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个屁,大家都觉得是香的,
那种情况下,别说他,就算是贾旭东、牛海丰、李太量这般人,也绝对没办法再跟程治国斗,
所以,
他必须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
确认这件事是否有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只有这样,他才能提前想出策略,尽量减少“己方”的损失。
但现在无论哪方面的反馈,都在告诉他,程治国在搞笑,
他就是神经抽搐,在这里危言耸听,想要迷惑大众,
虽然怎么看都是在作死,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要我说啊,你就是自己吓自己。”
阎埠贵笑着说道,“这么跟你说吧,要真是像程治国说的,今年长江流域要发大水,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夜壶踢。”
“我要你的脑袋干什么?”易忠海淡淡的道。
阎埠贵叹了口气,
易忠海这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程治国确实厉害,
要不然也不会搞出那么多惊世骇俗的东西,年纪轻轻就爬到如今的位子,
但回过头来说,程治国就算再厉害,也是个人,
是人就会飘,
是人就有错。
“不管你怎么想,但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程治国自己作死,那咱们就在这好好看戏。”
阎埠贵站起身,心情舒畅的道,“外面那些人闹的这么凶,说不定就有一两个不怕死的,哪天冲进来砍那小子一刀,
到时候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所以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早点想想,怎么趁这种机会落井下石,踩程治国一脚。
如果能踩的他抬不起头来,那就更好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前不久他跟着自家媳妇去上香,偷偷许愿程治国倒大霉,
没想到还真灵验了。
得找个机会,去还个愿。
看着阎埠贵离开,易忠海轻轻叹了口气,
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
……
“上百万人受难,损失财产数以亿计,”
“好大的口气!”
中院,
傻柱扬着手里的报纸,声音压过了外面的呼喊声,
许大茂几个都跑出来凑热闹了,想看看傻柱搞什么鬼。
“程治国呢!”
傻柱踮着脚朝后院喊道,“要不出来给大家讲讲,你是怎么写出这种没有任何根据的文章的?
自己肚子里多少墨水自己不清楚嘛,还学人家穷学究搞这一套呢。”
说完的得瑟看向许大茂:“许大茂,去把那小子叫出来,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许大茂呵呵笑了笑:“煞笔,你自己没长腿?”
“我擦,小子,屁股又痒了是吧。”
“滚蛋!”
见许大茂不肯跑腿,傻柱干脆自己走到后院的玄关,朝程家喊了起来:“程治国!程治国!”
“叫你爹干啥?”
程治国啃着个鸡腿走了出来。
傻柱脸色顿时一僵,
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冷哼一声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叫声爹我就过去。”
“叫什么?”
“儿子。”
“诶——”
傻柱的声音从高昂变得低沉,脸又垮了下来,
“诶!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傻柱拍着报纸叫嚣道:“这玩意不是你写得吗?我再跟你打一次赌,
要真像你说的这样,长江发大水了,我叫你叫爹!
要是没发水,那你叫我叫爹,你敢赌吗?”
“不赌。”
程治国毫不犹豫的道。
“咋滴,不敢?”傻柱更加得意。
程治国笑道:“不是不敢,是你说话不算数,上次的事,你都赖账了,这次要是我赢了,你又赖账怎么办?”
“那不会,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
傻柱一拍胸脯,“这次我肯定说话算话!”
“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要是想让我相信,那你先叫我几声爹,把上次欠的账还了。”
“上次的事已经过去了。”
傻柱呲牙咧嘴,这孙子没完没了了,揪着两年前的事情不放,
“你要是不敢赌,那你就当着大家的面,说这上面写的都是假的,我就饶了你。”
程治国乐了:“傻柱,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还饶了我,
老子要是跟你赌,那是给你点脸,
老子不想跟你赌,你再敢放屁,我把你嘴缝上。”
“老子要回去吃肉了,再他娘瞎叫唤,小心老子收拾你。”
说完扭头就回屋了。
“看看!看看!”
傻柱怒哼一声,“这小子写在报纸上的这些东西,就是在忽悠人,
要不然他干嘛不跟我赌,
还不是怕喊我爹?”
众人无语的看着他,
这小子被骂了一通,纠结的点还在这呢。
“许大茂,咱俩赌。”傻柱没抓住程治国,想要趁机占许大茂的便宜。
许大茂连忙道:“那我赌不会发大水!”
“啊?”
傻柱懵了,这小子怎么抢自己的台词。
“谁输了谁喊爹。”
许大茂说完拔腿就跑,不给傻柱反悔的机会。
“卧槽你奶的许大茂,你给我回来,我可没说跟你赌啊!”
傻柱追了两步,见许大茂窜回了屋,气得破口大骂,
半晌又回头,尴尬的对看热闹的人说道,“看吧,连许大茂这种煞笔都不相信程治国。”
“……”