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闻言也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现在他是稳定的,以后若能立下功劳,那自己保命的几率会更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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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妥之后,刘凌便安排人将王直带下去关押。()?()
当然,地牢是不用下的,只是找个小院监禁起来,吃喝拉撒都有人看着罢了。()?()
送走了王直,刘凌又将周松青请了过来。()?()
和王直不同,周松青坐下之后便直截了当地对刘凌说道:“刘大人,我等乃是真心归降,您留着我定有用处。”
刘凌淡定的喝了口茶水,随后道:“哦!那你倒说说你有什么用处?”
周松青平淡道:“帮您收复蓬莱列岛自不必说,除此之外,岛上的生意全都是我在负责的,今后您建立市舶司,由我来接洽各地客商,必定能帮您省去不少心力。”
“而且,我周松青自问有些学识,出谋划策的事也能做。”
“这些年王直的很多计策都是我定下来的,包括结交高官,拉拢蓬莱豪绅。”
“他能发展的如此迅速,也有我几分功劳。”
看着眼前这胡茬稀疏侃侃而谈的青年,刘凌蓦然有一种当面试官的感觉。
他摸了摸下巴,然后下意识的打压道:“哦!那我问你,去年偷袭临淄、今年南下劫掠即墨、还有这次向我投降的计策也都是你出的?”
周松青一怔,随后目光看向一旁道:“不错,去年小西隆佐派人联系我等,想要从这里偷渡回国。”
“当时我便想到了借机发一笔横财,只可惜他本人实在不堪大用,竟被你打的如此凄惨。”
“今年岛上的粮道被你掐断,我便建言去南方收购粮食,以王直在鲁州的声望,这不是什么难事,只可惜刘六刘七两个蠢货坏了大事。”
“至于投降,也是无奈之举。”
“我早看出来鲁斌几人不怀好意,只可惜没有什么把柄,无法直言相劝,最终也只能想办法将王直救出来。”
“如今万般无奈之下,我等也只得归降朝廷!”
听到这话,刘凌双手抱胸笑了出来,他道:“看来你们投降也不是什么恐惧天威,而是迫不得已啊!”
周松青闻言也并不慌乱,他道:“确是如此,不过,这对您来说也不是坏事。”
“而且,我敢坐下承诺,只要你留我一命,我今后必定效忠于你,帮你解决麻烦,如何?”
此时的刘凌,只觉眼前的周松青就像是一个从三流大学毕业的学生,自认为天命不凡,但实际上却眼高手低。
如今蓬莱列岛上的粮道虽然被掐断,但若换作自己,哪怕不借助现代科技,也能想到很多弄粮食的办法。
而这家伙不仅没弄到粮食,反而坐视手下叛乱,将自己步步逼入绝境。
并且,这家伙落到这步田地之后,不仅不反思自己的问题,他言语之中,多是对同事,以及上一任老板的埋怨,这对面试工作的他绝对是大忌。
最重要的是,他宣誓向自己效忠之时,刘凌总有一种被某人拜为义父的感觉。
这种
人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不过杀了他倒也为时过早()?(),
于是刘凌便拿出了之前对付应聘生的态度说道:“好了()?(),
我知道了◣()_[(.)]◣?◣♀?♀?◣()?(),
回去等通知吧!”
“嗯?等通知?”周松青看上去颇有些意外。
刘凌点头道:“对()?(),
等通知,来人啊把他带下去分开关押!”
说话间,两名士兵进来就要将周松青带走。
这时,周松青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忙道:“大人,请容我再说两句。”
刘凌伸手拦住了士兵,然后道:“讲!”
周松青急忙道:“大人,我有一计,可即刻攻下蓬莱列岛。”
刘凌皱了皱眉,随后道:“什么计策?”
前者挣脱开士兵的束缚,随后道:“大人,您只要给我一些带有毒药的粮食,我再将他带去岛上,过不了几日,您便可兵不血刃的拿下岛屿!”
此话一出,刘凌脸都变了颜色,他瞪眼看向周松青,眼中闪过一抹寒意:“你这刚从土匪窝逃出来,回头就对自己之前的同伴下这种毒计?真是好狠的心!”
周松青也察觉到了刘凌眼神不对,他赶忙解释道:“大人,如今我已投奔了朝廷,为朝廷对付海匪,我自然不会手软!”
刘凌实在难以苟同他的想法,摇摇头道:“带下去吧!”
士兵闻言立刻将其拖了下去,被拖走之前,周松青似乎还不死心,依旧在不停的呼喊着刘凌的名字。
而此时的刘凌却已经将他划入了黑名单。
这种阴辣狠
毒之人,还是离远点好。
其实下毒这方法刘凌也想到了,不过和周松青的剧毒不同,他想的是巴豆。
这玩意磨成粉混入面粉之中完全看不出什么来,而吃了之后也保管能丧失战斗力,但却不至于死人。
海盗虽然可恶,但蓬莱列岛上的海盗也确实没有祸害大周百姓的劣迹。
甚至,他们之中也有很多是被严茂青为首的鲁州官府迫害的活不下去,无奈才当得海盗。
全部毒杀着实是残忍了些,想办法将这些人拉到岸上,有罪的依律判刑,该杀的杀,该充军的充军。
没罪的赶回家种地为国家提供gdp,如此才是正招。
赶走这个自以为是的军师之后,刘凌又道:“再将那个女海匪带来吧!”
看的出来,今天上岸的这百十号人全都听从那女海匪的命令,这种人一看就是带着海匪们冲锋陷阵的一线指挥员。
别的不说,海战能力肯定是优秀的,而这种人才才是刘凌真正需要的。
为此,他还特意吩咐手下弄了一盏新茶过来。
然而,就在刘凌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人犯过来的时候,那名士兵却只是一个人走了回来。
“嗯?人呢?”
士兵看了看刘凌有些恐惧的说道:“回大人,那名女海匪正在被公主提审,我还没进去看,就被她的手下赶出来了!所以……”
刘凌皱眉心道:她怎么知道消息了?
略微思索了一会,刘
凌便摆摆手道:“没事()?(),
你下去吧?()Θ?$?$??()?(),
我过去看看!”
说罢刘凌提着衣袖便向着关押蒋莺的地方走去。
而此时()?(),
萧广萱则正和蒋莺谈的火热。
“按你的意思是说()?(),
现在你手下还有三五千人?”
蒋莺虽不喜欢朝廷官员,但对眼前这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却没什么戒心。
她点头道:“嗯!除了这些人,还有一些老弱妇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投降!”
听到这话,萧广萱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夸赞道:“看起来你也是个硬骨头嘛。”
蒋莺瞥了一眼萧广萱,随后道:“我家和朝廷有大仇,要不是我爹年纪大了,也不会归降王直。”
“现如今,我又归降朝廷,当真是给我蒋家抹黑!”
萧广萱一听兴趣更浓了,她忙问道:“哦?那你家和朝廷有什么大仇?难道皇上害你家人了?”
蒋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蹙眉道:“你到底是谁?是那刘凌的女儿?还是他妹子?”
“呸呸呸!他也配!”萧广萱连呸了三声,然后道:“我是那刘凌的主子,我让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我让他打狗,他绝对不敢撵鸡!”
“主子?”蒋莺更懵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萧广萱,怎么看都像是个没长开的孩牙子。
若是周松青或者王直在这,看她仪态穿着估计能将她的身份猜个七七八八,只可惜蒋莺根本没有二人的见识,甚至她也从未将眼前的这个丫头,往公主二字上面想过。
见她如此吹嘘,蒋莺也只当她是刘凌的家人,或者朝廷某位高官的子女吧。
想到这,蒋莺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实话和你说吧,当年我爹当海匪,便是拜朝廷所赐。”
“这些年,能勉强填饱肚子,可我们这些渔民却不行。”
“先不说海上打鱼的风险,单是税收的方法便让人苦不堪言。”
“农夫种田直接交粮食便可,可我们渔民却要先将鱼换成银子,再用银钱去卖粮食。”
“可那些粮食全都在富户恶商之中,我们往往要花很多的钱才能勉强凑齐交赋税的粮食。”
“而缴纳的时候,还要被官府层层克扣剥削。”
“有一年,官府要为鲁州巡抚严茂青庆生,让我们村多缴纳五成赋税。”
“可我们村实在弄不出什么要么交粮食,要么掉脑袋!”
“我爹一怒之下,就砍了那狗官的脑袋,带着村民当起了海匪,专门抢过往奸商的船!”
听蒋莺说完,萧广萱皱眉道:“嘶,朝廷不是有公文下发,说缴纳赋税的时候,直接收银子也可,不必全收粮食吗?”
蒋莺轻蔑的看了萧广萱一眼,然后满眼仇恨道:“收银子,那些狗官便只能盘剥一道银两火耗的钱,可手粮食,他们的手段可就多了去了。”
“不仅能联合奸商们抬高价格,还能淋尖踢斛,
设置暗格,
若是运用得当,
起码能多收三成赋税。”
听到这话,
萧广萱怒发冲簪拍案而起!
啪!
“混账,
那些狗官竟敢如此盘剥百姓,该杀!该杀!”
看着暴怒的萧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