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有女人来找你了,你还没告诉我!”
一看苏念语的表情霍奕谦就知道,她这会儿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借题发挥而已。
他唇边扬起一个弧度:“有女人来找我了,但我好像没必要事事都告诉你吧?”
原本还没那么生气的苏念语,立马就炸了,她抓紧霍奕谦的肩膀:“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做没必要告诉我,这是一件很大的事啊!”
“别的也就算了,这可是一个异性来找你,而且人家是想要替代我,幻化成我的脸来勾引你,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我是不是你老婆?”
不管她怎么发脾气,霍奕谦脸上都是一派云淡风轻:“有人口口声声说是我老婆,但是连一声老公都没有叫过。”
苏念语一僵,顿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脸上也跟着发红:“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别调戏我!”
“原来在你眼里这样的话都能算是调戏吗?但我怎么觉得我说的好像只是个事实啊?”
霍奕谦向她靠近,两人的呼吸几乎纠缠在一起:“你现在应该很想知道,那个变成你的女人来我这里之后发生了什么,以及我又是怎么处理的对不对?”
苏念语被他俊逸的脸吸引,眼神划过他完美的五官,线条流畅的轮廓,还有那双眼中含着的清浅笑意。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冷冰冰的,带着一股子高不可攀,随意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让人万劫不复。
可就是这样的人,脸上稍微有一点点笑意,稍微露出一丝可以靠近的样子,就会让人沉溺进去。
苏念语在这一刻就是受到了蛊惑,下意识点了点头,看到了他眼眸中更加清晰的笑意,闪烁着点点柔光:“叫声老公听听。”
苏念语马上就要张开嘴了,两只手用力捂着嘴:“你不对劲!”
霍奕谦有点烦躁的皱了眉:“哪里不对劲?”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学了什么玄术,怎么这么能够迷惑人心啊!”
烦躁仅存了几秒,霍奕谦笑出了声,将她的手扯下来,又捏住了她白嫩的小脸:“行了,别把我当成那些蠢货了,身边的人换了个芯子,明显能够感觉到不同,我当然第一时间就发现那不是你了。”
“然后呢?”
“关起来了,应该还没死,你要去看看吗?”
这风轻云淡的态度说是没死,应该是半死不活了。
苏念语有点牙疼:“看就不看了,反正罪魁祸首已经被我给解决掉了,她就是个正常人类,并不需要特别处理,反正你看你想怎么解决,或者直接扔出去都行。”
她只是那位老板的一位下属,大概率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她才乖乖听从他的安排,幻化成她模样的本事,也不是她的本事,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
霍奕谦特意把那个女人留下,也是想看看对苏念语有没有什么作用,于是直接给手底下的人发了个消息,让他们把人处理掉。
苏念语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爬起来:“刚好时间也不早了,我让人去给我弄点宵夜,吃完就可以睡觉了,先去洗个澡!”
霍奕谦眸子暗了暗,暂时什么都没有做,直到浴室传来水声,他才掀开被子下床。
在他们走进去,果然听到了苏念语尖叫的声音:“你干什么?”
“你还真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啊。”
“你不是还生着病吗?还是好好休息吧,而且我今天赶飞机很累了,明天再说,以后再说行不行?”
“不行!”
“我还要吃宵夜呢。”这个声音有点闷闷的了。
然而回应她的是:“做完再吃,放心,如果到时候你动不了了,我会喂你的。”
那句话彻底让苏念语明白了,自己将来一定会遭遇到“非人”的对待。
反正跑肯定是跑不掉了,为了稍微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苏念语逮着就咬他,结束之后,他身上已经有不少她的牙印了,不过她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更加夸张。
抱着苏念语从浴室里出来,霍奕谦手一抬就看到了手腕上的牙印,轻笑了一声:“一口牙还挺齐整。”
苏念语趴在床上骂骂咧咧,霍奕谦也不在意,帮她倒了杯温水,也按照约定喂她吃了宵夜。
至于最后那声老公到底有没有叫,苏念语只想说,反正她嗓子都哑了。
一天晚上,霍奕谦和苏念语正在家吃饭,陆泽又一通电话打过来:“三爷,方总刚才急匆匆的来找我,说方雪出事了,竟然在家里割腕自杀,刚刚送去医院,好像抢救过来了。”
“她醒来之后还在念叨那个前男友的事,好像不仅恢复记忆,而且还加深了对她的伤害,方总说想要请小神婆出面,我想着你们应该不会答应就拒绝了,结果他跑去找霍胜楠小姐,好像这会儿两人两败俱伤,都被送进医院了。”
霍奕谦和苏念语都知道方雪被抹除记忆,是霍胜楠带着人帮忙的,方雪现在这种情况,苏念语也早就已经知道了。
霍奕谦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猜到了,对陆泽说:“先这
样吧。”
“你不去看看情况吗?”
霍奕谦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吃完再去。”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听到方父就在霍胜楠病房门口,两人直接找过去,还能听到方父斥骂霍胜楠的声音。
“是你说你保证能够万无一失,我才答应让你这么做的,这才多久我女儿的记忆就恢复了,今天如果不是发现及时,等我去看的时候,恐怕只剩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我给了你那么多好处,全都是基于你帮了我女儿,结果你其实是在害我女儿,我告诉你,你最好能够躲一辈子,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让你偿命!”
方父如果不是被几个人高马大的人拦在病房门口,恐怕现在就提着一把刀直接冲上去捅霍胜楠了,的确是个爱女心切的好父亲,但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