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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方婆子:我银钱呢?

“呦,哪儿抓的鱼?”

铁如花一进村,手里提着五条肥硕的大鱼便引起了注意,就如方才在小溪边被孩提围堵一样,身边围了好几个妇人婆子。

“桃花林的小溪。”

铁如花直爽的回道。

苏音神色自若的在一旁站着等候,而不远处好些个汉子都在偷偷的瞄了一眼又一眼。

“那鱼儿可滑溜得很,怎么抓住的?”

桃花村的妇人婆子都知晓小溪里鱼,可没有谁打那主意,在那蹲两个时辰也抓不到一条鱼。

倒是偶尔有几个小子运气好能抓一两条。

“扔小石头,一砸就晕了。”

“好了,各位婶子,家里还有活计呢,我先回了。”

铁如花满是自得,原还想吹捧自己,注意到清婉百无聊赖的站在一旁,连忙找借口回家。

“清婉,这两条鱼你晚上加个菜,莫要嫌弃。”

铁如花自是先送清婉回家,挑了两条最肥硕的鱼留下。

“如花嫂子客气了。”

苏音怎会拒绝呢,她可是垂帘了一路,重生后,她唯独有点兴趣的便是各种美味的吃食。

“那我先回了,明日再来。”

清婉没有和自己生分,铁如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

“小九,突然想起一事儿...”

沐浴更衣后,苏音躺在美人榻上吃桃花饼。

“嗝...何事啊姐姐?”

小九打着饱嗝,晚膳的红烧鱼可真是一绝,可惜,小十没这口福。

“我阿爹的银钱,该拿回来了。”

苏音淡淡的开口。

“银钱数目甚大,苏东生不敢存去钱庄以免引人怀疑,因而,银钱,定在他们院中。”

苏音将如钱袋子一般大小的的储物袋放在桌上。

“姐姐,我这就去,顺便消消食。”

小九手一挥,桌上的储物袋便不见了。

这事他熟,百年来他四处游玩,可是经常为民除害的,许多奸商贪官的不义之财,都被他给...收入囊中了。

小九走了,房中寂静无声。

苏音这会才打量起自己房间。

梨花木雕莲藕叶的圆形茶桌上置了一个白瓷细颈花瓶,其内插了几朵香味淡雅的桃花。

软菱纱帐,不论是铺了粉蓝色的被褥的架子床还是雕了莲花的精致木妆台,无一不在昭示这是女子香闺。

怪不得秦管家让马车后跟着好几辆牛车,原是装起置的这些。

苏音打了个哈欠,在床榻上舒适的翻了个身。

次日。

小九将储物袋归还姐姐便去寻小十了。

“不过一年半,竟花了上万两银票。”

苏东生竟能这般挥霍无度...

就是不知,他发现银钱不见时...是个怎样的神情?

此刻的苏东生自是还不知晓银钱没了。

但他此时已经快疯了。

二嫂回娘家,大嫂做的吃食实在难以下口,这也就罢了,打盆热水还得临时烧。

院中还吵闹得不行,大嫂干活砰砰作响,恨不得把家里的物件砸了。

他媳妇呢,不是在他面前泪眼婆娑,就是哭着埋怨老娘磋磨她。

这个家,他是待不下去了。

“你去镇上叫辆马车,我们明日就回去。”

“当真?”黄氏喜极而泣,天知晓,这几日她给婆婆端屎端尿有多膈应。

“嗯,娘这般作贱你,我如何能看得过眼?”

苏东生拉着娘子的双手摩瑟,叹气。

“东生...”

黄氏扑进相公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

“得闲收拾收拾。”苏东生本想现在就去找老娘说此事,听到院中大壮的声音又坐着不动了。

那傻子这几日看到他就学自己走路。

......

“有人在家吗?”

苏音让阿大敲响苏家院门。

“清婉姑娘?何事啊?”

王氏擦着手走到院门。

“听闻村里有个李屠夫,我想让他每日给我留个一刀肉带回来,银钱便比肉价多给五文,如何?”

苏音柔声细语的解释自己为何而来。

“好,我替我家相公应下了。”

王氏一听还有这好事儿,连连点头。

“我如今住搬去镇上的陈家,届时劳烦李屠夫每日送到家中,当面算清银钱。”苏音又道。

“好,好,放心,待我相公醒了,我就告知他。”

这会儿半下午,自家男人睡得正熟呢。

苏音施施然的转身,刚踏出一步,身后便传来了尖叫声。

“啊...老头子...”

“老大媳妇,快,快去喊你爹回来。”

方婆子惊叫。

“娘,怎么了?”王氏不耐的高喊。

苏东生让媳妇搀扶到房门口,老娘又闹什么幺蛾子?

“老头子...老头子...”方婆子再听不见其他,只趴在床榻上哭天喊地。

声音极大,引来了左邻右舍的观望。

苏音带着阿大,身后跟着丫鬟索性也不走了,站在一旁看热闹。

苏老汉匆匆回来时,方婆子已经哭的眼睛都肿了。

“怎么了这是?”

苏老汉不解,爹娘死了,老婆子也没哭成这般模样。

“银钱...没了...”

方婆子拍打着被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苏老汉一听,连忙转身关上房门隔绝外头看热闹的视线。

随后自己掀开被褥,打开床榻上的凹槽,果然,里面空荡荡的。

“全没了?”

苏老汉瘫软在地上,那里头可是有老四给的好几张百两银票,还有他们攒了许久的棺材本啊。

“前些时日...我摔断腿那日,还从里面拿了银钱,之后几日便日日在床榻上,怎么就会被偷了?”

方婆子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被偷的?又是被谁偷的?

“定是老三媳妇。”

方婆子眼泪一抹,咬牙切齿道。

“定是她换被褥时,发现了,趁我不注意,偷拿了。”

自己歇息时,曾让老三媳妇在一旁候着,保不准就是那时被顺走了。

果真是家贼难防,若不是今日想拿出半两银子买药膏,她还不知晓此事呢,当真是毒妇。

“你啊...好好的非要磋磨她,现在好了...她记恨在心了。”

“此事莫要声张,老大老二他们还不知晓我们手里有上千两的银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