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赌怡情,而且都是自家人。”程治国笑着说道。
刘洲安要是因为这将他抓起来,绝对会被批个狗血喷头。
“我可不是你自家人。”娄小娥没好气的道。
程治国没搭理她,将桌子的钱抓起来,塞到兜里,然后说道:“不玩钱了,坐下来娱乐两把。”
娄小娥气的咬牙,
她还要回本呢,这就不玩钱了?
她恨恨地瞪了一眼刘洲安两人,
都是这两货捣的乱。
“行,那就玩两把。”刘洲安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怎么也得让程治国难受难受。
“外面那群人闹得凶,你最近还是小心些好。”
熊国正坐下以后,对程治国说道,“虽说有我们看着,但保不齐会发生什么意外。”
刘洲安认同的点点头:“是这个理,虽然你能耐大的通天,但这地面上的魑魅魍魉,还是很让人头疼的。
要我说啊,什么时候外面来人了,你就过去诚诚恳恳的磕个头、道个歉,大家也就没那么愤怒了。”
“刘队长这话说的,我为国为民、大公无私,为什么要磕头道歉,就算要磕头,也得他们给我磕头才对。”
程治国笑着说道,“我可没做错任何事。”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刘洲安哼了一声,“你知道因为你一句话,长江流域遭受多少损失吗,多少人背井离乡、妻离子散吗?”
程治国抬头瞥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秦京茹在一旁却听不下去了:“那对母女可不是因为我姐夫死的,写文章的就是阎埠贵,他在四九城,怎么会对那边的事情那么清楚?
分明就是诬赖我姐夫!
身为公安,你们不帮忙查明真相也就罢了,竟然还说我姐夫,哼!你们也不是好人!”
秦淮茹原本快要将茶水放到桌子上了,听到刘洲安的话,直接拿起杯子,将水往地上一倒,转身回屋了。
刚要接杯子的熊国正一脸尴尬。
刘洲安可不在乎秦淮茹姐妹的态度,耸耸肩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母女的死,或许真的和你没关系,但这不代表你的行为就没造成恶劣的影响。
所以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据我所知,要不是上面压着,有人帮你平事,在外面闹的就不止这些学生、工人之类的。”
“刘队,目光短浅了吧?”
程治国笑着说道,“凡人哪能揣测出天才的用意,再过一段时间,你就明白了。”
“怎么,你还幻想着会发生洪水?”
“谁知道呢。”
程治国懒得解释,
就像外面那群人,
他们的目的,根本不是那篇文章,甚至不是因为洪水不洪水,
他们只不过单纯不想让程治国好过而已,
你永远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所以他磨破嘴皮子也没用,
易忠海和阎埠贵这次花招玩的不错,
但还是那句话,
从一开始,他们就预判错了形势,所以他们现在跳的越欢,结局就会越凄惨。
外面那群人是一样的。
背后的李太量,还有李德江的大舅哥,
都会被巨大的灾难夹杂着,削的血肉模糊。
所以程治国稳坐钓鱼台,等着他们用出最雷霆的手段,
这么好的机会,
他们肯定不会放过。
程治国抬起头,望向天空,笑着说道:“变天了,要下雨了。”
娄小娥几人下意识跟着抬头,却发现晴空万里,哪有半点变天下雨的迹象?
“你脑子糊涂了吧?”娄小娥嘟囔道。
“那我倒要看看,这雨什么时候下,会下到什么时候。”
刘洲安还没摸牌,这会儿站起身,摆了摆手,往外走了,“外面的事还没处理完,程大科长你自己在这纸醉金迷吧。”
熊国正摇摇头:“老刘就这样,你别在意。
不过,程科长,还是那句话,小心无大错。”
程治国朝熊国正竖了个大拇指:“还是老熊你地道啊,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熊国正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也跟着起身走人了。
“这两个家伙!”
秦京茹看着两人的背影,不满的哼了一声。
娄小娥切了一声:“他们说的可没错,程治国不就是自找苦吃吗?”
程治国瞥了她一眼,突然说道:“要不玩点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
“谁输了谁脱衣服。”
“呸!谁跟你玩这个!”
娄小娥一脸无语,这大热天的,她一件衣服脱掉就春·光泄露了,“满脑子都是屎。”
“你怕什么?我们
三个人也只能看你一个人,但你一个人能看我们三个人啊,你不吃亏好吧?”
娄小娥翻了个白眼,推到面前的牌,起身打算走人:“下次再收拾你!”
“小娥,留下来吃晚饭吧?”秦淮茹在屋里喊道。
“不吃,看见程治国就恶心饱了。”娄小娥头也不回的走了。
程治国拿起小澄澄的手,朝娄小娥挥舞起小拳头,声音怪异的叫了起来:“打死你个丑八怪,打死你个丑八怪!”
秦京茹:“……”
好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