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问苏同志苏茉家是在这吗?”
“对,同志!我就是苏茉。”
“我姓杨,是小菲的妈妈。”
“妈…爸!你们怎么才来,我和小宝都被欺负了!”
正在炒菜的小菲听见声音跑出来。
冲进杨妈妈的怀里。
看着抱在一起的一家三口,苏茉多愁善感了,她想爸爸妈妈了。
“嫂子,我去做饭吧!上车饺子下车面!咱们吃火锅吧都能涮。”
“………”
苏茉准备了两种火锅,清汤和麻辣的。
火锅底料都是现成的。
应该说所有东西都是现成的。
又倒出两茶缸的健力宝当橘子味汽水。
受体内激素的影响,苏茉今晚特别想父母。
晚饭。
顾塬和魏喆都回来了。
“叔叔,阿姨,喝点吗?”苏茉抱着白酒问。
“还有桃花酒哦!”
“来点,来点!”杨阿姨也瞬间喜欢上小菲这个小姑子,比魏圆圆好一万倍。
晚风吹拂着院子里的蔷薇花,送来阵阵清香。
他们就在院子里支起火锅。
小菲给她妈妈夹了一个牛肉丸,“妈,晚上你跟我和南音睡吧!让爸和小喆哥他们睡。”
“谁要和你睡!我要和嫂子睡。”南音给自己的宝贝嫂子夹了好多青菜。
医生说要多吃青菜,南音记得很清楚。
小菲妈妈看着南音手腕上的疤痕,担忧的看着小菲。
别是个不好相处的吧!
小菲一个人在东北,她担心的整夜整夜睡不着。
小菲对着南音吐吐舌头。
“妈,这是小宝的小姑子!就嘴凶,其实人可好了。”
“南音烤串可好吃了,她一烤串这大院里的孩子都走不动道了。”
“忽悠我…我也不给你烤。”让你天天小宝长小宝短的,霸占我嫂子。
小菲求助的看向魏喆。
“我给你做手擀面。”魏喆说道。
“拉倒吧!!!”南音和小菲一起摇头。
“咱们明天吃水煮鱼吧!村长送来两条鱼,太大了!喝鱼汤白瞎了。”
“行,小宝做什么都好吃。”
“妈爸,你们多住几天!我们家小宝做饭可好吃了。”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老丈人看女婿也越看越满意。
“魏喆这孩子只要是眼睛不瞎的女同志,都能看上。”
“我们小菲啊!从小就有福气。”小菲妈妈高兴,唯一看不上的魏圆圆还不是亲生的。
虽然花了2000块钱,但是一劳永逸。
“你们做的对,不跟魏圆圆划清关系,以后都别想好。”小菲妈妈是睁眼睛看不上魏圆圆,闭眼睛更看不上。
“妈?魏圆圆出事了,你知道不?”
小菲妈妈摇摇头,“我听说楚同志去橙曼闹了,我你爸商量就搬家了。”
“楚同志太惯着魏圆圆了,迟早要出事的。”
苏茉点点头。
“小宝,只是难为你了,你和魏喆受苦了。”
苏茉不在意的笑笑。
“妈,嗯是不知道小宝有多受欢迎,小河村一个村的人都宠着她。”
苏茉往上拖拖肚子,吃的太撑!好像要把孩子顶出来了。
嘻嘻……
第二天一早。
魏喆和小菲开了介绍信,两个人领了结婚证。
小菲笑的像一朵傻子花。
从领了结婚证就一直在笑。
到家了,还在笑。
“有那么开心?”
魏喆的心被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姑娘融化了。
“开心,小喆哥!我可开心了。”
“不矜持点吗?”魏喆捂上赵菲的眼睛。
小菲眼里的灼热,让他口干舌燥。
“我不想矜持,我都矜持好多年了。我要是知道你也喜欢我,我早就不矜持了。”
小菲翘脚吻上了那个她喜欢十多年的人。
午夜梦回,她怕这是一个美丽的梦。
魏喆还是那个高冷的魏喆,还有一个看不起人的妹妹魏圆圆。
魏圆圆一直在针对她,暗讽她是癞蛤蟆。
魏喆放开气喘吁吁的小菲,把她抱在怀里。
只有这个傻丫头,从来不怀疑自己的话。
毫不犹豫的跟自己来东北。
人边没有一个亲人,小心翼翼的试探小宝对她的态度。
因为小宝对她的好,半夜哭鼻子。
因为赶不上他们的学习进度。
整夜整夜的看书。
“小喆哥,我真的太幸福了。”
“傻子,是我太幸福了。”魏喆满脸宠溺。
两个人没打算办结婚典礼。
家人简单的吃个饭就算结婚了。
次日。
苏茉准备了十九个菜寓意长长久久。
“大宝,这是奶奶给你媳妇的,收好。”
老太太拿出这些年给魏喆攒钱的老婆本。
杜春生的钱,也是提前都攒好的。
“这是姑父和姑姑给你的。”
“这是爸爸妈妈给小菲的嫁妆。”小菲妈妈拿出红纸包。
“妈?”明明离开家得时候已经给过了。
小菲不争气的眼泪流下来。
苏茉笑嘻嘻的说:
“哥哥,嫂子,这是我和顾塬的心意。”苏茉拿出自己的红包,里面是一块手表一个自行车票,还有一个缝纫机票。
南音也翘着嘴角给小菲一个小红包。
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吃过饭。
夜幕降临。
所有人都去顾塬那住了。
单身二十多年的魏喆第一次紧张了。
“小喆哥?”
“嗯?”
“我好紧张。”赵菲小声嘟囔。
魏喆在裤子上擦擦手心的汗。
“啪。”
魏喆关上了灯。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
第二天一早,小菲顶着两个熊猫眼。
揉着酸疼的腰。
声音沙哑。
一步三晃。
魏喆生龙活虎。
春风得意。
“你在坏笑什么?橙子?”顾塬捏捏苏茉的鼻子。
“我能坏笑什么?”
“顾塬,你会是一个好爸爸吗?”
顾塬满脸自信,“当然了,我可以带他跑步、打靶。”
“………”
你儿子可能会给你唱谢谢你……
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苏茉比划一个二。
“小花说是两个小宝宝。”贴近顾塬的耳朵小声说。
顾塬刚安稳几天的心,又提起来了。
“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你喜不喜欢?”
顾塬点点头。
“喜欢的都冒冷汗了?”苏茉撅嘴生气,哄不好的那种。
“橙子,咱们去趟京市吧!在严老身边吧!我害怕……”
京市的严老。
不动声色的偷偷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悄悄的来到大门前,轻轻拉开门栓。
门口一个轮椅一个拐杖。
“老严头,你腿脚这么慢?”
“就是!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人到齐了,咱们走吧!王……”
严老的脸黑的跟锅底灰一样。咬牙切齿道:“我孙女怀孕,跟你们什么关系?”
“老严,听说怀的两个?”老李头兴奋了,两个孩子老严头抱不过来,那就有他一个。
老段头,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听错了!”严老黑着脸。
“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听错!我是侦察兵出身的。”
“对对…我也不可能听错。”
“王啊!整一辆车给我们拉火车站去。我们是去东北军指导的,跟这老头不一样!”
不一样的严老白眼都翻不动了。
“两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还去指导?别瞎掺和了。”严老提脚要跑。
“一会儿,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二路汽车没赶上。
三个老头一个警卫员坐在火车上。
杨思思生孩子,是一个男孩,瘦的跟小猴子一样。
苏茉去给杨思思送奶粉。
走过小树林就晕了。
再醒来。
“苏茉,你怕不怕?”
苏茉摇摇头。
“你不怕,咱们两个就一起走。”
冯念弟面露癫狂,挺着一个大肚子。
苏茉手脚被绑着倒在山洞里。
“你为什么会来东北,你什么都不缺,为什么非要嫁给顾塬。”
“你能把我扶起来吗?我这样不舒服。”苏茉询问。
“你又不喜欢顾塬,何必纠结呢!”苏茉不知道这冯念弟又发什么疯!
冯念弟一愣,咧嘴笑了。“你说的是对,我其实不喜欢顾塬那样子的。”
“我喜欢有学问的知青。”
冯念弟仿佛心情又很好,把苏茉扶起来。
“只是顾塬是你能接触到,条件最好的?”
冯念弟点点头。
“我家里来弟、盼弟、招弟、念弟、想弟这是活下来的。”
“还有两个出生就给人了,一个扔河沟里了。”
“我们姐妹中盼弟是嫁的最好的。”
“来弟嫁的一个瘸腿的光棍,活活被打死了,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