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刀,就是她在药箱中翻找出来的东西。
她似乎已经预想到了王洪生会拒绝,所以做了完全的准备。
明晃晃的刀就这么架在王洪生的脖子上。
而李婉婉正在以暧昧的姿势趴在王洪生的身上。
如果没有那把刀,是个人都会羡慕王洪生的艳遇!
感受到喉咙处的冰凉,王洪生的脸阴沉似水。
“药。”
李婉婉已经打算鱼死网破了。
今天不拿到药,她绝对不罢休!
她的手在颤抖,冰冷的手术刀已经在王洪生柔软的脖子上划出一道伤痕。
鲜血已经顺着手术刀滴落下来。
“老大!”
猴子等人立马上前,想要制住李婉婉这个疯婆娘。
可看到李婉婉手上明晃晃的手术刀,他们又不敢上前了。
谁知道李婉婉这个疯子,会不会一刀下去直接了结了他们老大。
其他人还好,猴子受过王洪生不少恩惠,他就怕王洪生出事,立马拦住了其他人!
“药!”
李婉婉嘶吼起来,手上的手术刀又是进去了一分。
作为一个医生,她对人体的构造很是熟悉。
刀放的位置,也格外的到位,正是王洪生的大动脉!
“我一旦下手,你的大动脉会被割破,20分钟内,必定会失血过多
而死!”
“你也别妄想,这一刀下去,你还有救。”
“我是医生,对于下手的位置,精确度和致死率有着充分的信心!”
李婉婉恶狠狠的说道。
“药!”
又是一声嘶吼。
王洪生不情不愿的,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兜。
就是自己的一时大意,让他处于生死的边缘!
从口袋中掏出封装的药丸,他在李婉婉眼前晃了晃。
李婉婉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就连手上的手术刀都开始原离大动脉。
说时迟,那时快。
王洪生一把抓住李婉婉的纤细的手臂,完全控制住拿刀的手。
而后他一个翻身,直接将李婉婉压在了身下。
迅捷如闪电的动作,只花了王洪生短短的一秒钟。
这一秒种里,李婉婉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放开我!”
李婉婉完全被压制。
“记住一点,下次控制住人,一定要压制住他的四肢,不然你的动作可能会跟不上!”
王洪生再次在李婉婉面前晃了晃药片,然后塞入裤兜。
手轻轻一扭,李婉婉直接脱臼,手中的手术刀也是掉落在地。
看着精致可人的李婉婉,王洪生竟然有着一股冲动的征服欲。
他站了起来,拎着李婉婉直接丢在地上。
其
他人立马上前想要控制住李婉婉,可王洪生却摆摆手。
“搜!不能让任何人有武器!”
王洪生大手一挥,原本想要对李婉婉拳打脚踢,甚至想占便宜的小弟们,立马跟随着猴子搜索起来。
王洪生坐了回去,擦了擦脖子上不深的伤口,冷笑起来。
“李医生啊,你还是太稚嫩了!”
不知为何,王洪生的心情又好了起来,没有对李婉婉下死手。
与之前对待火车的暴力不同,对待李婉婉,他是铆足了耐心。
“咳咳咳。”
李婉婉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用手护着刚刚脱臼的手臂。
脱臼,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求求你,把药给我。”
李婉婉再次哀求起来。
可王洪生则是拿着猴子递过来的纸擦了擦脖子上的血,不以为然的说道:“这药,老子谁都不会给!”
对,不仅不会给李婉婉,也不会给他的兄弟们,更别说其他人了。
李婉婉彻底绝望了,她已经看出来了,这里的人都是禽兽!
他们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生死,也不在乎是否有人对他们有恩。
“李医生,我提醒你一句。”
“我对你的容忍已经到达极限,下一次,我绝对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你!”
王洪
生冷笑起来,并不关心李婉婉的死活,而是向后一靠,休息起来。
现在的李婉婉对自己更加没有威胁。
至于其他人就糟了老罪了。
配合的人,被扒光衣服,差点冻死。
不配合的人,被差点揍个半死。
就连受了重伤的白霜霜也不例外。
白霜霜疼的无法动弹,就算能动弹,她也不敢反抗了。
谁知道王洪生这些小弟是不是跟他一样凶残。
搜了一遍又一遍,甚至猴子还把沙发破坏了,生怕有人藏了武器。
一番搜索下来,除了个别人藏了跟木棍之外,也没有发现刀具之类的。
这些混混如蝗虫过境一般,将另一边搞的乱七八糟。
要不是吕方,白霜霜现在还光着身子。
至于偷偷摸她的混混,还对着她抛了一个媚眼,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老大,搜完了。”
猴子将一根木棍丢入了火盆中,看了一眼李婉婉。
“要不要。”
他对着王洪生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王洪生则是摇摇头。
“不用管她,起不了风浪。”
王洪生摇摇头,不到必要时候,他并不想弄死李婉婉。
猴子点点头,做出了然的样子,坐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李婉婉。
李婉婉单手撑地,勉勉
强强站了起来。
站起来之后,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洪生,向着自己一直待的地方走去。
走到沙发边,她咬着牙,另一只手用力的抓住刚刚脱臼的手臂。
心中默念3,2,1。
而后,他用力的向上一推。
痛感传遍全身,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庞划过,掉落在地上,化为冰花。
大口的喘着粗气,李婉婉只感觉全身被掏空,脑袋一片空白。
勉强靠在沙发上,努力的平复着心情,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回头看了一眼,依旧紧闭着眼睛的孩子,她有些绝望。
脱臼复位的痛感也只是一瞬间,她除了感觉手上无力外,并没有太多的疼痛。
将一旁的酒精拿起来,继续往手上倒。
也得亏天气足够寒冷,不然这酒精挥发的会很快。
手上已经有足够的酒精结晶,她毫不犹豫的涂在了孩子的额头上,一遍又一遍的物理降温。
这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真是个执着的姑娘。”
“可惜啊,好心不一定有好报。”
“况且那孩子已经没了心跳。”
苏离端着酒杯,看着对面。
大雪开始变得稀薄,能够勉强看到对面的卧室。
可他仿佛已经看穿了卧室外的大厅,看透了人生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