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父子的争吵和咸鱼自然没什么关系,倒是在咸鱼刷手机的时候正巧碰见了埃斯特主管。
这倒也没什么,毕竟埃斯特主管是马铃薯夫人的女儿,这座庄园也是她的家,平时她不回来,反而才很奇怪。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咸鱼感觉埃斯特主管看向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晚上的宴会如期召开,并且规模比中午的更大,除了咸鱼之外,本镇的各个重要人物,也一一到场。
比如,像超市主管埃斯特,除此之外还有本镇的物流主管,建筑主管,仓储主管,人事主管,财务主管,绿龟镇治安所所长,绿龟镇消防所所长,城镇卫队卫队长,绿龟镇医院院长,绿龟镇科学院院长,绿龟镇学校校长。
这些重要人物的到场,也让原本就丰富的菜色变得更加丰富。除了中午的俄式美食,中式美食之外又添加了法餐意餐。
但咸鱼却叹了口气,显然,这场宴会不会在六点钟之前结束。可以肯定的是,洛克哈特女士决斗,咸鱼是赶不上了。
不过转眼看了一眼试管,咸鱼又有了主意。
咸鱼将试管招到身前,对试管说道:“你现在就去湖岸决斗场看看,六点钟的洛克哈特女士的决斗我是赶不上了,到时候你用手机录个视频,并自己想办法邀请她加入我们的团队。当然,人家要是不同意就算了。”
说完,咸鱼打算回去继续享受美食,但咸鱼显然对西式的高端宴会不太了解。
没一会儿,各种所长主管院长,就过来和咸鱼套近乎,前世身为一个草根的咸鱼哪懂这些?只能勉强应付,人家来敬酒,咸鱼也跟着碰个杯,还好杯子里的并不是酒,咸鱼的酒量可不怎么样。
说是敬酒也不对,因为所有人端着的都是果汁或饮料,这也是咸鱼觉得非常奇怪的地方,整个宴会居然都没有酒。
据咸鱼所知,绿龟镇应该是不缺酒的,毕竟在上午,那位被称为阿烟的旗袍美女才向咸鱼推荐过他们这儿的自酿米酒。
这时,马铃薯夫人带着她的女儿来找咸鱼。
马铃薯夫人正式的向咸鱼介绍了一下她的女儿说到:“你好啊,咸鱼阁下,这是我的女儿埃斯特温德米尔,之前你也见过了。”
之后马铃薯夫人又转头向她的女儿说道:“这位咸鱼阁下,你应该也认识了,你们两个年轻人,慢慢聊吧,我先去休息了。”
咸鱼礼貌的和埃斯特主管握了握手说道:“你好埃斯特主管,又见面了。”
埃斯特礼貌且友好的说道:“这个称呼太见外了,你可以直接称呼我温德米尔或者温德米尔小姐,只是不知道我是否有幸得知咸鱼阁下的本名。”
咸鱼回答道:“彭余这是我的名字,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彭先生,或者彭。”
一阵短暂的沉默,咸鱼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上辈子也是母胎单身,这一世也没有什么感情经历,哪懂怎么和陌生女性相处。(主要是作者也没有女朋友,写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各位读者老爷见谅。)
温德米尔小姐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彭先生,你的名字,嗯,怎么说呢?很有异域风格,你应该也是第一代移民吧。”
咸鱼回答道:“不,我不是移民,我的国籍还在我的祖国。”
温德米尔小姐问道:“那你是为什么来到这儿的呢?”
闲鱼回答道:“不清楚,忘记了,可能是为了逃避吧。”
温德米尔小姐又问道:“那彭先生在你的祖国,你们那儿的男人的择偶标准是什么样的呢?”
闲鱼笑笑,回答道:“别人的择偶标准我不知道,我也不能代表我的那些同胞们,只能说一些个人的见解。”
温德米尔小姐表示愿闻其详。
咸鱼说道:“所谓择偶标准,首先是是看外貌,别觉得我俗气,因为这是一个所有人都会做出的选择。
我个人认为外貌即是所有的件中最重要的,也是最不重要的,因为这是极少数可以被第一时间观测到的品质。
其次,选择配偶就是选择家人,而在学会与家人相处之前,首先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
我认为人与人的相处在排除财富,地位,智慧和能力之后是单纯的人格与人格之间的相处。而人格与人格之间的相处,是具有相互性平等性的。
举个例子吧,假设一号和二号,是两个不同的人的人格。当一号对二号表现出恶意时,二号也会相应的对一号回复恶意。而当一号对二号表现出善意时,二号相应的对一号的回复也是善意。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在排除外在因素的干扰下,当两个人表现出关系友好时,他们未来的关系就会越来越友好,而当两个人相互之间表现出敌意时,他们未来的关系也只会越来越糟。
虽然排除外在因素不太可能,但当双方能够持续对对方表现出友好的态度时,双方未来的关系一定不会差。”\^O^/
温德米尔小姐感叹道:“说的真好,就像是那些传说中的哲学家一样,这都是
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咸鱼回答道:“这只是我的个人见解中的一部分,哲学家们的哲学之所以能被认可,是因为其说出来的哲学体系,能够被大众所理解认可。
换而言之,若是一个哲学家说出来的哲学体系,无法被大众所理解认可,那就只是一个疯子的自言自语罢了。
由此可以进一步得出一个结论,不是哲学家创造哲学,所以成为了哲学家,而是某个哲学理论,被哲学家发现,所以成就了哲学家。哲学家们说出来的,其实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早已知晓的道理。”
温德米尔小姐哼了一声,嬉笑道:“夸夸你,你还拽上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的哲学现在还没有人能理解?”
咸鱼叹了口气,说道:“应该说是我现在对这些知识和道理的认识还不够清晰,还没办法用浅显易懂的语言将之轻易描述出来。
而且哲学作为最早被人类发现的自然科学之一,实际上,可供后人开发的理论已经不多了。说不定我苦心孤诣得出来的结论,早已被某个哲学界的前辈所发现并发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