困意顿时消散!

妇女果然又来了。

她站在我面前,端着一碗肉丸子汤。

笑意盈盈的递了过来。

慌乱之下,我摸到了放在身边的无相袈裟。

想也不想直接披在了自己身上。

妇女的嘴角忽然抽了一下,表情慢慢变得扭曲。

只是几秒后,妇女抽动的嘴角就停了下来。

虽然没有眼珠子,但我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啪嗒…

手里的丸子汤打落在地,妇女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造孽啊……”

我没有接话,妇女用黑漆漆的眼眶看向我,说道:“小娃子快跑吧,这是一场孽债。”

妇女似乎恢复了正常,我抓住这个机会,问道:“姐你这话是啥意思?什么孽债?”

妇女叹了口气,陷入了回忆。

“二十年前,我如果没让他下墓,也就不会有这档子事儿了。”

二十年前、下墓……

妇女这段话里有两个关键词,有种感觉告诉我这和爷爷吴地鼠应该有关系。

是巧合吗?

“那时候,他们一伙儿不知道从哪儿得到个消息说有个墓里藏着大宝贝…”

“谁知道,他们一行人从墓里出来后,全家有一个算一个,一夜之间全死了!!”

我听出了妇女的意思,她也是当年土捞子的亲人。

而我也是肯定了一件事儿,这和吴地鼠发疯指的是同一次盗墓。

这是我唯一一次可能了解当年的机会,追问道:“姐,你知道他们是从哪儿下的墓吗?”

“不清楚…他没告诉我。”妇女摇了摇头。

我有点失望,妇女又说道:“只记得…他们的总把头叫…叫王麻子。”

“王麻子好像还跟一个人走的比较近,名字挺奇怪的。”

“叫什么…吴…吴地鼠!”

这是我第一次从外人嘴里听到爷爷吴地鼠的名字,对我来说这是好事儿。

总算有调查吴地鼠的方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