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战后,里木塔隆身体发生了改变,无论过去多少年,他的容貌都不曾变老。
在里木塔隆四十岁这年,他的父母已经老态龙钟,他的弟弟里木盘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只有他已久是二十几岁的模样。
对于这一现象,塔隆的家人们只当他是热爱运动,再加上一直没有结婚,所以整个人状态十分好。而塔隆找过魔法师事务所内的医生做过检查,发现他身体细胞异常活跃,每当有一个细胞衰竭,立马就会有新的细胞生成顶上,由此可推断,塔隆如今是一个不老不死之人。
这一现象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因此塔隆命令给自己做检查的医生,不得向任何人透露。
塔隆想要告清楚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因此他找到了华龙宇。华龙宇是伟大的魔法奇瑞斯的弟子,活了不知几个世纪了,他或许可以解答塔隆的疑惑。
在看到塔隆的那一刻,华龙宇愣了许久,“为何我突然会觉得你有一种强烈的情切感?”
华龙宇被短暂醒来的奇瑞斯抹去了记忆,已经不记得塔隆体内曾经沉睡着奇瑞斯。
“可能是你感觉出了问题,我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一下关于我身上发生的事。”塔隆说着用刀在自己手上划出了一道口中。
还未见血流出,塔隆手上的伤口便瞬间愈合了。
看到这一现象,华龙宇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惊讶,“看来我不在是独自一人观望时间的流逝了。”
“你知道我身上发生什么事对吗?”塔隆激动问到。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能看出来,你体内已经有了魔力,并且你还在不断吸收着这个世界的魔力,或许就是因为这些魔力,让你自身的细胞可以快速再生。”
“那么有办法阻止吗?我并不没有什么长生愿望。”
“这种能力可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你却表现得不喜欢,这就是求不得吗?”
“因为看见你就能明白,长生并不是什么上天恩赐,反倒是一种诅咒。”
华龙宇淡淡一笑,“是的它确实是诅咒,永远无法停下脚步,无尽的路上你只能被迫继续前行,无论你是多么的疲惫。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上天对你还是比对我好很多,你这诅咒终有一天会消失的,因为这个世界的魔力正在快速流失。”
“什意思?魔力在流失?那会怎么样?”
“你们魔法师事务所因该也注意到了吧,无论是新生魔法师还是妖兽,他们都数量都在急剧下降,至于后果,我也不清楚,不过原本已经在一个环境下达某种平衡的世界突然平衡被破坏,那么就会发生巨大的变动,直到新的平衡出现,所以珍惜现在吧,灾难必定降临。”
华龙宇说我后扬长而去。在确定叶腾飞并非奇瑞斯后,华龙宇终于相信他的老师已经死了,也因此他失去了前进的动力,然而他却无法睡去,被迫的继续在无尽的道路上前行,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里木塔隆如今活得了永生的力量,而它是无数人所追求的,如果败露势必引来无数贪婪之人。为了隐藏自己,里木塔隆只能制造出一场灾祸,用假死将自己藏于幕后。
在塔隆的葬礼上,他的亲人朋友都哭得很伤心,伪装起来混于葬礼内的塔隆同样也很伤心,他不停的在心中说着对不起,他并不想让任何人难过,但也不想连累任何人。
如果一直这样“活着”,他永生的事将再难隐瞒,到时贪婪之人必定找上门,无论是家人或是朋友都将被牵连,因此假死是最好的选择。
里木塔隆“死亡”后,一位年轻有为的青年企业家华龙沐出现在了苍蓝市,据说他是华龙集团董事长的私生子,是华龙宇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华龙集团的这位小少爷,对里木电器有限公司很看好,不仅入股公司,还为其带去许多资源和人脉,帮助其一跃成为沧澜龙头企业,甚至在国际上打出了一些名声。
新纪年357年,这是塔隆一二十岁的一年,如今他已经开始第五段人生。在华龙宇以及他手上的华龙集团的帮助下,塔隆可以十分轻松的在二十年换一个身份。
而那些被塔隆和华龙宇抛去的身份,将由华龙宇使用魔法制造出的傀儡接替,直到在某一天的意外中死去。
在这一年塔隆化名华龙沐,因为所有认识塔隆的人都已经去世,因此他这一个二十年不用再化妆成其他人,可以使用自己本来的面貌。
也在在这一年,希诺国和伊美尔直接的矛盾被彻底激发,两国开战。希诺国多处受到弹炮袭击,硝烟弥漫,人们开始逃亡之路。
一辆行驶在路上的装甲车上,塔隆询问华龙宇:“我们要去哪里?”
“去战火波及不到的地方,然后在战争结束后再回来。”华龙宇回答。
“我们难道就这样看着这个国家被摧毁,民众被战争折磨吗?”塔隆看着窗外被破坏的房屋,
抱着死去的亲人哭泣的人们,眼中满含泪水。
“那你想做什么呢?又能做什么?你拥有的不过是一具不死的身体。”
“你不是最强的元素大法师吗?你没有办法救这些人吗?”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可以,但是现在魔力接近枯竭,我已经感到十分疲惫,或许在过几年我就可以休息了,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
听到华龙宇的话塔隆有些震惊,也有些难过,“这样说来,我得体会一下你当初的感觉了,独自一人面对这个诅咒。”
“放心吧,只要这个世界不毁灭,我就不会死,不过是短暂的睡个几年或是几百年,我会再次醒来,希望那时你还没倒下。”
“你难道已经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了?”
“这是老师最伟大的魔法—世界共同,也是只能最顶尖的元素大法师才可以掌握的魔法。”
华龙宇说话时,两辆装甲车挡住了他们都去路。
“交出食物和水便留你们一名。”装甲车上一个装有义眼的男人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