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嘟...”
她话音刚落,电话响了,季落让他们吃早饭,她去接听:“喂,四季家纺,请问哪位?”
“是季落吧。”
对面传来孟静雅表姐的声音。
“苏阿姨,您好,我是季落。”季落见她来电话了,朝李娇娇他们打了个手势。
苏阿姨打电话来是订货的,三天前发的那一批货已经只剩下两成了,这比她预估的卖得快多了,所以今早上到办公室就立即打电话订货。
上次订了三万的货,今天双倍六万,其中四万是毛线,被单床上用品套件一万五,毛巾五千。
“好的,好的,苏阿姨,我现在就安排仓库发货。我们仓库里货源充足,上午能全部发过来,回头我再打电话给您。”
挂了电话后,季落立即告诉他们好消息:“订了六万的货。”
“季落,你真的是个揽财童子。”李娇娇笑嘻嘻道。
陈志峰已经快速吃完饭了,将碗送回厨房,出来拿上她写的订货单,说着:“店里交给你们了,我去仓库安排发货。”
“去吧,发完货就给我打个电话。”
现在仓库那边有五辆拖拉机,上个月又加了五个人,全都是军事化的管理,干活高效速度,两
个小时内就把货全部发完了。
陈志峰清点了下数量,回馈给季落,她上午又联络了三个厂,预定了一批货。
中午在店里吃完饭后,李娇娇找了个空档,来找她说话:“季落,你下午还有没有非办不可的事?”
“怎么了?”季落问她。
“我想去医院检查下。”李娇娇悄声说。
“身体不舒服吗?”季落双眼定在她肚子上,挑了下眉头:“你不会也有了吧?”
“没有。”
就是因为还没怀上,李娇娇才想去医院检查下,面色有点局促:“冰清都怀上了,我还没有动静,我想去检查下,看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你傻啊,胡思乱想什么呢。你们和冰清他们结婚时间相近,但不代表怀孕时间也得一致啊。”
季落敲了下她脑袋,不过也有关心问:“你平时例假准不准?”
“准。”
李娇娇说到这些,还有点不好意思。
“身体没有什么很不舒服的症状吧?”季落再问。
“没有,跟结婚前一样。”
季落想了想,安排着:“我下午陪你去检查下吧,让林医生给你做个B超,确定没问题也能放心。”
李娇娇也是这么想的,问她:“林医生现在在省一医
院吗?”
“在的,她在交接工作,还要在这里工作一周。”
季落将手头重要的事情处理完,将店里的事交给何杰他们,她陪着李娇娇去医院找林薇了。
她们先挂了号,正常排队进的检查室。
林薇见到她们,笑了笑:“嫂子,你来检查?”
“林医生,是我检查。”李娇娇有点紧张。
“李娇娇同志,你哪里不舒服?”
林薇起了身,指着旁边的床,“你先躺下,跟我说下情况。”
李娇娇平时大咧咧的,可说到怀孕的事时却有些紧张忸怩,吞吞吐吐好一会儿才把事情说完。
“你们结婚时间不长,也就三个月而已,这么短时间没怀上很正常的。”
见她也这么说,李娇娇放轻松了,笑着说:“我就是看冰清都怀上了,我这就有点急了。”
“这怀孕的事啊,跟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有些人是易孕体质,很快就上身了,有些人身体明明很健康,可却久久怀不上,这讲究一个缘分。”
林薇嘴上在劝说,手下也在工作,取了仪器探头给她检查。
检查得挺快的,三分钟就结束了。
“你身体挺好的,小毛病都没有。”林薇告知诊断。
“没有毛病就好。”
李娇娇放心了,立即跳了起来,恢复了平常的开朗。
“你是胡思乱想想多了。”季落笑着拍了下她。
林薇笑了笑,提醒了句:“心情好,放松些,更有利于怀孕。”
“林医生,我知道了,谢谢。”
她这边在工作,季落也就不打扰她了,跟她说了两句闲话就走了。
从检查室出来后,李娇娇心情美得起飞,走路都一跳一跳的,嘴里还哼起了歌调,季落忍不住失笑,拉着她的胳膊往护士台旁的角落走,覆她耳朵边低声跟她说了下助孕的事。
李娇娇听完后,脸蛋耳尖和脖子都爆红了,羞臊得很,揪着她问:“季落,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生理卫生课上学过啊。”
季落是前世的老灵魂,谈起这些生理知识淡定得很,见李娇娇羞臊得脸都红了,她内心都笑翻了,还故意说她:“你上课没认真听课,没将知识点融会贯通。”
生理
卫生课是学过,但那时候真没认真听,也不是高考必考科目,早把书上的那点知识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李娇娇憨憨笑着:“我不记得了,学的时候也是死记硬背,没有想其他的。”
“好了,你记住我刚刚说的时间,那个时间段怀
上的几率高。”季落刚给她传授了点“经验。”
“知道了。”李娇娇尴尬又羞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走吧,先...”
季落拉着她准备走,可人还没抬脚,一道人影突然从身旁快速跑过,而对方胳膊肘往她后背狠狠撞了下。
对方用力大,季落没站稳,整个人往前扑。
“季落。”
李娇娇立即伸手抱住她,两个人踉跄着往一旁倒,幸好旁边是一扇墙,两人肩膀都撞在墙上。
“季落,你没事吧?”李娇娇吓了一大跳。
“没事。”
季落站稳后,面色惊慌不安,双手紧紧的抓着她肩膀,双眼本能的望向了那个撞她的人。
而对方这时也正好回头了。
“秦珍珠!”
季落带着怒气的嗓音瞬间穿透走廊,惊得两旁诊室及病房的医生护士及病人都出来了。
白雪梅快速开门出来,见女儿神色微慌的站在不远处,季落站在离她诊室不远的地方,她此时满身怒气,看女儿的眼神冰冷骇人,心头咯噔一跳,忙问:“珍珠,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她莫名其妙喊我的名字。”
秦珍珠有点心虚,回答这话的时候,还给护士台的两个护士使了个警告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