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在弄明白一切的事情之后,也没有在纠结什么,这件事情也就只能这样子了。
另一边,年侧福晋的长春院里。
来的侍卫很快就把秋霜带走了,并且留下了四爷的吩咐:年侧福晋从现在开始禁足。
命令一下,年侧福晋就明白了自己的算计恐怕是被发现了,怒火攻心,一个没站稳就跪坐到了地上。
年氏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年侧福晋摸着自己的肚子,自己前几天专门找精通生产的稳婆看过了:自己这胎绝对是一个男孩。而且自己家的二哥前几天给自己来的一封信。信中二哥时任四川巡抚,剿匪有功,几个月后就可以回京述职。
自家二哥有功在身,必然要出席除夕夜宴,自己身为王府侧福晋,想必那个时候,四爷也不得不带自己出席。
那时候禁足令自然而然的就接触了,待自己生下孩子之后,不信四爷还会这么无情。毕竟这次淑庶福晋不仅没事,自己反而成了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
自然而然地,年侧福晋的心情就平复了下来,自己只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这胎,一切都会没有事情的。
在事情都平息之后,因为侧福晋被禁足,胤禛也因为这件事情对清悠也多有歉意,因此清悠现在在这园子里可谓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在这里,清悠天天出去赏花,游湖,抓鱼,偶尔去逛逛园子,欣赏一下这古香古色的建筑。
逗逗两个孩子,小日子可谓是好不快活。
与清悠的悠闲日子相比,四爷的生活可谓是水深火热的。
虽然是出来避暑的,可是该四爷干的差事可是一点都没拉,甚至由于四爷的认真负责,亲力亲为,四爷过的比一般的人还要辛酸。
有时候甚至得在京城和热河行宫之间往来,烈日炎炎的,就要把人晒的脱了一层皮,但是得益于清悠的“防晒霜”,四爷不仅没被晒黑,还更加的丰神俊貌。
这一切都被有心观察的贵夫人看在眼中,自己是个女眷不好打听,但是自家夫君可以啊。夫君要是不想,那好办晚上是别想进院子睡了。
惹的一时间众大臣都心事重重的,四爷向来有“铁面阎王”的称号,要是询问四爷为何如此白皙,怕是会把来人打了出去吧。
众人畏惧四爷的威严,不敢上前打探,回去后又被自家夫人赶出后院,一时间众人看向四爷都是带着怨气的。
终于有人忍不住去询问四爷了。
来人是吏部尚书方之洞,与其他人有所不同的是,方之洞是实打实的寒门贵子,于康熙二十八年的探花,当时年仅二十五岁。
当时的方大人正满心抱负,决定再取得功名,有所建树之后才娶妻生子,因此,二人可以说是“老夫少妻”,夫妻两人相差十七八岁,夫妻感情一直很是和睦。
可是为了询问这个“防晒霜”的事情,夫人已经好多天都没让进后院,这让方大人很是发愁。
这才不得已,挺而走险的来询问四爷。
当时四爷的脸上再也绷不住那一向冷酷的表情,只能说是内宅夫人所知,得牌人去询问一下。
清悠见到来禀的小太监也是苦笑不得,将前几天刚刚制好的“防晒霜”,装到一个精美的罐子里,附带上使用方法,让人带回去。量不是很多,但也够一个月的用量,那个时候,也回到了京城,天气自然也就不是很热,不是很需要重视防晒了。
方大人那着东西,兴高采烈的拿回了府,方夫人自然也给了好脸色,晚上开心的把方大人放进去了。
第二天方大人像是一夜回春一样,从后院出来了。闻风而来的众人纷纷打听着向四爷请教的秘籍。
在得知那么简单后,众人纷纷不可置信。竟然那么简单,众人虽然不敢相信,但抱着试试的心态,去向四爷求教。
清悠的院子里送出去了一大批的“防晒霜”加上写出去的使用方法,累的够呛。
如意在旁边给清悠捏这肩膀,说着:“主子,既然这东西这么值钱,为什么主子之前不想着把这方子拿出去卖,或者做成成品放在铺子里卖,我记得嫁妆单子上就有几家脂粉铺子,还是很赚钱的。”如意觉得,这段日子,主子虽然还像之前一样不是爱出门,但是明显的有主意了起来。这样的想法如意不相信主子没想到。
清悠解释道:“自家爷向来不向喜欢与民逐利,士农工商,名下的几个商铺不多,基本都是皇贵妃之前留下的,我自己之前的铺子是娘家带过来的嫁妆,四爷自然无权置喙。
但是如今这“防晒霜”,造价也不低,便宜的话亏本,贵的话自然只有大户人家能够消费得起,这东西产量也不是很高,物以稀为贵,这市场不就争抢起来。物
价哄抬,到时候,事态就不是咱们能控制得了的。
现在,咱们虽然把东西给了不少出去,但是能够随着圣上出行避暑的,那个不是权贵人家,这样给了出去还能结个善缘。
以后四爷的名声也会好了不少,办事说不定也会顺利不少,这些好处可不是简单的银子就能达到的。”
如意连连称是,“主子果然想的比常人还要远。这智慧怕是我等远不能及的。”
清悠说:“你可别在吹捧我了,今天你也累坏了,赶紧下去休息休息吧。”
四爷这两天办事的时候的确收到了不少大人和善的目光,办事情也没有多阻力了,四爷还在心里想,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防晒霜”,这么有这么大的效果。
要是众人听到只怕会哭死,要是之前没拿到,还可以推脱是四爷性子冷淡,不好相与,自家夫人生气一会也就过去了,
如今这,众人都收到了东西回府,先不说拿人手短,就说自己再不知好歹的得罪了四爷,那“防晒霜”自己怎么还好意思开口,到了后院,自家夫人不得撕了自己。
别人都有,就自家夫人没有,自己脸上也没有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