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让童晚书多了更多的敏感。
只是男人的一个撩抚,她就软化了自己。
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肆意的蹭亲。
不由自主的便开始回抱他。
可突然间,童晚书想起了什么,连忙将埋在她胸口的男人推离了开来。
“喻先生,任千瑶说,王府酒店里好像……好像有监控。她会不会查到你身上啊?”
童晚书努力的平静着被男人撩得心猿意马的心绪。
“王府酒店可是我的地盘,又怎么可能会让任千瑶那个妖精拿到监控呢。”
看着女人那羞怯又小心翼翼的神情,男人的眼眸愈发肆意。
“那就好……”
童晚书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息,“连累不到你就好。”
“这么害怕连累到我?”
男人幽声问,“你这么护着我,为我着想,让我情何以堪呢?做为一个男人的担当,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找厉邢摊牌!”
“不行!不可以!”
童晚书急声阻止,“喻邢你疯了?你去找厉邢干什么?不打自招么?以他的戾气,他真会弄死你的!”
看着女人因紧张他而深深蹙起的愁容,男人再次将她拥在怀中。
“那我也不能让你一个女人为难呢!”
男人蹭着童晚书的鼻尖,“既然你选择了我,我就一定不会让你输!”
男人的态度,让童晚书听着暖心了不少。
可主动的人是她,撩他的人也是她;
童晚书更不想让男人为难。
“现在不是输不输、赢不赢的时候。送厉医生去做治疗才是首当其冲要做的事。“
童晚书深知厉温宁才是厉邢最在乎的。
“嗯,听你的。等我护送厉温宁做完免疫治疗后,再回来跟厉邢摊牌。”
男人的喉间似乎有些燥意。
童晚书那半露的肩膀,白若凝脂般的肌肤,都馋得他喉咙发紧得厉害。
有种上瘾的感觉!
可童晚书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
“对了喻先生,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今天我打电话给你,为什么去包间里救我和我弟弟的人却是厉邢啊?他……他会不会怀疑上我们的关系?”
在回厉家的路上,童晚书一直忧心忡忡的思索着这个问题。
“这么怕他怀疑呢?”
男人的声音有些混沌起来,“厉邢怀疑又如何,他又打不过我……他敢为难你,我就揍他!”
听听这番话,当奸夫当得如此的理直气壮?!
“喻先生,你……你不能揍厉邢。是,是我们对不起他在先。”
童晚书是又懊恼,又煎熬。
她不想连累对她和弟弟有着救命之恩的喻先生;
但也不愿看到厉邢挨揍!
“嗯,好,听你的。”
此时此刻的男人,一心只想睡。
他开始拥住童晚书,一下子缄封住了她还想说话的嘴;直接探进他的舌尖,在她口中肆意的跳跃起来。
昨晚燃情中的女人,着实让他狠狠的享受到了最为美好的夜晚。
可当燃情退去,冷静下来的女人,就变得理智且无趣了。
被道德束缚;
被世俗困扰!
这一刻的男人,只想带动着她一起狂欢,重温昨晚的美妙时刻……
可男人的亲吻才进行到腰际以下,客房门外就传来了任千瑶的声音。
“晚书……童晚书……你在吗?我睡不着,想找你聊聊。”
任千瑶一边响响的敲着门,一边编着谎话。
睡不着,找人聊天?
“喻先生,是任千瑶。”
童晚书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男人剥了个光,像一块没有包装袋的豆腐,正被男人肆意的享受着。
“这个该死的妖女!半夜三更的她不睡觉又想作死么?”
男人沉沉的低斥着。
带着满腔的愤怒。
莫名的,童晚书发现:喻先生跟厉邢一样,都喜欢骂任千瑶‘妖女’。
就连骂任千瑶的口气和神情,都如出一辙。
难道这就是双胞胎兄弟的心灵感应和相似的语言习惯?
“那我要不要去开门啊?”
听得出,童晚书并不想开门。
她跟任千瑶真没什么可聊的。
任千瑶设计了她,差点儿毁了她的清白;
童晚书又怎么可能跟这样的心机女有话可聊呢!
“别理她!等她自己走。”
男人敛沉着濒临失控的愤怒。
“可她一直敲门,会影响厉医生休息的。”
童晚书吐了口气,“她是来找厉邢的……找不到厉邢,她会一直敲门!”
随之又喃喃嘀咕了一声:“厉邢去哪儿了?这么晚还不在家吗?”
果不其然,任千瑶的敲门声再次传来。
“童晚书,你看到厉邢了没有?”
在任千瑶看来:没在理疗室
里陪着厉温宁的厉邢,肯定在童晚书的房间里。
而此时此刻的童晚书,则是一脸的惆怅。
因为藏在她房间里的,不是厉邢;
而是……而是任千瑶一直要抓的奸夫!
“喻邢,你快走吧……我再不开门,任千瑶说不定会撞门进来的。”
童晚书急促的催促着身上的男人离开。
原本美好的夜晚,就要被任千瑶那个妖女给彻底的打扰了!
换谁都不会舒服!
“你睡着别动,我去找厉邢来收拾她。”
被打扰的男人沉沉的低嘶一声,极不情愿的从蚕丝被里爬起身来。
“什……什么?你要去找厉邢?”
童晚书一听男人说要去找厉邢来收拾任千瑶,她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童晚书,你在跟谁说话?谁在你房间里?”
门外传来了任千瑶的质问声。
刚刚太过紧张的童晚书,一不小心就大声了一点儿。
所以趴在门上侧耳细听的任千瑶,便听出了客房里面有端倪。
童晚书就更紧张了。
“喻先生,你离开就好。就别去找厉邢了。”
童晚书是真担心男人去找厉邢自投罗网。
想想也是:这三更半夜的,喻邢出现在厉家别墅,厉邢难免不会怀疑他的动机。
何况今晚厉邢已经发现窗外有动静过。
虽然敲窗的是秦明,但很难不让厉邢联想到她的出轨对象啊。
“我会处理好的。”
男人叮嘱童晚书一声,“记得别开门。免得那妖女又要刁难你。”
深知不把任千瑶处理走,自己的觉也睡不安稳。
目送着男人直接翻窗消失;
童晚书跟上前来看到男人安全的离开,她才把窗户和窗帘重新关好。
虽然男人叮嘱过她不要开门,但童晚书为了不让男人冒险去找厉邢来收拾任千瑶,犹豫之后还是选择开了门。
“任大小姐,你明天还要陪厉医生出国做治疗,这么晚不用休息吗?”
还没等童晚书把话说完,任千瑶就直接闯了进来。
“童晚书,你开门这么慢……是不是房间里藏着男人?”
任千瑶深深嗅了一口空气,“是有男人的味道!”
“……”
童晚书着实惊讶:这也能闻出来?
“童晚书,刚刚在你房间里的男人究竟是谁?是不是厉邢?”
任千瑶厉声质问着一脸紧张的童晚书。
当然不是厉邢……
只是童晚书也实在不方便告诉任千瑶那个男人是谁!
“任大小姐,厉邢在没在我房间里,这重要吗?”
童晚书没有正面回答任千瑶,“至少我跟厉邢现在还没有离婚呢。”
“童晚书,你可真够婊的!”
任千瑶冷笑一声,“表面上装着跟厉邢毫无感情,不喜不爱的;背地里竟然偷偷爬他的床?”
童晚书:“……”
每每提及厉邢,任千瑶总有遏制不住的怒火。
像是戳到了任千瑶的肺气管一样,简直能要她的命!
“不对啊!你都出轨了,厉邢怎么可能跟你一起上一床?他不嫌你脏吗?”
任千瑶一把将童晚书推开,然后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蚕丝被。
下一秒,任千瑶便俯身过去,又在蚕丝被上深嗅了一下。
“是厉邢。有他习惯用的沐浴露味道。”
“……”
童晚书再次震惊:任千瑶对厉邢的了解,很明显超过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啊!
连厉邢用什么沐浴露她都一清二楚?
只是……只是喻邢身上为什么也会有厉邢习惯用的沐浴露气息?
容不得童晚书想太多,任千瑶嘲讽声紧接而来:
“童晚书,你一边出轨别的男人,又一边跟厉邢亲近;你还真是个水姓杨花的女人!”
童晚书没有反驳任千瑶什么。
或许是底气不足;
又或许是她不想激怒任千瑶,影响厉医生明天出国治疗的行程。
“任大小姐,我已经答应过你:等厉医生做完治疗,就跟厉邢离婚……”
童晚书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这么晚了,你就别发难我了。在说了,即便厉邢来过我房间,也不见得是跟我亲近吧?或许他只是来叮嘱我:把肥仔照顾好。”
“最好是这样!”
任千瑶厉声哼气,“要是让我知道你耍媚勾一引厉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童晚书想回怼任千瑶,但最终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因为她不想影响到厉医生明天出国治疗的行程。
“任千瑶,你不觉得你越来越放肆了吗?”
客房的门口,传来了厉邢生冷的呵斥声,“即便我跟童晚书有亲近的行为,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
“呵……呵呵!”
任千瑶冷笑着,“厉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