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无力酸软,她眼睁睁的看着内壁上发光的物质慢慢的拧成一束朝着她飞过来,钻进她的身体。
冷意彻骨般让她不能动不能发声,唯独脑子格外清醒,这巨蚌之内瞬时漆黑一片只有她散发着淡淡荧光。
这到底什么情况?
夜幕降临,华月台的树丛中咻咻的窜出黑衣刺客。
丰越天掩在黑暗中,看着自己的暗卫把他们一个个的勾出来。
“皇上,基本确认刺客都是太后的人。”侍卫钟潜快步返回禀报。
“池保保没动静?”
“没有。由此可见跟凤宇国勾结的就是太后,池嵩那老贼没参与。”
“都解决了吧。”
丰越天举步朝着巨蚌走去。
什么巨蚌拥有增强武功的神力就是骗人的,在凤宇国送来消息时他就调查了,纯属子虚乌有。
目的就是让他相信这个传言继而迫不及待的前来一试,而等他上钩的人则会埋伏起来刺杀逼他动武。
一旦动武气血大乱必将走火入魔此后形同废人。
毒是太后下的,自己的情况她始终掌握,与凤宇勾结的是她倒也合理。
唯独池保保没参与让他很意外,那狗贼整天阴着眉眼满腹阴谋诡计。
他今日特意告知‘他’,居然都没掺一脚?!
抵达巨蚌前一股凉意先行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屏息下一刻热气从丹田而起快速的奔向四肢百骸又涌回下身。
暗叫一声不好想退已来不及,奔涌乱行的气血让他瞬时神智尽失双眸赤红,巨蚌也在此时打开他踉跄着砸了进去。
人进去了巨蚌就合拢了。
已完成任务的钟潜等人回来不见丰越天。
他四处环顾了下,“皇上回去了,咱们也撤。”
华月台再次恢复安宁。
巨蚌内,池保保半趴伏在那儿感受着砸在自己后背上的人,好温暖啊!
再来点再来点!!
僵掉的肢体急需这种温暖,给多少都不嫌多。
只不过下一刻她就觉着不对劲儿了,炙热粗重的呼吸从她颈侧喷过来,那压在她背上的人开始撕她衣服。
卧槽!!!
跟破布一样片片飞散,眨眼间她就变成了一条去了鳞的鱼。
那股炽热贴在她身上又着急又粗鲁又……生疏。
池保保完全不能动清醒的头脑里已飚出一集装箱的脏话来问候身后那滚烫滚烫的登徒子。
撕裂般的疼痛过后戛然而止,覆在身后的人仍旧热的像被火烧过一样。
完事儿了??
只不过热流顺着她下身缓缓游动身体开始回暖,手指甚至能动了。
一会儿便宰了这秒狗登徒子!
只不过一会儿后他又动作了起来,池保保继续脑内骂人但神智逐渐混沌。
随波逐流……
晨光微曦,池保保先清醒了过来。
身体恢复了知觉但宛如被鞭子抽着跑了一场全马,旁边有个热乎乎的人一条胳膊还压在她背上。
睡过去之间的事重回脑海吓得她赶紧爬起来,随便扯了布料把自己裹住她眯着眼睛去看那登徒子。
细狗?
丰越天!
黑暗之中他安睡如新生,池保保却是整颗头都麻了。
迅速的摸索着把所有布料都抓起来,把一件最完好的穿在身上,挪腾到巨蚌边缘它有感应似得自己就开了。
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丰越天眉头一动,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只来得及看到慢慢合拢的巨蚌,以及一只细白又带了一块红艳如桃花般胎记的小腿儿消失。
瞬时清醒。
昨夜一切重回脑海,而且他再略一试探发觉被余毒封堵的经脉居然全都通了。
那个女人……
待巨蚌开启他一条腿都跨出去时忽然发觉自己根本没法儿追,所有的衣服连锦靴都被拿走了。
他堂堂帝王宛如野人一般!
回头再看那巨蚌内,血迹斑驳一片狼藉,昨夜之事并非梦境。
他把一个女人……只不过她从哪儿来的?凤宇国安排的还是这行宫内的?
池保保避开人回到住处,玉珑柳禾都不在她正好‘毁尸灭迹’。
把丰越天的袍子锦靴还有原来自己那一身已成了破布的袍子都埋了,又快速清理好自己。
惨不忍睹!
她是妇科圣手啊,理论上的王者但从没干过这事儿,开天辟地头一遭简直一言难尽。
这都什么事儿啊?!
把手巾扔回去,它准准的挂在了架上,池保保眼睛都瞪大了。
等等,自己有功夫了?
书中小阁老因儿时生病无法习武,没想到跟主角酱酱酿酿后把他的功力吸过来了些。
太神奇了!
随手一挥,无形之力催出去柔软的床幔如绷直的剑一样飞起。
“老子有武功了!!”
房门忽然被推开玉珑和柳禾冲进来,看到完好无损的池保保两个人
长舒口气。
“小阁老您去哪儿了?这一夜我们把行宫上下翻遍了都没找到您。”
“我们还以为你被狗皇帝害了呢,哪想到瞧见钟潜也在满行宫寻人,昨晚狗皇帝也不见了。”
池保保用被子把自己圈起来,“那不知现在他们找到皇上了吗?”
“找到了,而且也不知发的什么疯他们开始调查行宫侍女了。”玉珑哼道。
柳禾却眼睛一转,“八成昨晚狗皇帝跟哪个侍女鬼混了,这天亮了头脑清醒了就想找着人之后杀了灭口。”
“……”
昨晚跟他鬼混的就在你们俩眼前呢。
轻咳一声,“我筹谋了一些事情太入神了就在树下坐了一整晚,回过神儿时天都亮了。”
“我看您也是一夜没睡,脸色煞白活像被小妖精吸了精气。”玉珑毒舌。
“啧,就你最会损主子。身体不适咱们先行回都城。”
她忽然想起得赶紧喝避子汤,甭管细狗质量好不好但数量摆在那儿呢,必须预防!
主仆数人匆匆离开行宫,满处寻人的钟潜也把这消息禀报给了丰越天。
他则眉峰一皱眸色冷淡,“不必管那狗贼,一天之内必须把人找到。”
“是。”
嘴上领命回过身钟潜就面露难色,他觉着找不着,这行宫所有侍女的小腿都查遍了,就没有那有胎记的。
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妖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