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这几日段誉的日子过的可是相当不错。
大辽的姑娘嘛,都是比较热情豪放的,哪怕看起来比较温婉的大辽公主,却依然给了他怡然不同的体验。
而段誉的神勇无敌,也是让两位公主对段誉开始死心塌地了。
这个时候的姑娘思维都非常简单,我是你的人了,那就一直都是。
这个不能改变的事实作为前提,那爱上这个人时间就不会很远了。
更何况段誉本身就几乎是天下第一英俊的男子了,并且在文化上也非常充裕,这还要来源于原主的记忆,在武功上自然不必多说,虽然她们不知道所谓的飞升成仙,但是她们却知道,段誉的武功和神仙没有什么差别。
最主要的是段誉对她们根本没有那些达官贵人对小妾的那种严厉,反而对他们颇为宠爱,他们感觉到自己仿佛和正妻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毕竟段誉在人品上面虽然不一定很好,但是他也是有自己底线的,对自己的女人自然是不错的,仅这一点,就已经算是这个时代非常难得的异类了。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对公主身份的她们倒也说得过去,但以段誉的实力,萧观音都不敢不给他面子,又怎么会考虑她们的身份呢?
所以她们都很清楚,这是段誉人好,对她们很宠爱而已。
这么看一圈,两位公主自然而然就死心塌地了。
毕竟两位公主只是身份尊贵,论本事的话,实际上也没有比普通女子强太多,强的可能仅有见识和学识,却终归是个凡人,对于这样的段誉 她们不动心才是奇怪。
所以段誉和自己的两个公主小妾,感情也在日趋升温之中。
这一日段誉带着两位公主,当然现在是他的两位小妾,来到城外游玩。
结果段誉忽然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眼睛一睁就感觉到了一里多外的地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怎么来了?”
段誉心中微微一怔,来的人居然是段延庆。
看这样,估计就是朝他这边来的。
毕竟段誉也懒得隐藏什么气息和行走痕迹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再是他的对手。
被段延庆发现,倒也没什么意外。
他好奇的,只是段延庆为什么会出现到这里?
毕竟当初解决完四大恶人的事情之后,段延庆就答应他不再作恶,然后就离开了,说不定就跑到什么地方去练武了。
现在出现,估计也是他们约定的时间快到了的原因,到现在已经马上就要到一年了。
这个便宜亲爹,说到底还是要认的。
“二位夫人请在此处等候一会,我去去就来。”
段誉呵呵一笑,然后吩咐侍卫们保护好两个公主,脚下一踏,身形瞬间消失。
下一刻,段誉的身形,瞬间出现在了正往前赶的段延庆身前。
这一下,倒是把段延庆给吓了一跳。
“别来无恙啊,昔日的恶贯满盈。”
段誉呵呵一笑,丝毫没有和自己亲爹说话的语气,仿佛就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
段延庆则是停下了前行的轻功,把拐杖立在地上,支撑他在此站立。
“一年之约马上就要到了,我前去大理寻你,结果听闻你前去大宋东京,可是在东京也没有打探到你的消息,思来想去之下,你很有可能是来大辽找你的义兄乔峰,所以我才来这里寻找,不想你果然就在这里。”
段延庆依然是用腹语说话,有些瓮里瓮气,只是听他说话的内力,比之前可是强了不止一点,很显然这一年前新的练武修行,对他的武功进度也颇有进境。
段誉笑道:“不愧是昔日的延庆太子,果然足够聪明,居然能凭借这些消息就推理到我在大辽,了不起。”
段誉这话说的也是实心实意,不开玩笑的说,段延庆的确聪明。
如果换他来说,估计短时间内都猜不到他在大辽的这件事情。
“客气话都不必说了,我来就是想要找你问清楚当年的事情,一年之期已经到了,你告诉我,我的儿子到底是谁?”
段延庆瓮声瓮气的说话,这腹语之中,也有几分无奈的恼怒。
很显然,他有些被拿捏的无奈感。
当初答应段誉这个约定之后,他也没有闲着,四处寻找当年的信息,想要了解一下自己的儿子到底是谁。
他并没有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段誉的身上。
然而很可惜,他根本没有查到什么消息。
当然这也没有什么
可意外的,当年这件事情也就只有他本人和刀白凤知道。
而他根本不知道刀白凤的身份。
这就只剩下刀白凤自己知道了,而他又如何知道刀白凤这个堂堂镇南王府的夫人,就是当年的那个送子观音呢?
这件事情一开始就不是他能查的出来的。
为了这件事情,他甚至前去天龙寺找了他的亲叔叔,也就是枯荣大师,想要求证当年的送子观音到底是谁。
毕竟天龙寺一直都是枯荣大师说了算,当初的事情也就只有枯荣大师可能知道几分了。
结果枯荣大师只是摇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场景一度十分尴尬。
当然这倒也不是枯荣大师刻意的隐瞒此事,因为枯荣大师也没有在边上看这种刺激直播的习惯,所以他还真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万般无奈之下,段延庆只好遵循这个约定来问段誉,因为除了段誉之外,他也的确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不过一年之前他们还在大理,这一年之后就来到了北方的大辽。
只能说世事无常。
段誉知道他一定会问这件事情的,但他脸皮奇厚,倒也不尴尬。
他装出一副表情十分复杂的样子,看着段延庆说道:“其实这件事情的真相,其实我还真就有些难以开口,哎!”
段誉这一叹气,可把段延庆给急坏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儿子已经死了吗?”
段延庆的身体都在颤抖,那已经十分僵硬的脸上居然都出现了几分焦急和抽搐,腹语都有些说的不清楚了,可见此刻他此刻有多么的着急。
很显然,对于这个他从未谋面的儿子,他是真的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