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是烦了,“啧”了声:“还有其他事?没有就滚。”
那人听到这话,还以为沈岁桉是原谅了他,连滚带爬地麻溜离场。
岑溪双手抱臂,咋舌称奇:“瞅瞅,无论是什么时候,权利都是这么重要。”
惊蛰:“前提是有实力。”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始终坚信,什么都不如自身的实力重要,因为有了实力,才没人敢欺负他,才能保护他所想在乎之人。
“倒也不错。”
话题止于此。
又站了几分钟,有人匆匆而来。
他喘着气,语气不难听出恭敬:“几位请随我来,陆副官说要让我带你们去附近的休息之所,等他结束完,就会来找你们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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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的地方离基地大门口并不远,建设也极为简单,只是一间简单的平房。
平房有两扇门,其中一间打开的门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时不时能听到痛苦的哀嚎。
“几位请进。”
他们自然被带到了另一间。
那人将他们带到这里后交代了两句便离开了,从步伐看来,事态挺急的。
屋内布局很简单,几张桌子配着十几把凳子,桌子上摆放着茶具。
屋内开着窗,将室内照的很亮。
其中一张桌子上坐着人,听到动静,他们交谈的声音消失,一同望向门口。
梁艺橙是第一个察觉出傅南川情绪的人。不过那种情绪仅仅持续了几秒,快得让人恍若错觉。
惊蛰率先迈开了腿,将凳子擦干净冲沈岁桉笑着说:“姐姐,快坐。”
谢聿白:“……”
这人马上将他的活抢完了。
不过想起惊蛰最近的表现,他觉得再宽容大度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如此想着,心中那点郁闷瞬间消散。
几人落座。
傅南川神态自若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完全忽视了那一直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不远处的那桌。
“欸,那不是……”
陆母的话说到一半猛然顿住,朝傅母和傅父看了一眼,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姜父和陆父相视一眼,缓声道:“是七区的长官。”
“谁?”姜母一顿,后美眸一亮,“七区的?是来帮助我们的吗?”
陆母迟疑道:“应该不是吧,要是真的来帮助,那他们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姜母自然知道那些“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的道理,但还是不免有些担忧,“老姜,你不担心女儿,我担心。我实在做不到这样做着干等着……”
姜父无奈地按住她的肩膀,“就算你去了也没什么用,反而还会分散她的注意力。”
“别担心,阿睿和阿年都在,不会让念念出事的。”陆母安抚性地拍拍她的手。
傅母:“再不济还有司礼呢。”
流淌的气氛有些诡异,故作轻松,实则紧张的要命。
傅南川低着头盯着茶盏里微微泛着波澜的水面,心中一时说不出什么感受。
要说伤心,似乎没有;要说开心,似乎也没有……
好像到了现在,只剩下了平静。
可那些伤疤,真的愈合好了吗?
他暂时还没搞清楚。
“既然决定放下,那就顺便放过自己。”低沉的声音像是贴着耳朵,他抬头,对上男人那双璀璨明亮的狐狸眸,心中莫名安定。
其余人没什么反应,想来是谢聿白做了什么。
“我知道的。”他说,“我这次来这里,就是为了彻底放下。”
他不可能因为不值得的人困一辈子。
他还有光明的未来,还有希望。
“自己想明白便好。”
撤掉结界的下一秒,一道慌乱的声音传来:“不好了!不好了!”
本来就如坐针毡的三对中年夫妻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姜母慌得不行,手在轻微的颤抖:“哪不好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来人看起来很是狼狈,身上沾染着血渍,衣服和头发凌乱,他拱手汇报:“本来事情解决得很顺利,可不知为什么,那群变异动物突然变得躁动,实力大涨,不受控制了……”
实际上现场的场面比说的这两句混乱的多。
他说着,余光看向依旧淡定喝着茶的几人,咬了咬牙,转了身恳求:“谢长官,你出手帮帮十三区吧。”
如今在这屋内实力最强的,当属谢聿白。
南州十三区一大部分有实力的都出去做任务去了,现在哪怕在快马加鞭,赶回来都已经晚了……
谢聿白闻言,抬了抬眼皮,继续剥着橘子。
姜母紧紧握着姜父的手,“谢长官,你要是帮忙,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们有,我们都会给。”
……
p
s:最近太忙了,只有晚上才能找到时间更新( ?? ﹏ ?? )
每天都很赶……
等会修文,非常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