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阎皇时,昱川和晏夕都愣了。
“娘,他确定不是悟言他爹?”昱川问了出来。
晏夕点头,也想知道。
舒见月看向阎皇,她还想知道呢。
重灸摇了摇头,朝阎皇点了下头,“走吧。”
他也不知道他们之前有没有关系,这是人家的隐私,他也不好过问。
当然,如果舒见月想知道,他倒是可以去问问。
阎皇看着晏夕不停的打量着,然后才看向重灸问道:“这孩子是?”
“我女儿。”重灸这话一出,阎皇直接跳了起来。
“什么?”阎皇指着晏夕再次确认,“这是你女儿,亲的?”
重灸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嘶……实名羡慕。”阎皇看出了晏夕的不同,将来自己说不定还得仰仗她呢。
“闺女,我是你父亲的老友,来声叔父,叔父给你个改口礼物。”
舒见月看向他,又看了看宙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呐。
晏夕看向她。
舒见月点头,“喊吧,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然后看向阎皇,指着昱川道:“这是他儿子,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阎皇看向了昱川点头,“当然,本皇是那样的人吗。”
晏夕看着他叫了一声,“阎叔。”
阎皇立即掏出了一个玉盒给她,“嗳,真乖,这是你的改口礼,可是个好东西呐,对你绝对有好处。”
“先不要打开,等离开鬼界了再看啊。”
等到昱川时,阎皇随随便便就掏出了个大玉盒丢给他。
这种落差,昱川都习惯了。
他就没所谓的打开了玉盒,只见里面摆着一枚金黄色的……蛋!
“阎叔啊,你为什么送我个蛋?”
舒见月听了凑过去看了看,“这大金疙瘩是活的,金龙蛋?”
阎皇竖起了大拇指,“嫂子还真有眼光,这就是个金龙蛋,能不能孵化出来就看你们自己了。”
重灸看了一眼,“收着吧,现在孵不出,以后肯定能孵出来。”
舒见月再次放出灵船,阎皇见状直接弃轿子上了灵船。
仲诵,舒见月说什么都不让他上灵船,长得丑是一回事,还有就是块头大太。
他上了灵船,她得消耗多少灵力来操控这艘灵船?
仲诵咧嘴一笑,差点没让舒见月把隔夜饭吐出来。
阎皇皱眉问道:“人家有那么丑吗?”他觉得挺好的啊,就是眼珠子大了些,鼻子大了些,嘴大了些,牙暴了些,也没什么啊。
舒见月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这还不丑,那长什么样才叫丑?
最后是仲诵双手捧着阎皇的轿子在下面追着,明明速度不慢,但轿子上的纱帘动都没动过一下。
这里离仲望天有段距离,所以他们走走停停的都走了两日才到。
这期间,原本对昱川爱答不理的阎皇就跟他打成了一片,一个一口乖侄儿,一个一口阎叔叫得亲热得很。
每次停下来休息,俩人加上仲诵都要消失一会,等到要出发了才会回来。
舒见月和重灸也都不管,随他们怎么折腾,反正折腾的都是阎皇的鬼界。
楼琼觞途中想尽办法接近晏夕,但重灸盯得太紧,每次还没说上两句,他就冒出来了。
不过,倒是和楼益柳的关系好了许多,楼益柳也不排斥他了,说什么都会喊上一声小富。
宙斯在他们第一次休息时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虽然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但不在她面前晃了,感觉就是好事。
舒见月看着面前白玉彻墙的宫殿,不得不说,阎皇的品味还是有的,不像奉贤鬼王宫那样,一个字就是黑。
“恭迎阎皇回宫。”声音一落下,就从宫殿中齐齐走出来两排侍女,十来个人,个个美艳亮丽。
阎皇看向重灸他们道:“进去吧,然后我们好好聊聊。”
为首的两位侍女立即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重灸颔首率先走了进去。
舒见月牵着晏夕紧随其后。
楼琼觞自然是跟着晏夕的,而周容肯定是跟着他的,楼益柳又是跟着周容的。
等他们都进去了,昱川才问道:“阎叔,你这有什么好玩的,带侄儿去玩玩呗。”
阎皇笑着点头,“当然有,不过叔父与你父亲还有事要说,叔父找一个人带你去玩吧。”
“行啊。”只要能去玩,至于谁带都无所谓。
带路的为首的侍女暗中打量了重灸一眼,后又偷偷的看了舒见月与晏夕一眼,暗自猜测着他们的身份。
要知道这仲望天很多人来过,但这阎皇宫,可是甚少人能进得了的。
就连十二鬼王,都没资格进呢。
“各位贵客,这里是阎皇的茶厅,请稍坐一会,我们的灵茶师马上就到。”为首的侍女说完,就垂首退了出去。
重灸拉着舒见月坐下道:“他这里什么都不行,但茶还行,等会你试试。”
舒
见月颔首,看向晏夕和楼琼觞道:“如果你们坐不住,可以出去走一走,这里与鬼界的其他地方不一样,景色还是不错的。”
楼琼觞情商不在线,但智商还是在线的,点头就带着其他人出了茶厅。
重灸虽然不满楼琼觞和晏夕单独在一起,但没他跟着,他也不放心晏夕一个人在外面走动。
毕竟这里是鬼界,谁知道有没有什么鬼魅魍魉盯上她。
阎皇叫来缘生天判官缘起陪昱川到处走走玩玩,在去茶厅的途中,见晏夕和楼琼觞他们出来了,便让他们一起去。
楼琼觞自然是不想的,好不容易有个独处的机会,谁要去玩。
于是让周容带着楼益柳去。
周容挑眉看了自家山主一眼,就拉着楼益柳跟着昱川跑了。
阎皇打量了楼琼觞一眼后,似笑非笑的进了茶厅,还没坐下就道:“那楼什么的,想拐你家闺女,你们都不管的?”
刚坐下,茶师就从后门走了进来,行礼道:“见过阎皇和两位贵客。”
阎皇瞥了她一眼道:“这里不用你了,去刮魂谷领罚吧。”
人家坐在这里也有一会了,没过来,自己一坐下就来了,显然不把他兄弟当回事,看菜下碟没什么,但没脑子就不行了。
“阎皇!”茶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她可是阎皇最喜欢的茶师,不过就晚了一会,居然就罚好去刮魂谷!
“嗯,本皇的话听不懂?”阎皇斜睨着她。
茶师抖了一下,立即行礼应下,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