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陈锐则同样,在查阅着,关于太平教的资料。
从现在,陈锐了解的情况来看,这个太平教,似乎不简单。
而且,云裳那边的情况,陈锐绝对,不能够告诉慕容静。
这是陈锐刚刚得出来的结论,大乾朝廷,上上下下,视太平教为眼中钉,肉中刺,在这样的情况下,倘若陈锐,将此事告诉慕容静,或者是,让慕容静得知了一些消息。
那么,后果只有一个。
就是慕容静,直接派人,包围了怡红楼,然后将云裳给抓拿。
因此,陈锐觉得,自己得借着今日的机会,好生的,跟云裳了解一下,太平教的具体情况。
想至这里。
陈锐缓步,走出宫门。
向怡红楼而去。
怡红楼内,宾客们依然满楼,只是,相比于昨日的诗会而言,这里明显没有了那般的热闹。
而与此同时,宾客们讨论的内容里面,则还有市面上面,新进出现的白糖还有细盐。
明显,这两样商品,已然在大乾的京城之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为不少人所熟知。
此刻,行走在这怡红楼内。
耳听着,传来的议论声,陈锐呵呵笑着。
自己的两首诗,已然传遍了大乾的京城,想必用不了多久,大乾便会出现,一个名叫陈锋的大诗人吧?
只是,任谁也不会想到。
这个名叫陈锋的大诗人,会是自己。
同时,关于白糖还有细盐的议论声,传至陈锐的耳中,也让陈锐高兴之余,意识到自己的生意,正在有起色,这赚钱应当是不成问题喽。
怀揣着这样的欣喜,陈锐径直,朝云裳的闺房而去。
此时,怡红楼内,已经知道,他是自己人了,并没有阻拦,陈锐得以,轻易的步入到了后堂。
然后,径直的沿着走廊,向云裳的房间而去。
轻车熟路的,陈锐步入到了云裳房间门口,然后直接的,便推门而入。
房间里面,云裳正在起舞。
看着刹那间,突然间打开了房间,云裳先是一愣,但当看到,是陈锐进来后,她俏脸上,浮现出来一抹喜色。
“夫君。”
“且看云裳将此舞舞毕。”
“嗯。”
陈锐微微颔首,然后笑吟吟的看向了云裳,坐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这舞姿。
不得不说,云裳的舞姿,那是绝对没得说啊。
一曲过后。
云裳款款的走来,靠近了陈锐,然后直接的,坐到了陈锐的腿上,相比于昨天,今日的云裳,明显显得,更加之主动一些。
这倒也正常。
相比于昨日而言。
今日,陈锐已经是云裳的自己人了。
是知道,她们太平教秘密的自己人了。
“云裳。”
“昨天,我想了解一下,太平教,你说时间不足,所以没讲太多。”
“今天,可否告诉我一些详细的内容?”
“当然可以。”
云裳点了点头,然后道。
“教中的人事,没什么好说的,这怡红楼不过是太平教在京城之内的一个据点而已。”
“夫君,想了解些别的吗?”
“当然。”
陈锐点了点头,然后好奇的看向了云裳问道。
“说起来,我心中一直,有一个巨大的疑惑,这个疑惑就是。”
“太平教举行诗会的目的,是什么?”
“呵呵?”
云裳轻笑两声,诧异的看向了陈锐。
“以夫君如此聪明的大脑,都没能够,看出来我教的用意?”
“能看出来一点。”
陈锐呵呵一笑,然后道。
“大抵,是为了招揽人才吧?”
“夫君猜对了。”
云裳点了点头,但陈锐却话锋一转道。
“不过,依我看,这恐怕不只这么一点原因吧?”
说至这里,陈锐凝视向了云裳,露出来了好奇之色。
在陈锐看来,这云裳举行诗会,招揽人才不假,但犯不着,用诗啊。
察觉到了陈锐的疑惑,云裳倒也不含糊,她此时对陈锐,并没有丝毫的怀疑,是当即解释道。
“夫君有所不知,事情是这样的。”
“我大乾的科举,虽然重文章,但是,我怡红楼不过是一个烟花之地,倘若是,考科举里面的策论,文章,岂不是引得朝廷怀疑?”
“这倒是。”
陈锐点了点头,这样的策论文章,被一个青楼女子提出来。
实在是,容易引人怀疑。
“因此,夫君,我们就只好,以诗会友。”
“举行这个诗会了。”
云裳解释道,又说。
“而
这诗词之道上面,有大造诣者,其哪一个不是,才华出众之人?”
“这文章自然不再话下,应付科举,也不成问题。”
“等等……”
陈锐回过味来了,他诧异的看向了云裳,然后吃惊道。
“你是说,你想让我考科举?”
“夫君,不可吗?”
云裳美目灵动的看着陈锐然后问。
“不是不可以。”
“只是,我有一个好奇。”
陈锐露出疑惑之色。
“那之前,争夺诗会魁首之人?”
“唉!”
听到这里,云裳不由的,叹息几声。
“这些人,大抵都是,酒囊饭袋,不成什么器的,所做的诗,也不堪入耳。”
“哦。”
陈锐点了点头,又话锋一转道。
“不过,教中挑选人才,去教这个科举的目的是?”
“自然是为了,打入到朝廷内部了。”
云裳不假思索道。
陈锐恍然明白了过来。
这是朝中有人好做事啊,大乾的朝堂上面,倘若有他们的人的话,他们太平教行事,也要更加的方便,也能够得到一些个庇佑,利于他们的躲避愜。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陈锐看向了云裳,点了点头道。
“原来是这样。”
“我明白了。”
心底,陈锐则是不由的感慨一声,看来此时的大乾朝堂上,应当是有太平教的人的。
自己,不得不防啊。
大乾朝堂上,绝不像表面上看的这般平静。
实则,地下暗流涌动,隐藏着的势力,绝非一支,两支而已……
陈锐正思考着,云裳则又朝陈锐道。
“夫君,实际上,除了这个原因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哦?”
陈锐看向了云裳,露出来了疑惑。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