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陆惠宁拿了浴室的铜镜,打她的屁股。
士可忍孰不可忍!
“陆惠宁!你找死!……”
范金凤想翻身而起,可肩膀的剧痛,加上屁股上的剧痛,令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却怎么也起不来。
陆惠宁停下让人毛骨悚然的笑,说道,“你敢说我找死?”
伸出一只手,按在范金凤的肩膀上,硬生生让范金凤趴在床上。
“我陆惠宁今天就让你知道找死是个什么样子。”
手上的铜镜,毫不吝啬的落在范金凤的臀部。
一边打,陆惠宁一边关心的问道,“这种感觉是不是超级爽?”
超级爽这个词,还是从她们皇上那里学来的,现在用在范金凤的身上,也不知道范金凤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不管了,只要范金凤敢作妖,她就敢教训范金凤。
总之,皇上说了,该教训的时候,小惩大诫,只要不伤筋动骨,不要范金凤的性命,随便。
陆惠宁也是琢磨了半天,才想到打屁股来教训范金凤。
一则造不成伤筋动骨,不至于让范金凤在皇上面前告状。
二来,即便是范金凤告状,也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面前让众人验看。
范金凤没想到陆惠宁打她打出了兴头,一发而不可收拾。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忍着,一声不吭,绝对不在陆惠宁的面前认怂。
就在陆惠宁手上的铜镜都变了形的时候,范金凤终于开口了。
“我范金凤认栽行了吧?”
“认栽?这是何意?”陆惠宁一边动手,一边动嘴。
范金凤觉得陆惠宁就是故意的,她都认栽了,还不住手。
她心中门清,再拖延下去,她只能多忍受几下子铜镜的亲吻,任何人都代替不了她。
唯一能令陆惠宁停下来的方法,就是服软认错。
可她并没有错,甚至,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她就错了。
可这个时候,不是找错的时候,是如何让陆惠宁停下来的时候。
范金凤咬紧了牙关,说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陆惠宁终于停下来。
此时,范金凤趴在床上,闭着双眼,没看到陆惠宁的模样。
如果看一眼的话,一定能看到陆惠宁额头上密集的细汗,由此得知,陆惠宁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陆惠宁把变形的铜镜扔在一旁,喘了口气,厉声说道,“说说看,你错在什么地方了?”
“说对了,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同时,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
心中骂道,奶奶的,皮糙肉厚,差点让她闪了手腕。
范金凤感觉无比的委屈,可她无处诉说冤屈,只能含泪说道,“我不该惹怒陆女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
一直站在门外的林枫晚,差点笑喷,影响了自己的人设。
缓了缓,林枫晚推门进来。
刚进门,就听陆惠宁说道,“错!重新想一想,你错在什么地方了!”
范金凤想了想,的确想不出她错在哪里。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见到楚天之后,楚天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只要不和陆惠宁在一起,就是让她去前线打仗,她都没问题。
陆惠宁和林枫晚点头示意后,见范金凤装死,立马说道,“看来,今天教训的还是不够!”
陆惠宁用脚尖踢了一下地上的铜镜,发出一声脆响,令范金凤全身一个颤抖。
林枫晚假意过来拉架,说道,“范金凤,不能怪惠妃着急,你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不只是惠妃着急,就连我都觉得打你打的太轻了。”
范金凤,“……”
有你这样拉架的吗?
你这是火上浇油知道不知道?
不过,陆惠宁在林枫晚的劝说中,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变了形的铜镜躺在地上。
林枫晚苦口婆心,说道,“范金凤,看在你马上就是皇帝的女人,我好心提醒你一句。”
“从今之后,你就是我们大楚后宫的女人,一切以皇上为天,一切听皇上的命令!”
“皇上说的话,就是圣旨,你不可以违抗皇上的任何命令!”
范金凤觉得林枫晚比较讲道理,转头看着林枫晚,说道,“那朕呢?朕是西凉的女皇,为何要听大楚皇帝的?”
林枫晚觉得范金凤有点拎不清,说道,“你不是要带着西凉嫁给我家皇上吗?”
“你都是我家皇上的,西凉自然也是我家皇上的,这一点你要是拎不清,那就让惠妃来教教你!”
林枫晚觉得头痛。
西凉人怎么就让范金凤做了女皇帝?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拎不清,怪不得用三十八万士兵的性命换来的漠北大草原能丢掉。
林枫晚话音刚落,范金凤立马说道,“别,我知道了,不用任何
人教我!”
“从今天起,我听皇上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