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昭入城,赵云,张郃陪着中山相鲜于诚一起来接。
韩昭看那鲜于诚的名字是白色便是有些稀奇。
不觉便和那鲜于诚笑谈道:
“太守亲自来迎。当真感激不尽。以后这中山治下。却是还要太守多多相助啊!”
那太守便忙恭敬的施礼。
“韩将军这话就羞煞下官了。
某也是在韩州牧手下为官。多受州牧恩典。以后但有将军命令。某必肝脑涂地。”
韩昭拉开话匣。便下马,拉了鲜于诚的手。
“太守话语太过。这中山,我乃是初至。仰仗太守的地方多了。
太守不必自谦。要不然,我以后还怎么求太守办事啊?哈哈!”
那鲜于诚见韩昭有倚重他的意思。很是高兴。一副要效忠韩昭模样。
但那名字依旧是白色。
这就很诡异了。
韩昭忽然想起袁绍手下蠢材淳于琼。便边走边直接道:
“太守根源鲜于也是华夏苗裔。我于袁绍处曾见过一人,名唤鲜于琼,不知可和太守同族?”
鲜于诚听韩昭的话。那淳于琼曾截杀韩昭,这事天下皆知。
忙解释道:
“韩将军,那鲜于琼虽是和我同姓。但实是无有半点关系。”
韩昭听了点头。又问。
“那幽州从事鲜于辅。不知可是认识?”
“额!……这。那鲜于辅却是我堂兄。此事不敢欺瞒将军。”
韩昭听了鲜于诚的话。这才点头。心中了然。
那就怪不得鲜于诚名字是诡异的白色了。
在这个臣择主,主择臣的时代。不是敌人,便是同盟。
那中山相乃是刘虞杀死。这新上来的中山太守是刘虞安排的便也是可以理解了。
不过这刘虞,正和公孙瓒内耗。一年多后便会死在公孙瓒手上。
这鲜于诚是刘虞的手下便无所谓了。
不但无所谓。到时闫柔究极鲜于辅,鲜于银杀公孙瓒时。
自己正好有理由出兵一同杀公孙瓒。到时这幽州简直便是白白送于自己手上。
“鲜于太守,无需担心。我久仰刘州牧仁德。只怨不能拜见啊!”
鲜于诚本来说了这话。心中忐忑。却不想韩昭竟然如此仰慕刘虞。
韩昭又道:
“太守若是有空可写信告诉令兄。我愿拜在刘州牧门下。任由州牧驱使。”
鲜于诚听了。心中忽然有了想法。
这韩昭莫不是怕了袁绍和公孙瓒。想要投靠刘虞?
越是这么想越觉可能。
韩昭两边都有仇。一旦袁绍和公孙瓒罢兵。怕不是一起就会来杀韩昭。
韩昭依附刘虞也不是不可能。
这汉末带兵依附的多了去了。日后刘备依附吕布,张绣依附刘表。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韩昭见鲜于诚那兴奋的脸。心中摇头,但脸上却一副亲近模样,越发和鲜于诚热情了。
鲜于诚在城中是置办了酒席。宴请韩昭。
入了席。鲜于诚把韩昭让到主座。介绍下座中山世家。
那世家一一和韩昭行礼拜见。
其中有一中年人。鲜于诚介绍时。韩昭倒是起了注意。
只听鲜于诚介绍道:
“这一位也是我们中山名士。乃是豪族甄家的现家主甄越是也。”
韩昭知道他家那个小不点是中山人士。但因为她太小,韩昭办不得坏事。没有收房。
可他倒是把甄宓安排到常山。对她很是照顾的。凡有要求无不答应。毕竟以后的三国第一美人,惹得曹家父子,兄弟都惦记的美貌,那是没得说的。
今天一听这人是中山豪族的甄越。便问道:
“哦?不知上蔡令甄逸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韩昭这话一说。所有人不管干什么都看了过来。
毕竟韩昭抢了袁绍未来儿媳妇的事。冀州人尽皆知。
那甄越忙低头道:
“甄逸乃是我之故去的胞弟。”
韩昭想了想。却觉这甄越不怎么滴。自己弟弟死了。袁绍一来,就把他那刚满八岁的女儿送到邺城去当童养媳。
所以韩昭便皱着眉头道:
“我攻打下邺城时。曾抢了袁绍二子的未婚妻。
本以为是个风华人物。却不想是个稚童。
想来甄族长当真是对袁家死心踏地。连幼女都送出去了。”
那甄越被韩昭一说。脸上一下通红。
但想到这韩昭兵威,便有些胆怵。
这豪族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但是也要看什么理由。
这卖了死去胞弟幼女的事。确实是不好听的。人家收拾你就不在话下了。
“额!将军容秉。
这袁绍悖逆。忘恩负义,世人皆知。
那时袁绍
来为儿子求婚。我们是不愿把甄氏女嫁过去的。
我思来想去。我无待嫁女儿。只我胞弟有五女。其中三女已经嫁人。
只荣姐和宓姐两个为嫁。
那荣姐年方二八。若是允了,怕是马上便要嫁入袁家。
我便使了这个缓兵之计。”
“哦?”
韩昭是不满意这话的。你们无极郡人心向北。你这分明是想观望,你观望就说观望。说这些
甄越看韩昭一副不乐意。自以为韩昭抢了袁绍儿媳妇。却抢了个孩子。不满意。
左右想想。便又道:
“我二弟的四女正待字闺中。想念妹妹非常。
若将军不弃。我愿让蓉姐进韩府照顾妹妹。以效古娥皇。”
韩昭这么一听可就乐了。甄宓是天下第一美女。想来那甄容一母同胞也差不到哪去。
便笑着道:
“那倒要谢过伯父了。”
韩昭却是忘了刚刚气甄越卖弟弟女儿的事。
这卖弟弟女儿。卖给别人自然是猪狗不如,枉为人。
但要把美女卖给自己。那可就是慧眼识珠。为侄女寻得嘉胥了。
韩昭得了美人,顿时好了心情。这宴席便是更加热络了起来。和大家觥筹纠错。
把个甄越伯父叫的亲热无比。
待得散了席。韩昭和赵云往回走。赵云便问韩昭。
“我观主公并不是好色之人。何故今日却因得了美人而厚待甄越?”
韩昭那好意思说自己贪得是绝色。便胡遮道:
“我以后是要平豪强的。但中山,现在我不愿多用精力。便要临时倚重豪强。
这以色兴,以后便是以色衰。到时只一个失宠。便可抛弃豪强。岂不便利?”
赵云不知韩昭心里的龌龊,听了韩昭话。还佩服的一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